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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刷上本吧的阵营英雄前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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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福建1楼2014-01-15 01:46回复
    发个摘抄贴好了
    ■(马克思主义)其中说的道理确实没错,但是人心中却存在着更复杂和难以理解的东西。说是欲望略显不足,说是虚荣倒也贴切,就算将色欲并列而谈也是不够的,总之,连自己也不懂。在人世的底层不仅仅是经历,而是还存在着怪谈。我是一个对那种怪谈极端害怕的人,所以尽管我对唯物论,就像对水往低处流一样肯定,但却不能仰仗着它来摆脱对人类的恐惧,也无法张开眼睛面对嫩叶新绿时感到希望的喜悦。
    ■ “不过,你这好色之徒也该适可而止。因为若太过分下去,会被世人所不容的。”
    所谓的世人到底指什么?是多数人吗?在这之前,我一味地把世人当做是一种强大、严肃、可怕的东西,然而,被堀木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 世上所有人的说法,总是显得转弯抹角,含糊不清,其中有一种试图逃避责任似的微妙性和复杂性。对于他们那种近于徒劳无益的严加防范的心理和无数小小的计谋,我总是感到困惑不已,最后只得听之任之,随他而去。要么我以滑稽的玩笑来敷衍塞责,要么我用无言的首肯来得过且过,总之,我采取的是一种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 纯净无暇的信赖是种罪。
    --太宰治《人间失格》


    IP属地:福建2楼2014-01-15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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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于他品性上的缺点,一概闭目不问,只以意念中抽象的情人看待他。
      ■ 那些星星凄清的光芒,正在一片一片苍老的穹窿上,闪烁搏动,恬然泰然,把下界那两个象草芥的渺小生命,置之度外,不理不睬。
      ■ “姐姐,你不是说过,每一颗星儿,都是一个世界吗?”
      “不错。”
      “都跟咱们这个世界是一样的吗?”
      “我说不上来,不过我想,可能是一样的。有的时候,它们好像跟咱们家那棵尖头硬心儿苹果树上的苹果一样,它们大多数都光滑、水灵,没有毛病,只有几个是疤拉流星的。”
      “咱们住的这个,是光滑水灵的,还是疤拉流星的?”
      “疤拉流星的。”
      “有那么些没有毛病的世界,咱们可偏偏没投胎托生在那样的的世界上,真倒霉。”
      ■ 因为世间万事,虽然计划得精心细意,尽情合理,而实行得可粗心大意,违情背理,所以呼唤人的,和被呼唤的,很少能够互相应答;恋爱的人和恋爱的时机,不很容易凑巧相合。如果两个人见了面儿就能前途美满,老天偏难得正当其时,对他那可怜的人说一声“你瞧!”,不等到捉迷藏的把戏,把人累得精疲力尽,他也很难说一声“这儿!”,指引高呼“哪儿”的人。
      将来人类的文明,有进化到至高无尚的那一天,那人类的直觉,自然要比现在更锐利明敏的了。社会的机构,自然要比掀腾颠簸我们这一种的更严谨密切互相关联的了,到了那时候,那种进化了的直觉和进化了的社会机构,是不是就能把这种事序混淆的情况矫正过来,我们也许很想知道知道。不过这样完美的文明,不能预言在先,甚至于不能悬想为可能。
      我们只晓得,现在这件公案,也和几百万件别的公案一样,并不是一个完全整体的两半,正当完全适意的时候,两两相遇;而是两半里,那迷失不见的一半,在愚蠢顽冥中,独自到处游荡,一直游荡到事过境非,无可奈何的时候,由于这种行动的拙笨迁延,就生出来了种种焦虑、失望、惊恐、灾祸和非常离奇的命运。
      ■ 原来黄昏时候,有那么一刻的工夫,亮光和黑暗,强弱均匀,恰恰平衡,把昼间的跼天蹐地和夜间的意牵心悬,互相抵消,给人在心灵上留下绝对的自由;她知道怎样就能丝毫不爽,把这一刹那的时间恰好抓住。
      就在这种时候,在世为人这种窘迫,才减少到最低的可能限度,她对于昏夜并不害怕;她唯一的心思,好象就是要躲开人类,或者说是躲开那个叫世界的冷酷集体;这个集体从整体看来,非常可怕,但是从每一个单位看来,却又不足畏,甚至还可怜。
      ■ 那时候还照耀的亮光,大半是从西天上一片云翳上一个大洞穴那儿透出来的;它好像是残余的白昼,处于偶然遗留下来,因为别的地方都是暮色四合了。
      ■ “树木都有眼睛,来盯问你,有没有?—— 我这是说,仿佛有眼睛。河水也说:——‘你为什么那你的面目来搅和我?’同时好像有好多好多的明天,通统排成一行,站在你面前,头一个顶大、顶清楚,越站在后面的就越小。但是它们却好像一概都是很凶恶、很残忍的,仿佛说:‘我来啦,留我的神吧!留我的神吧!’……可是你,先生,会用音乐创造出梦境来,把这些可怕的幻想赶走。”
      ■ 苔丝也不懂得,为什么一个出身牧师家庭,受过良好教育、不受生活压迫的人,会把活在世上这件事看作一种不幸。象她自己这样一个失去生趣的朝天旅客,那样想,本是很有理由的。但是这一个令人爱慕、富有诗意的人,怎么也会降到耻辱之谷里面呢?怎么也会象她自己两三年前那样,和乌斯的老人同样感觉到,“我宁愿上吊,宁愿死,不愿生。我厌恶生命,我不愿意永远活”呢?
      ■ 她知道,现在他眼睛里的她,只是茕茕赤裸,毫无光彩的了;现在时光之神,正在那儿吟咏讥讪苔丝的颂歌了——你的真面目一旦显露,从前的恩爱反要成仇;时运远败的时候,原先的姣好也要变得丑陋。你的生命要像秋雨一样地淋沥,像秋叶一样地飘零;你戴的面纱就是痛苦的源泉,花冠就是悔恨的象征。
      ■ 到了现在,磨坊还是工作不停,寺院却早已残破消灭了,因为食物不能一日间断,信仰却只是过眼云烟罢了。我们老看到,暂时需要的东西,永远有人供应,永久需要的东西,却供应一会儿就完了。
      ■ 因为你不在这儿,所以我觉得,阳光之下,没有一样值得看的东西。


      IP属地:福建3楼2014-01-21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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