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他们都出去等着看表演了。”
无聊的话题总会把人引向死胡同,我的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让我们没法继续交谈。说话应该参考下棋的方式,一句话说完之后,至少跟跟对方交谈十句话以上。显然我不存在这么有深远想法的大脑,所以我们的气氛有些不自然。
自从上一次我来后台征询她跟安娜跳舞的事之后,我们还真没怎么聊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在前台,她在后台的办公室,我们没有交集。后来我参加舞蹈社的节目,我偶尔在后台也跟她隔着好几个办公室。好不容易因为安娜的开导,我从被甩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现在却因为有段时间没聊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这套衣服是你们表演的服装?”温素欣指着我身上的衣服说。
“是啊。”我赶紧答道,然后接着说:“舞蹈社社长好像比较喜欢有新意的东西,我穿起来是不是有些很奇怪。”
“不会很奇怪,我觉得你穿起来有种西方绅士的感觉。”
“就算是绅士也应该是比较奇怪的绅士吧。”我开玩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