七
威廉回想着和小煜第一次说话的情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小煜家的楼下。看到路边坐着他熟悉的身影。
“怎么啦?”威廉坐在他身边。
“很晚了。”小煜低着头。
“失恋了吗?”
“是哦!你很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我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什么?不会忘记我坐在你身边抱怨?”
“算了,刚刚的事,你不生气吗?”
“生气?不会,不在乎当然不会生气。”小煜说得很淡。
“真的不会在乎?”威廉起身,走到马路中间。
“喂~你神经阿?很危险耶~”小煜把威廉拉了回来。
“你才神经呢,没有车啊!还说不在乎!”威廉笑了笑
“弟弟,当然会在乎哥哥。”
“可是……我们还是兄弟吗?”
小煜没有说话。
“那……我们只是兄弟吗?”
小煜依然不语。
“小煜,还记得吗?你失恋的那个晚上,我陪你度过;我失恋的那个晚上,你陪我度过。真的好像,唯一不同的是到现在我还没告诉你我们分手的原因。”
“嗯,你只是说你不想伤害爱你的人,也不想伤害你爱的人,因为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还记得哦,其实…… 我只是想让你感到不孤单所以才放弃我的女友的。”
“可是当时我一直都有女朋友阿。”
“你是真的喜欢他们吗?你真的幸福吗?”
“赫赫,我何时幸福过?”
“对不起,我没能让你幸福!”
“不是你不能,是我不想让自己幸福。我每次想到幸福的字眼脑子里全是和你在一起的情形,而你……只是在一旁帮我劝我甩掉的女生,让她们不要恨我!她们恨不恨我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爱不爱我。我从不相信我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生,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交这么多女朋友只想让你在乎我,让你知道我真正想得到的是你送我回家时的感觉。而且其他的对我都不重要。”
“小煜……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喜欢女生,我就不应该耽误你!我……曾经和你说过,爱一个人要掩藏在心底,我现在很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搂着不同女生的肩,和不同的女生嬉笑。你知道那时我的心又多痛吗?但我却只能做好一个哥哥的角色,让自己心痛的更理所当然一些。可是…… 真的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幸福。”
“我尝试过忘记,我想,如果我和小艾在一起后你还想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我,只给我收拾残局,我就一直和小艾那样下去,直到她说分手的那一天。没想到,赫赫……她却是喜欢你的。我应该是败在你手里了吧?!但是我情愿,说明我没有看错人。”
“如果爱,请说出口。多少次我想和你说这句话,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说你?我还不是默默地喜欢,我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那样我会感觉我离你的心很近很近。”
“威廉,我想和你在一起!”
“就只有这么多?”
“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气!直到我离开你的那一天,我也要做天使守护你!因为……是你让我知道真爱的滋味。”
“小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不会!”
夜深了,星星挂在夜空中,路边有一对恋人,也许他们不是最完美的情侣,但是一定是幸福的。因为……他们的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