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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诱霍嫣然』【图片】 01-19卿萱续 新文文(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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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暧昧是种艺术
  • 情牵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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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日,盘古开天,其‘清气’上升为天,‘浊气’沉降为地。而其精、气、神分化成三位大神:伏羲、神农、女娲。也就是三皇。由此一言,紫萱我与你也是同宗,何苦自相残杀。”离让道。
“既然如此,你理应贤爱苍生,何苦重伤于他们。”
“哼,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我们的三皇祖先进而创造了万物,甚至创造了仙。可为何如今我们却要屈居那仙族的摆布。”
“无所谓摆布,如今三界相安实乃正道。”
“为何仙族要控制三界万物,为何如今他们却自以为万物之主,若是没了伏羲、神农与女娲那仙族不过就是一团废气。神农一死,便由蚩尤统领兽族想要占领人界,那仙族轩辕氏却助人族抗击。蚩尤拼尽余力,打开异界通道,将残部送达异界。而仙界却封住这异界通道,并把兽族困于这异界之中。兽族修炼成魔,却仍被困于这异界之中,那通道,也就是神魔之井。不料魔尊重楼不但不助我们魔界冲破神魔之井,反而与那仙族达成协议,共同镇守神魔之井。”
“你就是为这,非要杀了重楼不可?”
“哼,他是生是死于我何尤。我只是要他神魔之剑,彻底划开那神魔之井大开魔界。没想那神魔之剑却不在他手,竟在那唐雪见之手。我只好将她引来,以夺宝剑。”
雪见听闻,下意识左手后捋,握住自己身后所附的神魔之剑。那剑乃是景天留给雪见的唯一念想,况且当日龙葵以身殉剑,这剑即是龙葵。当日雪见救不了龙葵,也救不了景天。仅这剑已是半身所寄,叫她如何割舍。
“混沌氏化混沌鸡子为九万里天地,以身化天下万物也造就了我们的祖先,我们后世应守卫万方,你何苦将这山水化为虚无。”
“我何苦?我何苦?既然万物并生而平等,那人界仙界又何苦处处视魔界为敌,将我们锁在那异界。”
“离让,万物皆有因果,若是你有心向善,你便不会如此放不下。魔界多犯神、仙、妖、人、鬼五界,打破轮回归宿,岂不是又使天地陷入混沌,万劫不复吗?”
“我已不想与你白费口舌,你不是魔你怎可知我们的无奈。那神魔之剑我必定要夺,你若执意要护,即使我们系出同根也可怪不了我了!”
离让说罢,两手至于胸前,掌心上下相对。顿时两掌之间便生出一漩涡之气,那漩涡愈演愈烈顷刻已经几人高大,万物逼近皆被席卷,碾碎至渣。
紫萱自运仙气于两掌之间,尽力推出。仙气卷带飘零树叶顺势冲出,与那漩涡相接。但离让精力之足,实乃紫萱所不能敌,紫萱已感乏力,转头对正在斩杀黑羽飞鸟的雪见说道:“你快护溪风离开,去蜀山请长卿御敌。”
“紫萱姐姐,我如何能舍你而去。”
“雪见,离让想要你身上的神魔之剑打开神魔之井,你是为了天下苍生要拼死护住神魔之剑。是这苍生万物重要,还是我紫萱一命重要。”
“可是…”
“哼,这等时候你们何苦如此,你们两个一个也逃不了。”离让双肩一震,两翅黑羽赫然展现,上下振动身后又似源源不断黑羽飞鸟冲出直击雪见。而离让手中不停催动那漩涡之气,陡然上升于紫萱头顶,紫萱仙力大不如前,已经力竭,只等那漩涡之气吞噬周身。
“啊!”“啊!”
长卿赶到山下,之间不计其数的黑羽飞鸟围成一个大球,而平历正在竭力想要打开一个出口。只是打掉一只就有一只飞鸟填补空隙,如何也没有进展。
我正以万剑诀想要打开一条通路,就见师父已到。
“师父,唐姑姑与紫萱姑娘就在这黑羽飞鸟集结之中,弟子无能无法入内。”
“平历,你以束身定符法为我结界,我尽力冲破这外围入内。”
“是,师父。”我拿出束身定符法散入空中,“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默念口诀,双手合十,拇指、无名指、尾指交叉相错,聚真气至食指与中指微觉之间有热气冲出,全力指向束身符。那符法顿闪金光,竖直围至一周。
师父点地而起,处于那符法之中,“进!”
我推送符法迫近那大球,师父右手握剑,剑周剑气乱窜。听闻师父有一绝学也乃蜀山最强符法魔炎闪空斩,那剑气走势便是此招,师父便是要用力一搏了。
“嘭!”符法与黑羽飞鸟接近之时,师父顺势长驱直入,顷刻便已经没入其中,随后只听两声惨叫,也不知是谁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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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霜 @大龄丶屁孩 @糖糖蜜兔ing @对你没错我活该


2025-05-29 10: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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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暧昧是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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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卿冲入之时,看清那黑衣魔界中人,魔炎闪空斩从右直去他腰间,离让受这一斩手中顿时收力,向后击去,那漩涡之气也顿消。只是那剑气着实凌厉,离让不由得暗叫一声,“啊”。
而雪见只顾斩杀那黑羽飞鸟,想竭力杀出一条血路护溪风与这神魔之剑离开,哪看得身后陡然飞出的飞鸟袭击,眼看那飞鸟快近雪见,本瘫倒在地上的溪风尽力跃起为雪见挡住这一击,“啊”。
离让运气站立,看清面前这一身青色长袍之人。
长卿执剑直逼离让,“你是何人,为何以魔蛊操纵魔界入侵人界?”
“你区区一个凡人还没资格知道我是谁。”言罢飞身入前,右手出掌黑色瘴气如潮溢出笼罩长卿周身,长卿自设结界将瘴气弹出三尺。但瘴气避目,无法看清离让去了哪里。
长卿挺剑而立,随时防备。只听似有异响,手中长剑被谁捏住无法动弹,“叮!”长剑瞬时裂为数块。
长卿右手扔掉剑柄,左手向前击出,感有一强大力量与自己抗衡。右手一转顺势由上至下推送真气于左手手掌。
紫萱突感头顶压力骤消,却见那漩涡之气早已消散。回望前方只见长卿裹于浓厚瘴气之中,而离让却隐于瘴气之中,伺机偷袭长卿。
“长卿!”长卿已入离让阵法如何听得见紫萱的声音,紫萱立马上前也借用那蔽目的瘴气处于离让之后。离让此时正全神与徐长卿对敌,怎能分身察觉紫萱就在自己身后。他正用精气抵挡徐长卿连绵不绝的真气之时,突觉腹背剧痛不已,只知紫萱用仙法正破他精气。可自己先被徐长卿一剑大伤元气,如今精气又被徐长卿牵制,实在不利。
师父都进去好久了,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刚刚那两声惨叫应该不是师父所发,况且师父修为之高,对付魔界中人应该无碍吧。
我正想最后破这外层一次看能否入内,正运气呢那黑羽飞鸟突然都向天际飞走,树林顿时又安静下来。
“紫萱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倒是徐道长你为何面色惨白?”
“我无碍,只是耗费太多真气,静养几天就好。你没事就好,不知雪见姑娘怎么样了。”二人朝着雪见方向走去。雪见只是跌坐在地,抱住溪风啜泣。
“雪见,你怎么了?”紫萱问道。
“紫萱姐姐,溪风为救我牺牲了。”
“什么?”
“我与他本也是粗交,怎值得他以命相救。我本是想救他,没想到他却因我而死。”
紫萱附身下去,让雪见靠在自己的肩上,轻拍她的后背,浅浅在她耳边低吟,“没事了,没事了…”
“雪见姑娘,你也莫伤心。溪风以人化魔,本永不入轮回。但如今因救人而死,且那魔物击散了他的魔力,至此才可入轮回。此生劫数已过,下世修行必有因果。”长卿虚手一晃,溪风尸体随风而散,只有三两亮光灵动而走。
“徐大哥,溪风他…”
“他已入轮回,前世苦难,已成前世因;后世种种,皆为今日果。雪见你亦无需自责,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何苦责怪自己。”
“自己的选择…”雪见抚住神魔之剑,口中呢喃。
最后一点瘴气消散,我看到师父、唐姑姑和紫萱姑娘一同走出。看来师父是结实的英雄救美了一把,这下紫萱姑娘肯定特崇拜师父了。
“师父,师父!你打败了那个魔族之人了吗?”
“他眼看不敌,已经逃走了。”
“他也真狡猾,竟然设计围困唐姑姑和紫萱姑娘,不过还好我机灵看到情况不对立马通知了您。”
师父摇摇头,开口正准备说什么,但是却见师父嘴角鲜血溢出,一个站立不稳瘫倒在地,一时失去了知觉。
“师父!”
“长卿!”“徐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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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以自身精气贯通长卿周身,也使紫萱疲惫不堪。她收掌起身,扶长卿躺下,为他掖好被角。
天色沉暗,万籁俱静,只此两人相对。紫萱也不禁想起那日自己被重楼重伤,长卿相救。三世轮转,往事俱回。是喜长卿回溯记忆,还是忧这情再羁绊长卿一世。
细看长卿,眼眉也有少有细纹。许是修习蜀山心法,青春常驻,也似俊俏,若是不熟识长卿的女子也定以为他乃壮年,心有所向。紫萱摸摸自己的白发,不禁悲凉。
紫萱转身步于桌前,斟出一碗茶,这天气严寒,茶水早已凉透。紫萱秀手一转,施仙法以壶,瞬时热气升腾。长卿有伤在身,热茶暖体,有助真气流转。
“紫萱…紫萱…”
紫萱回头,长卿未醒,只是午夜梦回,低吟出声。
“长卿,长卿。”紫萱在长卿耳边低吟,怕他噩梦缠身,心绪紊乱不利伤复。
长卿缓缓睁眼,正见紫萱坐于床边,“紫萱…姑娘?”
“长卿道长,你醒了?”
长卿一愣,许久不听‘长卿’二字从她口中说出,“是,我…”
“你受了离让一掌,不醒人事,我以精气相救,方可治你痊愈。”
“那劳烦紫萱姑娘了,这,这时辰不早了,紫萱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你我二人独处一室,”长卿埋头,面颊微红“怕是累了紫萱姑娘的名声,引得误会。”
紫萱暗笑,你我之事这蜀山怕是除了你,都深知缘由了,何来忌讳。长卿这么许久了,也都为蜀山掌门多年,还是恍若多年前的小道士。紫萱为长卿斟来一碗热茶,“长卿道长,喝碗热茶吧。”
“有劳姑娘。”长卿接过一饮而尽,“对了,那离让…”
“道长不必担心,离让也与你一样受了重伤,只是他可没长卿道长你好命,没人照顾疗伤斟茶送水。。”
“紫萱姑娘说笑了。”长卿面薄,顿时窘迫。
紫萱看长卿窘迫不安的样子,不禁好笑。拿过长卿手中茶杯,置于桌上,又扶他躺下。“长卿道长,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替你疗伤。”
“明日?”
“如今我精气微薄,要连续为你调养七日方可痊愈。怎么,你不愿?”
“不,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劳烦紫萱姑娘了。”
“好了,快睡吧。”紫萱细心掖好被角,这天寒气燥,若是再受伤寒可就不妙。
长卿凝视紫萱一举一动,心意拳拳。让长卿恍惚觉得紫萱那日没饮忘情水,只是初见之时恍若陌路,也让长卿不得不信。长卿正想着,突然紫萱回头,长卿立马闭眼装睡。只听紫萱微微窃笑之声,长卿更是窘迫。
紫萱为长卿点上一盘檀香,轻步拉门而去。
或是身负有伤,长卿悄然入睡。梦回三世,无不感伤;虽说紫萱全然忘却前尘,但佳人傍身,也别无他所。二人机缘再见,也谢苍天。因缘变数,不知何故;来来往往,盘盘绕绕,兜兜转转,痴心苦付。
紫萱回房,也是疲惫难耐,吹灭烛火,侧躺于床,目光正及窗台繁茂白花。月光铺洒,窗前那株珍珠梅恰衬凉柔月色,花开摇曳。
月下石桌,桌上浊酒,酒壶零散,酒杯翻侧,却正巧月影清亮,杯内惨亮。
手帕轻擦剑沿,虽是许久不用,剑身却也清亮,月光闪映,铮铮生光。
今夜天无尘雾,明月狡黠,残雪映月,倒也微明。
明日,定是艳阳。


  • 暧昧是种艺术
  • 情牵四世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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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好似冬末回暖,昨晚难得不是严寒,一早起来只觉神清气爽,朝阳当头,好不舒服啊。
出了弟子房几步,就看到魔尊和一个老头在说些什么。自从学会了这读唇之术,不由得说和青言交流方便多了,而且还能偷看别人说话了。
只是那个老头背对着我,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那魔尊到是正对着我,但是他却是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说。不知道过了多久,魔尊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多管闲事!”,那老头摇着头悻悻而走。
我快步上去,果然又是一桌子的酒壶。
“诶,魔尊重楼,我说你怎么对一个老人家这么凶。”
“蜀山道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徐长卿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语气中听得出,他宿酒未醒。
“你说什么呢,我师父怎么不是好东西了?我师父绝对是个好东西。”怎么说起来这么别扭呢。
“哼,徐长卿,徐长卿…”
“喂,我知道你喜欢紫萱姑娘,而紫萱姑娘又喜欢我师父,我师父也喜欢紫…”
“闭嘴!”他厉声喝止,给我吓了一大跳。
“干…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啊。”这家伙好歹也是魔尊,我心里多少有些虚。
“滚。”
我盯着他,眼里的威严和当日在小木屋里初见一样,不容抗拒,目光如炬。只是他的眼里,有一丝独特的柔情,那是他的软肋,一碰就碎,纤柔似水。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踱步而走,留给我一抹潇洒的背影。
多少年前好不威风的魔尊重楼,为何就安于平淡,屈就如此。他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万物他都不屑,什么人、仙、神,除了飞蓬将军何人又曾入过他的法眼。
只是他又如何得知,竟被一女子俘获。紫萱为了长卿得了他的心,拿去了他的心,却为了另一个男子。何其可悲,可又无可奈何。毫无怨尤,只因心甘如此。
为了紫萱自愿褪去魔性,屈居在山间小屋。可偏偏他心甘如此,紫萱也心甘如此。蜀山半腰而居,不过就是想望着蜀山之中的那人。
他着眼紫萱的一片深情,但紫萱却不见自己的一汪真心。
不怨,无悔。
酒入愁肠,一生惆怅情多少。纵横吟啸,思恋相萦绕。
魔堕凡尘,难遣流年老。人间道,天涯芳草,依旧多情好。
紫萱推门出户,晴光大好。地上残雪消融,水汪晶莹。正准备去为长卿疗伤,却见匆匆而走的重楼。
“重楼,重楼!”紫萱紧追其后,可无论自己如何呼喊,重楼都不曾慢下脚步,只是径直出了蜀山,不见踪迹。
如今山下尚有魔界余孽,怕是对重楼不利。如今他魔力早不如往昔,着实令人担心。
长卿今日见紫萱心绪不宁,似有忧心。
“紫萱姑娘,有何事担忧吗?”
“没事,只是重楼他不知为何下山了,我有些担心…”
“重楼下山了?”
“是。”
“紫萱姑娘,不必忧心,长卿,长卿会安排蜀山弟子下山寻找的。”
“那,多谢长卿道长了。”
“重楼,重楼他…”
“长卿道长,你快坐好,我为你运气疗伤。”
“好,好。”
看来师父是看我闲下来就不爽似的,非得又让我下山,去找那个什么魔尊。那个魔尊重楼也是,看见我就来气似的,非得跟我耍耍脾气,莫名其妙的。我招谁惹谁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给我做,没找到吧,师父肯定要责难我;找到了吧,魔尊肯定又说我多管闲事,顺道骂一下蜀山道士怎么不好怎么不好的。
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谁的老头,这几天一会儿找这个谈话,一会儿找那个谈话,师父还得对他毕恭毕敬的。
还有唐姑姑这几天怎么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经常罔神不语。
哎,反正所有人都怪里怪气的,搞不清楚,搞不清楚啊。


  • 暧昧是种艺术
  • 情牵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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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cZzGgSs
  • 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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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 糖糖蜜兔ing
  • 情牵三世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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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情又起,缘浮沉》
君不弃,即逝流年?
答案是肯定!
他愿用自己的一切来灌溉她的生命!
于是,他和她从此立下誓言:
“愿负天下人,不负真心。”
“宁负六界者,不负君……”
情至深处,连空气中,都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而心里最深处,埋藏着他们的回忆,他们发誓,再也不会忘记对方。
原本他47岁,她320岁;他黑发如丝,她银发似雪。可万物、年龄的界限都无法拆散这天造地设的一双。
上帝,让他们恢复了那年少时的模样。花开花谢,少男少女,人比花更美。
可他,毕竟是蜀山的掌门啊!上次邪气侵扰人间,除了天帝,所有人都认为是蜀山解决了这场危机。因为,在言紫灰飞烟灭的那个美丽黄昏,邪气忽然笼罩了蜀山,但没多久就烟消云散了……在这次浩劫中,蜀山又获得了更高的声誉。
蜀山,他若不管,谁又能有如此能力掌持?!为天下或是为苍生,他别无选择。
(未完待续)


2025-05-29 10: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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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十一点一
  • 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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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话说看到了我的文,不过没转了。表示问问有木有同学要看的啊,在萱卿吧我完结了哦,有的话,我可以给大家搬过来....


  • 一十一点一
  • 再续前缘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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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一大早起来我就腰酸背痛的,昨晚扶着师父和魔尊给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腰痛得要死。不过他们两个的丑态都给我看了个精光,也算是不错的报偿,怎么也得取笑取笑重楼才行。
找了半天才看到重楼,原来一个人跑到后山山口了。他屹立山前,黑衣迎风飘摇,身躯直耸,好不一份傲立天地的气魄。古往今来的魔神,虽说魔力不堪以前,但眉宇之间的魄力也是展露无遗。
他也与以往一样,独身一人,举头望天,天际之间有雄鹰翱翔,称霸穹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没有做酒作伴,是昨晚的宿酒反而让他清醒了吗。他站在那里,我看着,竟然有一丝可叹之情,惋惜魔尊今日之地步。
“魔尊重楼,你站这里干嘛。”我问。
“当日我就从这塔里,取出了飞蓬转世龙阳所锻的魔剑。”他右手虚指那锁妖塔。顿了一顿,竟而开始仰天大笑,笑声浩荡,在山间回响,久久不衰。“飞蓬也去了十九年了,我也竟然在这蜀山山腰呆了十九年。”
“你悔?”
“不悔!我魔尊所做之事绝对不悔,错就错对就对,何来悔不悔。错我认,绝不后悔。”
我望着他,其实他还是他,那个潇洒逍遥的魔尊。是情改变了他的外物,可他的心恍如昨日。心境之开拓,不拘泥小节。他天地自由,无所不能去,无所不能至。他也是为情所困,但他比之师父却更加自由。
“你多久去?”我看得出来,他也快参破红尘。他本是自由的,天上地下任他遨游,他自在。无奈情困住了他,困住了他的心,让他的身也不得自由。那不是真的爱,至少为自由故,情爱牵绊,为他烦忧。我不能说他爱得少,只是他本性不在此,他的道不在此。他要离开的,他放心交付紫萱之后,他必定会去,去往无尽逍遥之地。
“快了。”他冷冷说道。
“恩。”我应一声。他还是有不舍,他不说今天,也不说明天。只说一个“快了”。他不给自己定一个时日,怕的是屈指可数的时日让他终不忍心。放下又谈何容易。
“我想一个人静静。”他说。
“好。”我扭头便走。
“等等。”
“什么?”
“这个,”他指向我身间佩戴的护身符,“是什么?”
“这是护身符,青言姑娘为我求的。”我伸手抚摸道。
“青言是谁?”他又问。
“你又不认识,说了也没用,我走了。”我还得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重楼抿笑,摇了摇头,竟而也是愁容满面。
朝阳初生,光束射入屋内。长卿觉醒,只觉得有些头痛。他已经记不得昨晚如何回来,如何梳洗,还有如何盖上的棉被。
他从床上坐起,运气周身,顿时也舒适了许多。又悔自己竟然又破了戒,实不应该。刚下床便看见趴在桌上熟睡的紫萱,他连忙扯下一件道袍,为紫萱盖上,又轻柔的关上的窗隙,免有细风吹入。
原来,昨夜一直是紫萱在照顾自己,竟然也累的在桌上睡着了。
他看着她,却见紫萱胸前有一红索束住的晶莹雪花,莫不是当日自己送给她的那块。他微微一笑,心中宽慰,也瞧见那个刺青,那个马面具刺青。想到那一世自己竟然为了这一块刺青与自己的新婚妻子怒目,也不竟好笑,陈年旧事,紫萱也已不记,都付笑谈。
盯了许久,长卿也觉得不妥,怎能盯着一姑娘肌肤,非礼勿视啊。收回目光,又想到这桌椅硬质,睡着怕也不安稳,可自己也不能抱紫萱上床,毕竟男女有别。局促不安无意间竟然提到了凳脚,发出声响。
“嗯…嗯…”紫萱转醒,动了动。
不知怎地,长卿突觉自己不知所措,来回踱步。
紫萱见了,嬉笑一声,“长卿道长,你醒了。怎么在房里开始做运动了啊。”紫萱坐直身子,觉身上有一道袍,定是长卿为自己披上的。
“不..不是的,紫萱姑娘,昨晚多谢你的照顾。”
“没事。”紫萱想起,自己照顾醉酒的长卿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每都是烂醉如泥,明明自己不能喝,却偏偏喝个不停。
“紫萱姑娘,你回房休息休息吧,这桌椅也硬,睡着不舒坦。”
紫萱是觉得困乏,长卿拉着紫萱说话说了大半夜,又吐了很久,紫萱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也快天亮。她怕长卿宿酒之后夜里不安静要踢被子,也就守在了房里,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紫萱起身,但是竟也一个不稳,险些摔倒。站在身畔的长卿,见紫萱倾倒,立马伸手扶住了紫萱,将她搂起在怀中。
紫萱睡了一夜身子渐凉,而在长卿怀中,确实温暖非常。那怀抱也隔了十九年才又得,上一次,竟然是在那忘情湖畔。
长卿抱住紫萱,觉得冒犯了她,想要放手但他知紫萱暂时无力,也站立不住。两人静静这样拥在一起,似乎都不舍离开。长卿抱着她觉得她身子凉寒,眉头一皱,担心不已。
“紫萱姑娘,你病了吗,为何身子这么冷?”
长卿一句话,拉回紫萱的思绪,紫萱也觉得是有些冷。恐是昨夜受了些寒,自己精气早不足,况且近日为长卿疗伤,也是于己有损,怕是有些受凉了。
紫萱离开长卿的怀抱,直立站好,“没事的,别担心。”
长卿惺惺收回手,“是不是,是不是为长卿疗伤耗费了紫萱姑娘许多精气。”
“不是的,女子性寒,皆是如此。况且这天寒气冻,身子凉是有的。”紫萱对他一笑,让他安心,却对上长卿满溢关切的眼睛。
“真的吗?”
“恩,真的。长卿道长先我回房休息了。”
“紫萱…姑娘,披上这件道袍吧,你衣着单薄的紧。”
“不用了…”紫萱话音刚落,长卿已然为他披上了道袍,她身形瘦弱,道袍也显得宽大。长卿为她整理好道袍,尽量不漏风口。
紫萱看着面前的长卿,眼睑也润湿了些,只是忍住,免得被他瞧见。
我从后山走到师父房里,刚打开门,就看到师父仔仔细细的在为紫萱姑娘披上道袍,十分亲密两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头齐刷刷的望向我。我也望向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个不敲门的坏习惯该改改了。
他俩愣了一愣,连忙分开了,师父还没有为紫萱姑娘系好道袍,师父手一松,道袍自然落到了地上。师父眉头皱紧看着身着尚且单薄的紫萱,慢慢望向我。
“哦,哦,那个,那个,我那什么,那什么啊…”我怎么一下子就转不过弯儿来了,“今天…今天天气挺好的啊…挺好的…我…我去练功了!”我走进去拉出房门,又不小心给门槛绊倒在地,我又立马站起来拉紧了房门,落荒而逃。
师父望我那眼神让我觉得心有余悸,上一次这样望我是我幼时顽皮往水井里撒尿,我却偷偷接露水来喝,让蜀山中人吃了一旬有骚味的水后师父望我的眼神,当然我更记得的是师父那时罚我负责清洗蜀山所有夜壶一年。师父报复心太强了。


  • 一十一点一
  • 再续前缘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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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自从昨日我看到紫萱姑娘和重楼鬼鬼祟祟的幽会之后,他们俩更是越来越频繁了,当着师父的面有时候都咬耳朵,当我们不知道呢啊,给我气的啊。
不过,我还有一个法宝,我可是会读唇语的啊,不用太近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他们都藏的比较深,都瞧不清楚,就只是看到在说什么“蘑菇”,竟然有一次还似乎觉得在说我的名字,他们俩看我的眼神也不大对劲了。
他们俩不是会是因为私情被我发现,想杀人灭口吧。
今日紫萱早早就到了长卿房里为他疗伤,长卿很是不解,往日里都是下午时分才来,今日却又这么早。
紫萱只是告诉他下午时有事要与魔尊一同下山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才早早为他疗伤。
“与魔尊一道?”长卿问道。
“啊?”
“没事,没事。”长卿暗自责怪自己,紫萱想与谁一道,自己又何去干涉。这一两日重楼与紫萱甚是亲密,长卿心里,似乎有些酸楚。
“哦,”紫萱似乎看出长卿所想,“还有清微仙人一道的。”
“恩,那你们…”
“什么?”
“没事了,要小心。”长卿本想问问下山为何,但又想到紫萱既然没有言明,自然也不便再问。有清微仙人一道,应该也是没事的。
我看到紫萱姑娘,重楼和那个老头一起下了山,舒了舒心,还要有个老头一起的,不然我还以为他俩想要私奔了呢,也不知道他们下山干嘛去了。
今日甚是无聊,我便随着大师兄练了练剑法,觉得这剑是越来越不顺手,被大师兄打趴了好多次。兴许是我许久不练了,都生疏了许多,是该静下心来好好练练功了,不然师父非教训我不可了。
练了好久,日影东斜,犹挂山巅,天色渐沉。
哎呀可累得我啊,终于以看不清剑势,及易误伤为理由断绝了大师兄还想蹂躏我的想法。大师兄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兄,这么练功真的有用吗?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赢过你啊,你好厉害啊。”
“平历,你终有一日会胜我的,但其实胜负无谓。”
“什么?”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我不明白。”
“平历,你不明白,是你心里不够平静。你年纪轻,这是自然的,可日后你总会明白。”
蜀山讲修道,讲‘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道的微妙无穷无尽,他们很多人都得道了,大师兄是的,长老们也是的,至于师父,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我疑惑我的宿命,可师父也说没有所谓宿命,今生之事是前世之果。看着师父立于山门,我在想,有朝一日他会舍蜀山而去吗?那我呢,我会吗?
自晡时开始,师父已经开始等在山门,他在等紫萱姑娘回来。
那个老头告诉我,师父很苦。还说是他曾经骗过师父,才致使他这样痛苦。
我不知道他到底骗了师父什么,但我知道无论如何师父不会怪任何人,他愿意以最大的心胸宽容任何人,但是他却不忍自己的一点错。
那些有遗憾的东西,师父总是用力将它圆满。
我也知道师父很苦,他苦,但是他却不说。他把自己藏起来,痛苦不得释放,愁闷不得宣泄,爱恨都不得自由。
我不忍,师父于我就是我的父亲,他养我、护我、爱我。看他痛苦,我也于心不忍,我甚至劝他振衣求去,再不理会尘事。想要寻谁就寻谁,想要爱谁就爱谁。
可师傅却说这是他的责任。
那你就不要当这个蜀山掌门就好了。
不行,因为我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必须承担我的责任。
这是你的宿命?我问。
不是,这是我的选择。
若是选择如此痛苦,那我宁愿不选择,宁愿承受所谓宿命,至少我没有选择我不会后悔,不会如此这般的折磨于前事前非。
“师父,睡吧,紫萱姑娘怕是今夜不会回来了。”月上树梢,寂寞凄冷。
“你去休息吧。”师父不看我,只是回应着。
“恩,那你也早点休息。”不由得说,我很累,也很想休息了。
猿啼清飒,月色凉寒,冷漠寂静。
蜀山山口一人伫立许久,微风卷起他的衣角。清风拂面,很是刮人。
我知道师父,今晚定是不会睡的了。我也知道他对紫萱的情谊,也知道他在紫萱面前是多么无力。她若是想要离开,不置一言抬脚便走,他连挽留她的理由都没有。
他就是害怕,在爱里,他是卑微的。
与重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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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初春时节好眠,我睡觉是越来越沉了,今早一起来我就觉得我惨了,太阳高升,已近中午,师父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啊。
我偷偷跑到上清宫,没想到师父却不在那里,这可奇了怪了,那到哪里去了,莫不是又到后山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哦!我知道师父在哪里了。
我往山前赶去,果然,还在那个位置。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在没人的时候打个盹儿吃个饭上去个茅房啊。
我轻轻走到他身旁,挨着他站着。这果然是个好位置,山下的蜿蜒小路在树影遮掩中也看得清楚。
“回来了。”许久了,师父默默吐出这么一句。
“啊?”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两个人身影绰约。咦,不对啊,怎么不见那个老头啊,他跑哪去了都不看好他们两个。
他们俩的身影在隐隐约约的枝杈交错中若隐若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接近蜀山山门。我望向师父,他紧锁的眉头,总算松了下来。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气吧,他就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与她相处,像个害怕犯错的孩子。
紫萱看到长卿立于山门,快步过来,“长卿道长,在等我们?”
“不是。”师父回答道。
“不是在等你们,是在等你!”我对着紫萱姑娘说道,师父都等了这么久了,她却和重楼慢慢悠悠的跟散步似的回来。
“啊?”紫萱一惊,“等很久了?”
“没有。”
“是啊,不久,这不就是快十二个时辰了嘛。”我嘟囔着。
“什么?十二个时辰?”紫萱更是一惊,“那你快去休息吧。”
师父不答,只是望向紫萱。紫萱脸上尽是憔悴,似乎眼睛红肿,是,哭过了?
“你,怎么了?”
“对啊,紫萱姑娘你…诶诶诶”我还没说完话,就被重楼一膀子给拉走了。
他一下子给我拉出去老远,都看不到师父他们了,我使劲甩开他的手,“你干嘛啊?”我看着他无奈的眼神。
“没事。”
“啊,”我看看四周,空无一人,“你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我干嘛要杀你?”他反问道。
“因为我发现了你和紫萱姑娘…”
“闭嘴!”他大声喝住我,给我吓到了。
“干…干嘛…..干嘛呀。”
“不准你污蔑紫萱清白。再说了,我要杀你还用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方?我也不怕你们蜀山道士寻仇,我连清微老头都不怕,害怕你?”他轻蔑道。
“哼,随你怎么说,但是你也总不能给我动粗吧,我可是蜀山掌门的嫡传弟子,我也不弱好吧。”
“…随你。”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突然望向我,却又是欲言又止了。然后他双手负背,踱步走了。
我折回去找师父他们,也问问紫萱姑娘下山干嘛了,走两步就远远看到他们俩还是站在那里,师父伸手像是为紫萱姑娘拂去泪水,也甚是亲密。
哦,我总算知道重楼干嘛拉走我了,是想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啊。我也不凑热闹,绕路走远了。
哎呀,这重楼,是越来越可爱了啊。
“你怎么了?”长卿问道。
紫萱抬头望着他,他的眼里是婉转琉璃的柔色,让人沉沦,“没事。”可偏偏眼角有泪倾泻而出。
有的时候,人们总是对外坚固,默默承受所有;可当有这么一个人,疼着你,护着你,腻宠这你,爱着你的人出现之时,所有防线都被一一击溃,因为知道有有一个臂膀,就何必故作坚强。
长卿望着她,此时就是受伤的柔弱女子,还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不是什么大地之母,什么女娲后人,她也是脆弱的。他想抱住她孱弱的身躯,安抚她受伤的心,可想了想又放下了手,只是轻轻的拂去她的泪。
“没事的,有我在。”长卿言道。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追问。若她愿意自会告知于自己;若她不愿,那又何苦逼她。
爱一个人,就是全意为他,体谅他的苦楚,体味他的念想,体贴他的脆弱。看他痛苦,欲以身代。
爱是幸福的给予,可被爱有时却是磨折的夺取。
紫萱止住哭泣,望着他,“长卿道长,今日是七日最后一日,让我为你最后一次疗伤。七七归元,伤病自然而复。”
“恩。”
今日月色初上,我已经困乏不堪。才刚踏入房间,忽觉脑中浑噩,震裂难忍,天旋地转,我脚步不稳,觉得一股黑烟从下冲出,我刚想要呼来师兄们,但又口不能言,眼皮沉重,我尽力定神却也是徒劳无功,只是越觉得头晕。还觉得恍惚之间有人言语狂笑之声,那声音熟悉,那笑声我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哪里…
是…那日紫萱姑娘与唐姑姑被骗山林之时我听过,这是….是….
离让!
“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到了。更夫巡夜打更,忽觉今日却是阴冷了许多,有窸窣响声,更夫背出冷汗,也加快了些脚步。
刚走过一条昏暗小巷,阴风阵阵,吹熄了更夫手中灯蜡,四周凄冷,鸦雀无声。巷中忽然窜出一片黑影,本身天色暗沉,更夫还没看清到底是些什么已经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黑影极速向空中聚集,形成黑云阵阵,遮蔽月色,笼罩整座小城。
只是聚集一时,便一齐飞走,隐约之间,听出百万飞鸟振动翅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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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冷,风好大啊,难道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关紧门窗?不对,我睡觉之时听到了离让的声音,是他来了?师父呢,师父怎么样了。
我极力想睁眼,但是总是眼皮沉重,连身体也不能自已,之时觉得耳边有冷风呼啸而过。我暗自定神平气。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以万乘之主,而身轻天下?轻则失臣,躁则失君…”我默念经文,觉得似乎身体要轻松了些,耳边也听得到人声。
“平历,平历…”
隐约中有人叫我的名字,只觉得似乎离我很远,是师父在唤我,师父的声音我定然认得。
“师父!师父!”我想张嘴,但是依然口不能言。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手执道印,运气于之间,凝神发觉浑噩黑寂中有一微小两点,我指全力冲出,灌气于一点,“破!”
霎时觉眼前镫亮,有些睁不开眼睛。我又缓缓睁开眼睛。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竟然御风而飞,急速而驰,凌驾万山之上,我手上…我手上怎么有唐姑姑视若珍宝的神魔之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历,平历!”
身后传来呼喊之声,是师父!
“师父!师父!”我转过头去,师父御剑而追,甚是费力。我素知师父御剑之敏,穿云跨山只在瞬息,而此时师父却在我身后急追,似有不及。而我却只是乘风而走。我想慢下来,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运气,不能控制自己。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我向后大吼。
“平历,你先平心,你是中了离让的魔蛊了。”
“什么?魔蛊...魔蛊”我忽然想起,那日我偷听紫萱姑娘与重楼对话,便提到魔蛊二字,只是我一时大意给想成了蘑菇,他们二人也提到了我的名字。
那他二人早就知道我中了魔蛊一事?可师父看似却是全然不知啊。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紫萱姑娘与魔尊重楼现在如何了?还有我怎么动不了了。”
“今日晚些时候我已经找不见他们了,连雪见也不见了踪迹,也不知到底身发生了什么,紫萱精气尚弱,怕是有危险。”
什么,连唐姑姑也不见了?我手上这神魔之剑唐姑姑看得比命更重要,怎会让中了魔蛊的我随意偷去,唐姑姑也得唐门真传,功力绝对胜我数倍,再说这剑从来就是与她形影不离,怎地我就偷来了。
我暗自运气,想要冲破这魔蛊之结,怎料我一运真气,觉得丹田一沉,腹中血气上升,口中竟然突出黑血。
“平历,你先别运气,你所中之魔蛊乃离让所下。你强行冲破只会血气逆行,经脉自断。也怪我,这蛊是要长时间慢入体中,我竟然全然不知。”
缓慢入体中?可是我这几日都在蜀山,而蜀山之中离让也不能来去自由,他怎可给我下蛊。怪不得前几日开始,我就觉得嗜睡,手脚乏力了,原来是中了蛊毒。
“哈哈哈哈....”忽然觉得从体内传出笑声,是离让的笑声。“你这小子,竟然也冲破了我的蛊毒,恢复了意志,不过想要摆脱我的控制你别妄想。”
“离让,如今回头尚可扭转,万不可铸下大错,天地大乱,生灵涂炭。你乃上古神族之后,更该兼爱天下,怎可滥用神力妄图颠覆天地秩序。”
“我为何要回头,说起扭转天地秩序,那不是千年前仙族所做之事?我们被困在异界如此之久,你以为我们甘愿作这阶下之囚?”
“魔由心生,若是潜心修炼,自可解脱。”
“无须费言,你...啊!”离让忽然似受重伤,觉得身上蛊毒似乎要轻了一些,只是还是不能动弹,手上紧握神魔之剑,如何也松不开手。我往前望去,两山之间黑云密布,但我细细看去,却是数以百万计的魔界喽啰,煽动翅羽,声动山林。
而那黑色之中却是隐隐有一个结界,那便是神魔之井所在了吧。
长卿遥看漫天黑鸟,以千里传音通知常胤召集蜀山弟子,前来应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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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神魔之井随即要到,我怎能任由他摆布将这神魔之剑送到他的手中,那我岂不是成了为害苍生的罪人,你不让我运气,我就偏偏不信。
我闭眼吸气,徐徐呼出。调整气息游离全身,耳边渐渐风声减弱,放空一切,尽自安神。心神宁静,仿佛至于虚无之境。我忽起运气,觉得肺腑振动,经脉不畅,额头汗涔。我更加用力运气,冲破禁结。
精气每冲一破重,肺腑就震裂一层,只觉精气渐渐不足,血腥味上涌,我给极力压住,但是嘴角还是渗出一丝血液。
我动了动握住神魔之剑的右手,觉得手指已经微微能动,我一阵欣喜,看来是有用处。我再前望,眼前一黑迎头撞上飞鸟,不停向前撞去。飞鸟的翅羽、鸟喙与尖锐的鸟爪不停的割挂着我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感不停增强,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也越来越好。
亮光不断增强,神魔之井快到了,我得快点。凝神冲击,用尽全力冲破最后的蛊阵。
突然一下,四周安静了下来,飞鸟都在我身后,被挡在结界之外,而我摊到在地,神魔之剑躺在我得身旁。锥心刺骨的疼痛感向我袭来,觉得五脏俱裂,气血外泄,丝毫没有力气,我这是要,死了吗?
我用起最后的力气抬头看,一道强光倾泻而出,那是紫萱姑娘…还有…重楼…和….唐…姑姑….
眼皮无力,世界又是一片漆黑。
长卿赶到之时,已经看不到半点平历的踪迹,怕是已经深入这飞鸟群阵之中。那之中必定就是神魔之井,而握着神魔之剑的平历已然如内,却没有半点割破神魔之井的迹象,是什么拖住了他吗,还是有谁也在里边?
“掌门,掌门。”长卿身后人声嘈杂。
长卿回头一看,原来是常胤带着蜀山弟子尽数到齐。弟子们着白衫,都握一柄长剑,一时间剑光闪亮,长卿立于众人之前,右手一挥,“摆阵!”
“是!”众人回应,震天冲云。
三十六天罡剑阵是蜀山剑阵,由上乘蜀山弟子三十六人布阵,其余各人分站身后,以自身真气传输入前人体内,故剑阵剑气源源不断,远远不竭。
蜀山弟子围圆而站,剑势凌厉,最外一层飞鸟已然被剑气所伤,化烟而死。
弟子们口中皆念:“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生,鬼道贵终…”
长卿转身对常胤说道:“你守住剑阵,我进离让的蛊阵去看看,平历也不知怎么了。还有,你找到紫萱她们了吗?”
“还没有,但是掌门你放心,应该没事的。你要小心。”
“恩。”
长卿话音刚落,已然深入蛊阵,蜀山弟子正尽力御住自己的阵法。“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唯愿天道成,不欲人道穷…”
长卿执剑直冲进飞鸟的包围,却听到紫萱的声音,“雪见,雪见!”
他先是看到地上卧躺的平历与身边的神魔之剑,走过去探了他的鼻息。心中放心,还好尚有气息,随后以指力封住大穴。便向紫萱方向走去,紫萱右手两指抵住离让后脑要穴,甚是辛苦。而离让正面是雪见以唐门独门毒术困住离让,可雪见胸前已经沾满鲜血,她的身躯也站立不稳。
长卿上前,只听得紫萱说道,“长卿,封住离让。”
雪见实在支持不住,双手扯力,离让趁次空档,身躯一震,振开紫萱,紫萱击在山石头之上,极速下降,长卿见状俯身上前轻轻接住下落的紫萱。
但离让自挣脱束缚之后,直冲向神魔之剑,晃眼之间,已触剑柄。


2025-05-29 10: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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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
离让刚刚触及剑柄,没想到神魔之剑竟然尽自飞起,向他刺去。他拂袖震去,发出刺耳的响声。
“是龙葵。”雪见说道。
长卿放下紫萱,查看她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觉得她精气大缺,但也暂时无碍,赶去扶起雪见。
“雪见,你没事吧。”
“没事,”雪见艰难的坐起,“徐大哥,我唐门的毒障终究是困不住离让,等下你就助紫萱姐姐锁住他离让的身形,让紫萱姐姐好对付他。”
长卿满脸疑惑,不知道紫萱到底是想出了什么办法能制服得了他,也不明白,平日里与紫萱形影不离的魔尊重楼到这个时候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这个关键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看了还在于神魔之剑纠缠的离让,口念仙法,御剑向他刺去。
长卿之剑挺着剑锋向离让刺去,却不料这时离让已然握住剑柄,执剑反手弹开冲来之剑,剑身重重击打弹出结界,在黑羽飞鸟中消失不见。
离让不回头,径直冲向神魔之井,长卿见识立即挺身向前,但是着实是赶不上他。
突然之间,天地变色。黑云散开,朝阳直射。
“叮!”
剑身击打发出巨大声响,应声而望,神魔之剑已经被击打入云,极速下落插石没入。
“北都泉苗府,中有万鬼群,但欲遏人算,断绝人命门;阿人歌洞章,以摄北罗酆,束诵妖魔精,斩或六鬼锋;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长卿一惊,虽说蜀山剑阵威力震慑,可要打开离让设下的蛊阵也是在不易,怎会这么快。但是来不及细想。趁现在离让无意被剑阵所制,立马上前手拿道印,凝神聚气,绕体一周。
长卿右手虚抬,一把铁剑飞起入手,长卿挥剑成气,口中大念:“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生,鬼道贵终…”众位蜀山弟子一齐同念,剑锋对准长卿手中之剑,剑气外泄,各方归一,冲出剑气在长卿之剑周围,形成气漩,愈演愈烈。
长卿大喊一声“出!”
手中之剑极速飞出,席卷周遭气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离让。离让出手挡住剑气,虽说离让精气醇厚可是要抵挡上百人之合力也是不轻松。
长卿趁离让无暇分身之时,追着剑气,以剑法遮掩让离让眼花缭乱分辨不清,他一心接住剑气之时,长卿依旧向前以束身符定住他的身形,竟而剑阵剑气增强,冲破他的精气屏障,着实重重一击,但也没伤他太多。
长卿定住离让之后,紫萱也飞身前来,依旧立于离让身后,双手交替运气成法,右手两指指尖冲向离让脑后大穴,离让吃痛手中加力结实打在长卿身上。
“长卿!”紫萱大喊。
“咳咳…我没事,”长卿口吐鲜血,“我还撑得住。”
有剑阵为他护体也伤不了他太多,紫萱放心了许多,注意力全部转换到离让后脑。紫萱以两指之间全力涌出自身精灵入离让体内。
长卿觉离让似乎体内有两股精气跌宕,相互对抗,相互制衡,又相互融合。其中一股是醇厚气法是离让之气,而另一股是精炼精法,为紫萱护体之气。
这两股真气都是上古大神盘古开天之后孕育而出,经由三皇后人带带传承,其气之精纯为其他修炼者甚至是仙人都不可比拟。想要相比离让,那必定以同源之气抵抗,以己之精化彼之气。
两股至纯之气在离让体内抗衡,让离让苦不堪言,只是自己又被长卿困住,一边还被剑阵围在垓心,觉得体内开始空虚,气血也开始外泄。
颓势已定,无能为力。
“哈哈哈哈…”离让仰天长笑,悲戚之情陡升。那笑声震慑,此时他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誓要释放魔族,如今却还是无能为力。神魔之剑近在咫尺,神魔之井也立于眼前。只是慢了一瞬,一瞬即是永恒了吗。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哈哈哈….天要亡我。”他容忍卧薪尝胆这么许久,却败在瞬时。后来我从师父口中听到这些时,我竟然觉得惋惜。可能他没有错,只是我们立场不同,我们以为我们代表了善,可谁又知道呢,我说我们是善,可那是我们自己说的,无人为证。也许错的一直是我们,千年前大战,不是就是成王败寇。
魔族败了那一场,便都败了吧。
紫萱精力已经殆尽,全身乏力竟而跌倒。长卿刚想去扶住紫萱,但离让周体似有火烧,热气蒸腾,恍然之间火光四起,炸裂开来,长卿被弹出数尺,没了知觉。
大战许久,从夜半开始,这时终于日出东方,阳光普照。大地金黄,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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