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⑤(下)
“辰月与世子无半分关系,又管的这么宽,不觉甚是逾越?”
话中不悦,他已知晓,深闺女弱,何惧之有?而秉承沉稳,即对锦年道:“我竟不知锦年兄的义妹这般刚气,惜哉禾儿并未此般,果真没有亲缘相连,故姑娘随了另尊那强硬性子,禾儿却温婉些许。”
话里藏话,他堂堂世子爷必是惜玉的,前提是那温香要仿若玉髓,温婉可人。
锦年面僵,复本色,摇首,“知礼如辰月,若非被人逼急,岂会跳脚?”
同窗十年有余,他若不晓那厮本性,难不成终日做梦?
嘴角扯笑,她早已料到,现如今唯一的筹码,大概只有锦年一人。
落魄许久,幸得一人,虽非良人,夫无事,其真幸哉!
微眯眼眸,颔首低眉道:“如今之事,是辰月过错,且不要怪罪栾城,奉命行事之人,何时能充当主谋,不过是受人之托或不幸成了替罪的人!”
抬起眼眸,他仔细端详,此女子如此隐忍,话至此不动容,是懂事还是何故?
心如海底针,真当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