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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炸年货传温情添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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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日渐浓起来。赶大集买年货,扫房子贴对联,送灶神请族宗,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就是炸年货。
昨天一早,走进延庆县张山营镇西五里营村,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油香。刚吃过早饭的赵玉花正在厨房里忙着和面、切豆腐、收拾鱼……准备工作就绪,丈夫蒋学智在灶膛上架起了木柴,一会儿的工夫,大锅里的油就被烧热了。“滋啦啦……”随着一条鱼入锅,锅里的油翻起了白色的花,立时整个屋里甚至满院子都飘满了油香和鱼肉香味。
“记得小时候每近年关,家家户户开油锅,炸年货。炸丸子、炸豆腐泡、炸年糕、炸鱼,大伙儿想尽办法,为过年多准备几样菜。”赵玉花笑着回忆说,炸年货时,小孩子都会非常主动帮大人烧火,灶膛的火烤在身上暖暖的,闻一闻锅里飘出的油香,那叫一个享受,最具诱惑的是每炸一个花样,大人都会让孩子先尝一尝,所以,炸年货时,小孩无论如何也不会上街玩的。
正在说话间,村里几名妇女走进了小院。“赵姐,老远就闻到你家香味了,俺们几个来帮忙啦!”原来是马三红等几位邻居赶来了,大家一起动手,做起年糕来。
说笑间,赵玉花讲起了老辈人的过年习俗:“俺这手艺就是打小一边给俺娘打杂一边学会的。炸年货的当天俺娘就请村里的大妈大婶来帮忙,还请街坊邻居跟俺爹在炕头支上桌子喝酒。炸完年货,街坊邻居、亲戚朋友大家都要互送,倘若人家说声好吃,俺娘就能高兴一个正月呢。”
如今集市上炸糕、炸鱼、炸丸子等油炸年货一应俱全,守着现成的不买,为啥要费劲自己炸?
马三红告诉记者,生活越来越好,想吃啥都能买到,村里自己炸年货的前几年的确少了,可现如今又多了起来。“像这样大伙儿坐在一块儿,边唠嗑边忙活,才像个过年的样,炸完了再互相送送、尝尝,邻里关系都好喽!


1楼2014-01-27 07:51回复
    炸年货
    (胜利油田东辛采油厂
    王鹏
    15805460769

    小时候觉得全年最幸福的一个月是腊月,
    全年最幸福的一天是腊月里大人们炸年货的那
    天。
    上学前在奶奶家,
    炸年货的这天不用大人们叫,
    我和小堂妹早早的起床,
    美其名曰是帮
    着奶奶忙年,其实就是添乱。吃过早饭,奶奶就开始忙碌,先要制作面糊,把面粉鸡蛋和水
    按照比例搅匀,
    那时的我觉得这是个神奇的秘方,
    到底要放多少水,
    放多少面粉,
    放几个鸡
    蛋,
    奶奶的眼睛和手就是天平和量杯。
    调好一搪瓷盆面糊,
    就把它放在床上,
    用干净毛巾包
    好垫好再盖上被子,打开电褥子。这样做是为了让面糊“发”起来,食物裹着这样的面糊下
    油锅的时候就会胖胖圆圆的,藕盒不会露眼儿,里脊肉不会被炸的干巴巴。
    接下来就是准备食材,
    切藕片剁肉馅,
    还要蒸地瓜,
    擦萝卜丝。
    里脊肉是前一天晚上就
    腌渍上的,
    现在拿出来,
    把里面的花椒葱花挑出来,
    这就是我和小堂妹的工作,
    拿筷子还都
    不利索,挑几颗花椒也要费半天功夫。
    等把这些都准备好,
    盖被子的面糊就已经
    “发”
    了,
    咕嘟嘟冒着小泡。
    奶奶把它搬出来,
    开炸。
    先要炸丸子。
    地瓜丸子和萝卜丸子,
    我和小堂妹最爱吃这个。
    搬着小马扎安安稳稳的坐
    在厨房门口,
    奶奶炸好几个丸子就用小碗端给我们,
    我俩一人一只筷子插着丸子,
    吹两口气
    咬一小口,有滋有味的吃。现在回想起,再没有哪一种甜食比刚出锅的地瓜丸子香糯甜软,
    再没有哪一种小吃比冒着热气的萝卜丸子清爽鲜脆。
    藕盒比较费工夫,
    要一边填馅儿一边炸,
    有的时候奶奶会让小姑来配合。
    我每次吃藕盒,
    总能想起小姑挺着大肚子站在灶边一个一个翻着藕盒,
    等一面变成金黄,
    另一面也变成金黄
    的时候再一个一个捞起。那时我总是傻傻的想,肚子里的小弟弟会不会正在流口水。
    上学了就回到父母身边,
    妈妈也是一手的好厨艺。
    过年不仅要炸肉炸丸子,
    还要炸麻花,
    各式各样的麻花。牛奶、鸡蛋、白糖和面粉,又是一个神奇的秘方,和出的面团油光光黄橙
    橙的,
    我总是趁着她不注意舔一舔面团,
    那又甜又凉的感觉直沁到心底。
    妈妈会做好几种麻
    花,有菊花形状的,蝴蝶形状的,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统称麻花,但是都一样好吃。我那
    时大些了,
    添乱也升级了,
    能帮着揉揉面团,
    有时也能照葫芦画瓢的弄出个难看的
    “四不像”

    妈妈也不怪我,先把我那些“怪物”们炸了,对我说,
    “先把你这些难看的吃了。

    妈妈炸的鲅鱼也是一绝。
    面糊很薄,
    腌的恰到好处,
    出锅后还撒上黑芝麻,
    看着更是诱
    人。
    锅里的鱼块被小油泡包围着,
    发出滋滋的响声,
    每一块都会现在锅底潜伏一下然后腾地
    一下浮出油面。我站在旁边,妈妈炸一块我吃一块,她总是轻拍我伸向鱼块的手,
    “炸完了
    再吃,馋死了。

    奶奶和妈妈都不在了。
    灶边炸年货的人换成了我,
    站在一旁边看边吃的换成了爸爸和老
    公。他们有时会说,太麻烦了,不炸了吧,可我总觉得不炸年货就不叫过年。
    没有人教我也没有人在旁边指点,我只能凭着记忆把各样的食材炸制成金黄油亮的一
    盆,味道也许比不得奶奶和妈妈的手艺,但是那些期盼幸福富足的愿望却是一致的。
    有那么一次,
    也许是两次,
    我问奶奶为什么过年要炸年货,
    奶奶说,
    人活一遭就像是油
    锅里滚一遭,
    让这些年货们替咱们遭了罪,
    明年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从那以后,
    看着油锅里
    翻身的麻花和丸子,我总是很诚恳的说,
    “谢谢


    2楼2014-01-27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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