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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风华皆是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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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eno古风绘作《风流》镇楼。
﹏愿我们挚爱的陆少真得一世风流。


1楼2014-01-30 15:14回复
    喜欢陆流最开始是因为喜欢陆这个姓,并且小说中一开始对陆流描写不多,但只“温润华彩”四个字就让人不由有好感。其实吧,我yy陆流和阿衡很久了,一直记得有在书中看到陆流对言希说的一句,大意是温家的千金太重我娶可以你不行<( ̄) ̄)> 好吧我承认这想法比较怪异....
    一直不是很喜欢发帖记得在十年吧发的唯一一个帖子就是关于喜欢陆流....记得当时好多吧友表示了奇特......并且当时陆流吧也几乎木有人啊呜......
    在本吧潜了好久了一直都没有发过帖,今天是除夕,一年就要过去了好歹留下个足迹吧,于是就想把小说中所有关于陆流的描写收集一下啦啦o(≥v≤)o
    祝大家马年快乐心想事成( ̄ε ̄*)


    2楼2014-01-30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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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仨连同在维也纳留学的陆流,四个人一块儿长大,只有这两个是万万不能碰到一块儿,俩人在一起,没有一日不打架。打得恼了,他去劝架,苦口婆心,俩人倒好,勾着肩晃着白牙一起踹他,声声奸笑亲爱的思莞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得不够用脚踹吗?他抹着眼泪向陆流呼救,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温柔若水——“谁让你管的?打死倒好,世界一片清静。”


      3楼2014-01-3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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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见到传说中的林阿姨时,想起许多美好的词,却最终,被空气中缓缓流动的梅香淹没。
        那女子穿着白色的旗袍,若隐若现的渲染的淡色的梅花,白皙的颈上和耳畔,是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
          思莞,思尔很喜欢她,那女子,对着他们微笑,看起来,好像,满眼都是樊樊攘攘的星光。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陆流,要是那小子一笑,星星更多!”达夷撇嘴,却并不和思莞思尔凑到一起。
          他并不甚喜欢这女子的模样。


        4楼2014-01-30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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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略显尴尬地唤了阿衡——“阿衡,带火机没?”
            阿衡被某猪仔折腾得满脑门子汗,拖家带口回答——“没带。没事儿,山上有打火石。”
            达夷笑——“为毛每次感觉有阿衡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呢?”
            思尔扯了嘴角——“陆流在的时候,这话我好像听过。”
            达夷爬爬黑发,有些恍然——“这么说来,陆神仙和阿衡是有几分相像。”
            思尔摇头——“错了。是阿衡和陆流哥像。”
            mary轻飘飘地嘲讽——“辛狒狒,我骂你一声狒狒又哪里亏了你?”
            后知后觉到如此。
            那种温润华彩,那份聪慧淡情,他本以为离了美国离了维也纳这世间再难得。
            可是,归国,却奇异地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
            他一直在旁观,想要看看她会走到哪里,可惜终究未到与到那个男子分庭抗礼,再成长一些,这个故事,兴许会更加有趣。


          5楼2014-01-30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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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再加上陆流,哦,你不认识陆流,反正就是一神仙,对,我们四个虽然从小一块儿长大,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思莞对言希更亲,上初中那会儿,我和言希考上的是七中,他和陆流考上了一中,结果小丫一声不吭,背着书包就转到了七中,那叫一个牛气,后来好像还被温伯伯狠狠揍了一顿,嘿嘿……”少年啰啰嗦嗦。
              mary笑得妖邪横生——“狒狒,你别是吃醋了吧?这话说得酸的,童年可悲呀,没人气的……”
              辛达夷呸——“死人妖,我犯得着醋吗?要醋也是温思莞醋!”
              “这话怎么说?”mary眼中精光乍泄,下意识地指尖点了凤眼。
              “陆流没去维也纳之前,和言希就差连体了,虽然都是做人兄弟发小的,但别说我不算什么,话难听些,思莞当时在那俩人面前,也就一小透明!”辛达夷嘀咕。


            6楼2014-01-30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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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在放寒假的前夕收到一封邮件。
                那是,阿衡第一次在言希口中,听到陆流的名字。
                思莞说过,那是他们的发小;达夷说过,那是一个眼中可以看到许多星光流转的少年;思尔说过,那是她的神仙哥哥;爷爷说过,那是一个连他的思莞思尔阿衡加起来也比不过的好孩子。
                可是,她从未,听言希提起过,即便是别人提起,他也只是逃避不过便装作没听到。
                那是一张铁灰洇蓝的卡片,高贵而低调。言希的手指映着那色泽,竟素雅诡异到妖艳。
                上面只写了“家中无雪,维也纳今年连绵,莞尔希夷,共赏。”
                中间,夹着一张机票。
                阿衡微笑,问他是谁。
                言希却一直咳,入了冬,他又感冒了。
                他咳着,脸色没有涨红,依旧是苍白——陆流。
                阿衡把盛着热水的玻璃杯塞到他的手心,叹气——“喝口水,再说话。”
                他却咬了杯子,想了想,喃喃,带了鼻音——我的好朋友。
                “什么?”阿衡迷糊。
                言希笑了,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我说陆流,是我的好朋友。
                哦。
                阿衡拿着机票,翻来覆去地看——刚巧是我们放寒假那天。
                言希眉眼是笑的,嘴角却带了冷意。
                阿衡张口,想问什么,门铃却响了,有些尖锐,在寒冷脆薄的冬日。
                她去开门,思莞站在门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唇色有些发白。
                “从哪来,不冷吗?”阿衡有些诧异,零下的温度,这衣着未免太过怪异。
                少年的脸色很难看,温和望了阿衡一眼,脚步急促,径直走到客厅,却止了步。
                他怔怔望着言希手中的灰蓝卡片,扬扬左手攥着的如出一辙的卡片——“果然,你也收到了。”
                虽然一样是温和,但那面容确是有些发苦的,连酒窝也淡了几分。
                言希咳,笑,眉毛上挑着——思莞,陆流邀请咱们去维也纳度假呢。他有没有对你说衣食住行全包?不然我可不去。
                思莞表情收敛了波动,修长的双手放在裤兜中,低头,却发现自己还套着棉拖鞋,苦笑——这是自然的。陆流做事,又几时让人不放心了?更何况,这次陆阿姨也要一起去的。


              7楼2014-01-30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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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到了。
                  很大的蛋糕,鲜艳怒放着向日葵,被他们当成了玩具,几乎全部,砸到了他的身上。
                  他笑得无辜而狡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闹。
                  “言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堪一击。”
                  清淡如流水的嗓音,大家转目,门外,站着一个少年,远远望去,像是一整块的和阗白玉。
                  细笔写意,流泽无暇。
                  “陆流。”陈倦怔了,站起来,放下手中甜腻的蛋糕,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好久不见。”那少年淡淡颔首,眸子看向众人,是微敛的古井潭水。
                  无喜色,无怒色,无不端持,无不和容。
                  陆流,这就是陆流……
                  这是阿衡第一次见到陆流。
                  许久之后,才知道,这个人,是她生命中,除了言希之外,最大的浩劫。
                  他目光没有斜视,走向言希,在室内的光线中,右手中指,指骨上有一处,闪着冷色的银光。
                  Tiffany。
                  那人瞄过言希的右手,白皙,空空如也,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淡淡问他,
                  “我给你的戒指呢?”
                  与对众人和蔼清淡态度完全不同的对峙敌意。
                  言希甩掉那少年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油,却只能看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扔了。”
                  少年的目光瞬间倾城,墨色流蓝。
                  他薄唇微抿,摘掉右手的戒指,那样一个冰冷的东西,转身,随手递给了阿衡。
                  “初次见面,温衡。小小的见面礼。”
                  铁灰色洇蓝西装的袖角,和阗玉色的手,高贵华泽的指环。
                  她微微抬头,眼睛,却忽然痛了起来。
                  好痛。


                8楼2014-01-30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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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流,走进言希的家,轻车熟路。
                    卤肉饭落在那少年的肩头,激动地喊着——“卤肉卤肉。”
                    陆流,陆流。
                    陈倦的眼中,是悲伤;思莞的眼中,是……绝望。
                    她说——哥哥,你不要这个样子。
                    她第一次,喊思莞哥哥,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
                    却是,这样的情景。
                    下午五点,是交志愿表的最后时限。
                    她给陆流煮了一杯咖啡。
                    那香味,浓郁中,是微妙的苦和甜。


                  10楼2014-01-30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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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陆流走了过来。
                      淡笑着对楚云开口,
                      楚小姐是贵客,应当多提一件。
                      楚云笑,不敢不敢,陆氏的发布会,一向完美,今天有DJ YAN助阵,更是如虎添翼。
                      陆流伸手,把言希拉了起来,拍拍他的肩,动作自然熟悉,笑道,
                      DJ YAN确实很好,但是事实上我们这次想推出的主打并不是他,而是辅助的model陈晚。
                      然后,微微含笑,淡道
                      DJ YAN 太骄傲了,平常并不爱提携新人,这次我花了很多功夫,才说服他带陈晚。
                      陈晚站在不远处,眉眼清醇,眸光温和,好一番温柔美少年的模样。
                      台下,记者一片哗然。


                    13楼2014-01-30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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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后。
                        陆流却扔了拍摄的胶片,淡淡吩咐——“让电台推迟播放,最后一部分裁掉重排。”
                        助理唯唯诺诺,通知了言希。
                        言希笑,OK,你是老板,你掏钱,把钱打到我账户上,怎么排都行。
                        陆流揉眉头,言希,不要把你的天才用到商业上,这不适合你。
                        言希说,你觉得什么是适合我的。
                        陆流仰头,靠在背椅上,落地窗外,天空很蓝很蓝。
                        自由,热爱,信仰,生命,敬畏,疯狂,天真。每一样都好,真的。
                        言希说,这些东西,列在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一张门票,你随时参观。
                        陆流望着天空,笑,我十五年给你的东西,三年就被别人掏空。言希,你真傻。
                        言希说,陆流,你小时候真的可可爱了,看到你,就会不由自主地笑。
                        穿着洇蓝西装的那少年缓缓坐直身子,缓缓开口。
                        三个月,只有三个月,言希,我给你机会,看清自己。


                      14楼2014-01-30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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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来了。”陆流笑,推了牌,走了过来,看到楚云,表情淡了三分——楚小姐,这是?
                          言希说,哦,忘了跟你们说,我和楚云谈了,趁着大家都在,带过来,给你们看看。
                          孙鹏转牌,似笑非笑,辛达夷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瞪大了一整圈儿。


                        15楼2014-01-31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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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常常看着画纸发呆,直到她喊他吃饭。
                            幼年时,学画,老师曾让他描摹幸福的形状,他看着陆流,拿出了铅笔,可那人,却因为很忙,没空理会他这个问题儿童,这画,也就搁浅了。
                            他无奈笑,把画笔放在一旁,洗了手,去吃饭。
                            菜色依旧是他喜欢的,这人愈来可怕,攥住他的胃,牢牢固固。
                            窗外,锦带树开了满园,满眼的明颜花色,错觉着,是秋日的红叶。
                            他咬着筷子,看了许久,然后,埋头啃排骨。
                            他说,等我老了,咬不动排骨了怎么办。
                            阿衡笑,你也许喜欢上别的食物替代呢。
                            浓郁的肉香还未散,他也笑,扒了扒晶莹白软的米粒,倒也是。
                            他喜欢吃排骨,是因为是极饥饿时吃到的东西。
                            八岁的时候,他上山两日摘拐果给生病的爷爷,结果却被爷爷狠狠地打了一顿,关在了一楼的书房。他一整天没有吃饭,很委屈很委屈。最后,还是陆流偷偷带了吃的,从窗外踮着脚送了过去。
                            他记得,那个热气能埋住他的眼泪的饭盒中,就是排骨。
                            陆流趴在窗台上,像玉一样的小脸,很认真很温柔,叹气,言希,你太小了。
                            小到,总是把暴露弱小当做理所当然。
                            陆流和他同龄,却在八岁那年,说出这样的话。
                            他常常想,长大这么快做什么。我还没有去够游乐园看够圣斗士玩够变形金刚,听说大人做这些会被笑的。
                            可是,忽而,长大的时候,又似乎在一日之间泾渭分明。
                            酒吧爆炸的那一瞬间,火光燃烧了天空,他满身泥土,甚至想要寻求一个还可以长大的机会。
                            他住进医院,说,陆流,我不会恨你。我要站在你面前,即使比你活得长一天,也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活。
                            陆流依旧面目温柔,像个玉雕的菩萨,这很好。
                            他说,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务必给我记清,把你抛弃,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
                            我要的言希,从来不是那个只会耍赖哭泣想妈妈的小孩子。
                            他起身,走出病房,为他留下一隙微光窥伺,无了深暗城府,竟然登台唱大戏,扮出了最不屑的孩子姿态,对着陆家老人害怕不安——爷爷,有什么办法让我再也看不见言希。
                            这一着,多险,与他有了敌人和恨意的名分。
                            他想,也许,自己真的死了的时候,陆流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19楼2014-01-3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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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流眼中没波澜,静静看着两人。思莞看见妹妹受辱,握紧了拳,孙鹏则是一双桃花目,滴溜溜转来转去,看好戏的表情。
                              言希鼻子直喘气儿,对着原处桌上的辛老鞠了个躬——辛爷爷,今晚我给您重新做寿。
                              没等老人反应过来,扬手,就把桌子给掀了,轰隆隆,一声巨响。
                              那个眉眼凌厉漂亮的男人指着张若,骂了起来——你女人的事儿,老子不稀罕管,只是你女人欺负我女人算怎么回事儿,今天话不给老子说清楚,谁他妈也别想好过!!!
                              张若呆若木鸡。
                              衣发凌乱的张夫人和小歌星也呆了,停手,愣在原地。
                              辛老却在主位上,哈哈笑了,指着达夷,提溜起孩子耳朵——看见没,啥叫魄力,学着点儿!光窝里横算他娘的什么本事,有能耐以后你保护你爷爷你兄弟试试。
                              达夷扁扁嘴,腹诽,拉倒吧,言希看见他们这帮兄弟被欺负不凑一脚就算义气了,只有对阿衡,好家伙,那护短护的!
                              陆流有些不悦——言希,过了。
                              言希不怒反笑,眼微眯,精光乍泄——陆少,我言家还没败呢,家务事轮不到您插手!
                              这句话,既是说给陆流说的,又是说给在座的言党听的,当然,重点是张若和张参谋。


                            21楼2014-01-3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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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那边,有些吵,他轻轻捂了话筒,说你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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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稀记得见面礼的那枚Tiffany,亮得耀眼。
                                言希走了出去,夜色清冷,这一日是周末,陆流,思莞和他来酒吧谈一桩生意。对方是个gay界人士,有些怪脾气,非要到B市著名的同志酒吧边玩边谈生意。
                                他说,你刚刚说什么,阿衡。
                                阿衡看看脚尖,轻轻开口,也没什么。
                                言希问,你见到云在了吗。
                                她嗯了一声。
                                言希喝了不少酒,解了一颗衬衣纽扣,靠在糊着广告纸的路口电线杆上。他微微闭上眼睛,问,阿衡,你快乐吗。
                                阿衡想着快乐这个词,好像四分之三的喜悲只和这个人有关系,她想起他的眉,眼,鼻子,嘴巴,说,我快乐呢。
                                我快乐呢,因为言希还在。
                                他听不到这一句,却依旧浮现出微笑,说阿衡我跟你保证,云在这辈子都不会再离你而去,所以,宝宝,永远记住你这一刻的快乐,是最初,也是永远。
                                她听他喊她宝宝,心头忽然有些堵得慌,她问,言希,所有的谈恋爱的人都像咱们一样的吗。
                                不会接吻,没有欲望,没有肉体,除了思念,就是宠溺吗。
                                都像咱们一样吗。
                                她这样温柔带着些稚气难过地问他,他却含笑,说是的,都是这样的,真的,宝宝,你信我。
                                这是个演戏成性的人呵。
                                挂断电话,手抹了一把脸,全是泪。
                                雾气中,背骨伶仃,转身回去的时候,陆流却站在路灯下,脸半明半暗,看不清晰。


                              22楼2014-01-3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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