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奢望他会为了我留下来,所以我不做徒劳的挽留。
我们面对面站着,沉默着,明明不过一米的距离,我却感觉我们各自站在地球的两端,我在南极,他在北极,同样身处酷寒之地,中间却横亘着七大洲四大洋。
我和他各据一方,对峙着。
其实我更希望我们能酣畅淋漓的吵一架,甚至打一架。(当然,必须是我打他……)。这个家伙,一直把我蒙在鼓里逗着玩,太过分了。
最终,我败下阵来,比定力比不过他。既然你喜欢站你就一个人站吧,我不奉陪了,于是抬脚想走。
不想跟两棒槌似的傻愣着。
也许是他嫌我没陪他站够吧,就狠狠地拽着我把我摔到旁边的树上,我后脑勺撞到坚硬的树干了,嗡嗡的响,好疼。
他顺势欺身上来,妈的,又想强吻我。
禽兽!没发现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看了吗?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不要命?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偏来偏去的闪躲着。他见我闪躲很生气,粗暴地把我的头按住,接着唇舌就覆了上来,嘴里全是属于他的清冽的味道。
我还在不折不挠的反抗着,冰冷的手伸进他的羽绒服,隔着单薄的衬衫使劲儿掐他,我手上越使劲他嘴上就越使劲,苦逼地感觉到我在整我自己。估计围观的群众们都看呆了,肯定都以为我被亲得意乱情迷,忍不住爱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