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流川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半天,我觉得我都快睡着了。此时听到我爸爸的声音:“这都多久了,难不成这么难舍难分!赶紧结婚吧!”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没有按着我们了,赶紧把头移开,不敢再看流川。
然后流川吹了蜡烛吃了蛋糕许了愿望,说了句大白痴还喝了苹果汁,一切如常,我都有些怀疑这个吻是不是我的幻想。
之后的寒假生活我也记不清晰了,我好想是去了外公家,然后和外公练了很久篮球,外公告诉我,他要离开大学去高中当教练,我点了点头。
那时候外公的目光突然望向了很远的前方,我不知道心中浮现的那种时隔多年的感动从何而来,手中抱紧的篮球也多了一份重量。
我终究还是没告诉外公以后他会拥有一群优秀的队员和他一起成长,毕竟时间会慢慢说出真相。
关于寒假模糊的记忆我不多说了,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能记得一点就不错了。17岁的我经常会想着十年后的我和流川会是样的,现在我可以负责的说,十年后的我在写这本日记一样的小说,而流川正在睡觉。我想用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我和流川之间莫名其妙又变幻莫测的邻里关系,不过无奈作为一个理科生臣妾似乎做不到,每每当我以为自己可以的时候流川又会给我重重一击,让我怀疑我们纯洁的对门情意,并且感觉云里雾里。
开学的第一天我看了八点档肥皂剧,流川在我旁边睡得安详。男主人公突然大声说到:“就算是喝醉了,做过了我也会对你负责的!”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了电视,可惜我晚了一步,让人琢磨不清的流川又在这种关键时刻醒了过来,并且一脸面无表情地问我:“明月,我们也做过了吧。”
拍了拍他的头我摇头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没再回答反而陷入了沉思,后来我才发现他只是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