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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金色琥珀】 同人 歌尽桃花(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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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一篇小短篇欧~~~

【子所不语】 同人 歌尽桃花(短篇)_子不语吧_百度贴吧

内容来自:百度



1楼2014-01-30 14:58回复
    由于本人是高三生,单行本被收起来了,并且没能追连载
    所以很多情节都记不清了
    于是有些地方可能和原著不太相符……
    大家见谅
    顺便自我介绍……
    新人一枚,大家可以叫咱嘉静~
    ↑↑↑↑↑【作者自己说的】】】】】】】】】】】】】】】】】】】】】】】】】】】】】】】】】】】】】】】】】↑↑↑↑↑↑


    2楼2014-01-30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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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飞_飞不高 啊灰,帮个忙,把这篇个文章转过来,我申请过了作者已经同意了。我上的时间不多,没法转了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4-02-0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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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如伤。
        许是离得远了些,天又暗。那戏台上的女子面容模糊,整个人都隐在宽大的袍子里,也看不出身段。只那一袭红衣似霞,一瀑黑发如墨,咿咿呀呀地唱着不知是哪年的段子。虽听不真切,却清丽宛转,如黄莺出谷。
        是极好的嗓子。
        小语曾陪父亲一起听过几段黄梅戏和京剧。有多精通自然是说不上,但多少了解一些。这样的嗓子,应是二八年华的姑娘特有的。父亲还曾说,小语长大以后,也必会有一副好嗓子。
        想到这,小语不禁兀自微笑。踮起脚,想将台上的人看得清楚些。奈何身高有限,即使蹦起来,亦不比戏台高出多少。而向前走是茫茫雾海,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小语气馁,只好就安安稳稳地站着看,默默期盼这场戏能长久一些。
        时间确实不短,可天随人愿的时候却毕竟少,待小语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睁眼便看见母亲关切的眼神。正疑惑欲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母亲体贴地递过水来,埋怨道,“怎么有没盖被子?着凉了吧?”
        小语不好意思地笑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不去辩解。梦中的场景已经记不得多少,却亘在心间,竟像是未竟的心愿。
        “《鹧鸪天》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母亲见她如此,亦心软了下来,训斥的话换成了柔声询问。
        “什么是《鹧鸪天》?”小语不解。她思维立刻被母亲转移,她只知道鹧鸪是一种鸟,而且还是听父亲说的。
        “哎?这孩子…”母亲嗔怪,“就是你梦中念得那首啊。”说罢笑道,“想不到我们小语嗓子这么好。”
        见小语仍是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母亲只好低声朗诵,“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
        “怎么样,记起了吗?”母亲接过空水杯,转身去拿药和冰糖,“你刚刚好像吟唱一样,比这好多了呢。”
        依旧摇头。小语注意力被母亲端来的中药转移,皱着眉头撒娇要换成胶囊,可母亲不为所动,“乖乖喝了,一会就好了。我还有事,得出去了。你一个在家好好呆着,都生病了就别乱跑了。”
        小语无奈地点头,一边喝药,一边琢磨着一会琥珀来了要不要同他说。她其实很喜欢琥珀这个人,但有时候很不喜欢琥珀的话。有点自相矛盾……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沈哥哥说,那是因为她心底纯善。可她还是纠结。
        最后小语打定主意要问问琥珀《鹧鸪天》的所有段子,可直到母亲回家琥珀也没有来。她想找他又无从找起,更何况根本无法出屋。又怕母亲忙,不想让她担心自己。小语只好一个人在床上发呆。


        4楼2014-02-0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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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不知不觉小语又入梦来。梦里仍是那戏台高得不象话,仍是那女子红衣黑发,也仍是那场戏唱得咿咿呀呀。
          不过这回小语听出来了,戏文很像是母亲吟得那首《鹧鸪天》。只不过这一版似乎更古老,更沧桑。透着无奈,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情,所以断断续续。不过若说是戏曲,倒不如说是婴儿学语时千奇百怪的发音。
          而这一次小语不再试图接近她,只很大声地问,“你好,我是莫语,你是谁?”
          但是女子没有回答。
          她依旧在唱戏,唱得投入忘情;小语亦是锲而不舍地喊到嗓子都沙哑,痒痒地疼。最终也没有放弃。
          而第二日醒来梦中场景还是朦胧,好似瑶台琼楼,飘邈虚幻,只可远观而已。
          小语有些失落地转头,却看见坐在阳台吊儿郎当的琥珀,顿时来了精神,“你昨日…怎么没来?”
          “咦?怎么?丫头你是想我了么?”琥珀打趣道,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欢快。
          小语扭扭捏捏地别过脸去,“才没有。”心里默默补充,倒是有些想沈哥哥了。
          琥珀哪猜得到小语心里的想法,只看小语红了脸,不禁觉得有趣。但又念及到她还病着,便归了正题,“又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鹧鸪天》你知道吗?”
          “《鹧鸪天》?”琥珀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小语,那眼神分明像是在说——你其实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吧?看得小语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哪一首《鹧鸪天》?”
          “什么哪一首《鹧鸪天》?”小语觉得琥珀在逗她,撅嘴故作生气道,“《鹧鸪天》就是《鹧鸪天》。你不说,我去问沈哥哥。”
          琥珀郁闷抚额,“《鹧鸪天》是词牌名,古往今来无数首词都叫《鹧鸪天》,小姐您是想让我说哪一首?”
          “咦?”这回轮到小语郁闷不解。“《鹧鸪天》难道不该是戏曲名吗?”
          “……”琥珀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高一下抗打击能力,不然他脆弱的小心脏一定被小语吓死。腹诽了很多狠毒的话,脱口而出的却只有一句,“是词牌名好吧?”这种连他都知道的常识,她居然不知道么!
          “呃…”小语大概明白了。词牌她是知道的。比如李清照的《如梦令》、李煜的《虞美人》等等…小语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母亲说的和那女子唱的,脑袋却有些发胀,只好犹豫道,“……舞杨柳、呃……扇风什么的吧?”
          琥珀哭笑不得,这丫头实在太迷糊了。不带这么耍他的好不好……等等,舞杨柳、扇风…“你说的该不会是‘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吧?”
          “对对,就是这个。”小语高兴地拍手,差一点跳起来,不住地问,“怎么写的?怎么写的?”
          琥珀释然一笑,从床上跳下来,“你陪我出去玩我就告诉你。”
          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留了张字条给母亲,小语就随着琥珀出门了。
          将近正午的麟趾镇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饭去了。留下的少数的流动小贩和游客,也是寥寥。
          石板阶湿了一片又一片,小语知道那是居民自己泼的水。麟趾镇没有几家人家有空调,就只能依靠这种古朴的方式调节气温。
          一人一妖一前一后地走着,琥珀不说话,小语也就不问。她的耐心极好是的,虽也免不了有好奇,但为了不让琥珀总把她当成小孩子,也就忍下了。她默默安慰自己,反正早晚是要知道的。
          夏日的午后漫长的不象话,琥珀短短的影子映在小语身上,好似天然的屏障,能替她遮挡风雨。
          一直到了小溪旁。琥珀坐在石头上,将双腿荡进溪里,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小语,眼里竟有一丝迷惘,“小语,我要走了…”


          5楼2014-02-0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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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去旅游吗?”小语毕竟还小,听他说话的口气十分压抑悲伤,也莫名觉得难过。对于她来说,能想到最远的事情不过搬家到麟趾镇。
            “不是,”琥珀转头,那样子决绝而凄凉,“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我…”
            “你是不是…”出乎琥珀意料,小语这么少见的乖巧又礼貌的孩子居然会打断别人说的话。更奇的是片刻之后又停了下来。如同百米冲刺快到终点时,却做了一个急刹车,让人费解。
            没人说话,琥珀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他看着小语一副欲言又止又泫然欲泣的表情,也不知要怎么开口安慰。而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果然……不是一个次元的人么?
            终于是小语低头默了许久,蹲下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弄得琥珀也非常严肃,以同样的眼光回敬她。
            小语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得了什么要命的病了?”
            琥珀呆住。
            小语见他不说话,不知哪里的勇气,继续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她低低啜泣起来,刘海挡住脸颊,依稀可见眼睛里都是泪,那模样分外可怜,“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我不会嫌弃你的…”到最后竟已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琥珀开始还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为了避难一时逃开,话说这姑娘想象力倒也真是丰富。渐渐却明白她认真了。调侃吐槽的话到了嘴边,再也说不出。只有感叹∶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琥珀不语。揽过她,靠在自己肩头,任伊放声大哭。余光却瞥见一抹白衣。他不用抬眼也能猜到是谁。甚至能想象到那人一袭白衣,若是踏月色而来,许会美更多。
            琥珀默哀,那件事,他也是知道了啊…
            然而那人却没有过来。就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琥珀猜不透那人在想什么,他以为出了这样的事,那人会来笑话他一番才肯罢休。
            只是,到底…自己在那个人面前,也只是个小孩子吧…琥珀自嘲地想。
            待小语哭完,琥珀的解释便续上,“我只是离开一段时间,有些事情要办。你不必担心。过些日子我就能回来了…吧。”看着小语气鼓鼓的表情,琥珀想笑又不敢笑。小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红肿的眼睛都提醒他是他把她弄哭的,声音也由此渐渐弱了下来。
            小语沉默片刻。愣愣地看着他,好似不能理解他的话。如同木偶娃娃一样呆滞。半晌才破涕为笑,“好吧,我原谅你了。送我回去吧。”
            完全忘了……《鹧鸪天》的事么?琥珀又忍不住腹诽。但也没再多说,起身牵过她来。
            后来的很多天里小语都连续做着同一个梦。而琥珀果然没有再来找她。就连沈哥哥也一起消失似地,不知哪里去了。
            小语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把《鹧鸪天》的全文问完。虽然在梦中听那女子唱的已经听出了不少,但都是一些片段,连不成话。
            这几日小语一直在发烧。常常是醒来后嗓子都无法说话,而且总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有时候严重了连床都没有力气下。吃了几副中药调节,也没见什么大起色。她还想着要抽空去趟书房,都成了泡影。
            与琥珀分别的第五日,沈哥哥来访。小语激动地扑上去,却因体力不支而险些摔倒,倒是吓了沈哥哥一大跳。
            好不容易等小语激动完。沈哥哥终于松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小语不敢跟沈哥哥斗嘴,也不想瞒他。在她眼中,沈哥哥总是无所不能的。不像琥珀,明明是豆腐心,却长了一张刀子嘴。于是小语将事情如实说了,甚至连自己喊她她没答应这种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沈哥哥闻言笑了,“好,明日我去叫琥珀回来。”
            “哎?”小语不解,却被沈哥哥截断疑问,“你是想听《鹧鸪天》吗?我念给你。”
            “好!”小语欢快地答道,转眼忘了琥珀的事。
            “彩袖殷勤捧玉鈡,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沈哥哥念完,小语竟是泪流满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熟悉。”


            6楼2014-02-0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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