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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贴」独醉齐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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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内蒙古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2-04 21:30回复
    A:齐淮 B:季离
    夜店,公关,4v3
    A:夜幕。
    灯光,美人,舞步,佳酒。
    铭牌别插胸前,板正制服上身拍平褶皱,拨拉喉前纽扣扯开。漫步下楼走至吧台,虎口卡杯壁下沿,四指并拢贴面托起搜索今晚目标。
    脚步交错滑步进舞池,抬臂杯口抵压唇面,酒津入喉,随手将空杯塞一人怀拍把肩背。密匝人群中觅寻新意,见台中央舞动身影一乐,紧走几步揽人肩扯怀装熟人样儿。“有兴趣去卡座歇歇脚么。”
    B:把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随意地将刘海卡在一边,转身进入舞池中。在密集人群中穿行着,舞台上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不由得皱起眉头。忽然肩膀被人揽住,然后被一股大力拽进一个怀抱之中,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发现原来是齐淮,用手肘捅了捅人的胸膛]连我你都不认识了么?
    A:眼底映入一熟悉脸庞,屈指在人肩胛敲击,扯动嘴角吁口气。俯身面贴人侧,啄口耳垂含入打旋。鼻翼喷吐温润空气至颈间,压沉声线嗓音喑哑。“懒得再觅人,为了我今个的业绩,来牺牲牺牲。”
    未待人反应,撤臂起身执人手,大掌围拢小手裹置手心,五指回扣感觉人手触感。另手垂落搭裤线。“放心,讨乐子而已不出格。”
    B:耳垂被人含住,湿热的气体扑打在脖颈上,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唇角上扬]我就是用来凑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的大手握住,并没有反抗,只是与人十指相扣。侧过身子面对着人与人对视]不出格?那么怎样才算出格呢?
    A:拉扯胳膊顺着劲道拽人前走,舞池灯光打落细碎星光洒落肩胛。与舞男贴身而过顺势捏把翘臀,也不忘为身后人劈开条狭隘路子方便通过。
    “出格就像我领你上床,不小心给你搞了。不出格就像这,暧昧下挑个情,实质性的玩意儿没变。”从密匝人群中脱离,自觉鼻翼下笼绕劣质古龙味,拇指鼻下揩过搓揉肌肤驱散。
    B:任人抓着自己的胳膊向前走,半路上见人伸手揩别人油,有点好笑,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终于离开了舞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人太多的地方总是让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有点漫不经心地挣开人的手,靠在墙边]那么现在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A:没忽略人呼气动作,伸臂按压胸前。“不喜欢人多的地儿怎么还非往里挤?”掌中失去柔滑触感,意料之中并无低落,并拢双腿鞋跟卡地脆响声起。挪蹭几步至人身前,摊掌摁贴墙面撑起,低头瞅眼被迫笼在怀中人。唇角扬起扯一笑容,探舌润湿干涩唇皮。“可以这么说,合作愉快。”


    IP属地:内蒙古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2-0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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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场都没完结 下个月放续集?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2-07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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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呵呵的抱走了二哥的镇楼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0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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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人胃口不地道[撑头]续集啊续集


          7楼2014-02-07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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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齐淮 B:傅琛
            梗:民国。离家商人弟,世袭军阀兄。
            A:战火连天,军阀割霸,也同样适合偷奸耍滑的商人狠捞钱。半阖目听属下汇报一笔军火交易,数额足够手底下人吃半年闲饭。脑子筛遍城内大小不一的各个势力,没想出谁拥有这资金且枪械匮缺。富贵险中求,屈指扣击桌面思忖片刻,冷硬吐出一字,“干。”
            驱车赶往交易戏楼,拢紧西服领带,并指捋平下摆褶皱。自出门后右眼皮一劲跳没停,刻意遗忘那句俗语,挂上客套笑容踱二楼包厢候着。
            B:打仗凭的是枪杆子,前线的炮火还响着,我从来都知道,钱救不了局。手下递上小信来,薄薄一张纸难想却载着弟兄们的命。老爷子在世最恨与商人打交道,可他一生拿捏谋算得准,还不是养出个孽障来——罢,这一桩不提。
            “你得知道什么是分寸!”
            我一直知道。
            军区的车往城中驶。到那戏楼,微一顿,大步流星上去。镶铁头的军靴落地击得响,戏楼很静,所以那声大得极明晰。在包厢口站定,先望了一眼,却蓦地一顿,说不出惊意或含怒气郁结,喉一梗,沉声唤去:
            “老四。”
            A:屋内没个降温的,西装革履坐阵就热出一后背汗,脱下外衣搭上靠背阖目养神。脑子不断盘算着如何提高价格,你兄弟死活都搁这攥着,倒也没担心不妥协。
            木板吱呀伴着人鞋跟磕击地面声传来,挺立后背敛正坐姿,扣指屈弹身边铁箱子。抬头望门口正对人脸,眸底惊诧慌乱一闪而逝。总算清楚右眼皮跳的原因,暗骂自个粗心没查对方底细。“我跟傅家十年前就没关系了,傅先生。”
            B:惊怒填满胸腔,一言不发直站在门口看人。这是我的好四弟,傅家的好儿子。仍记得数年前的那一场雪,祖屋里琳琅玉瓷的碎裂声尖锐刺耳,爹第一次颤抖的手和手心的血沫——冷冷睨着桌边男人,大步跨入,在人面前站,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与自己一样的一双圆而大的凤眼。
            军营里待久了的人有煞气,而我对于他不需要敛去。兀自冷笑一声,语有寒意:
            “即便是你血流尽了,骨头都剔了,脉也断不了。是不是傅家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暗含下一口气,回身坐在一旁,自顾自端了茶碗抿一口,在茶香里平顺了气,抬眼瞟着,笑了声:
            “赶上你的好时候了?生意还好?”
            A:位置原因仰头看人带上丝压抑,磨挲一手拇指平复心神。对人自四面八方施来的戾气没半点反应,成天跟刀尖舔血人做买卖胆气早磨地道。自己当年就为抗拒这个气傅老爷子半死。
            人掷地有声的话使自己无法反驳,愣阵后没再装着客套。背贴沙发双腿搭起平翘,“当初拿了那么几十大洋出来,从一算账先生开始,还得提防傅家眼线。不容易整跨东家混出名堂,也该到我捞钱的时候。”
            语气微顿,捞起身侧箱子摁开暗扣平摊搁置桌面前拥。“你要的,每样一件,试用合手后提剩下的。”
            A:倒是忘了正事。抿一口茶,稳稳放下茶盏,指腹抹过碗壁摩挲余热,敛去气沉下眼眸。老四早就不是我的老四了,这些年,他的棱角都磨成了精明稳重。微扶箱子接过,信手扣住一把双手握举,凝神虚瞄,枪口冷森森地从那些个屋内摆设瓷器漆柜上扫过,最后直到身边人眉心,一晃即还了箱中。随枪置下的“嗒”一声开口:
            “好枪。支数,早先都说了;就按这个样子配。”
            话说得极清淡随意,眼底却愈上了一分阴沉。不再看那几把明晃晃的家伙,直直凝住人眼,沉声开口:
            “谈完生意,再解决些别的。老四……”
            语气七分不容置疑,“跟我回家。”
            B:眸底凝重阴沉盘算如何脱身,平端茶盏杯壁压唇面喝口,清雅茶香口腔回荡拉回思绪,决定走步看步。单手拿茶盏搁膝盖,另臂搭扶手磨挲冷硬皮革。被枪正对,目光顺黑漆洞口看去落上人脸毫无慌乱,不是胆子大小而是里面,没弹。
            伴枪回箱后听人话将手中茶放上桌面,“订金是百分之三十,提货后全款付清。顺便,我喜欢现金。”
            生意谈完清楚这回没那容易回去,心底做好准备。直视人双眸瞧出满是沉郁,从怀中掏出烟盒磕出根夹指间。“不回去,早些年老爷子没少整我。现在傅家就一火坑,我不掺合。”
            B:“钱我有。”疾声应了,胸中焦虑在烟燎雾绕里郁集,声稍扬起,终于带上怒气:
            “那是你爹!”
            火坑……这火坑是谁挖的谁燃的,说得真轻巧真洒脱。双拳紧握劈啪作响,半阖上眼呼出一口浊气,声抑得低了,寒意亦渗进骨了。“真是置身事外不管不顾了?呵——”
            这一声笑含了所有失望痛心,在唇齿间迸开,钝得牙根并心神一并艰涩生苦。舌抵在齿背吸气复吐,只一顿:
            “……爹前年就过世了。你流着傅姓的血,灵前少你一跪。”
            A:在人一句吼嚷中难掩惊诧,打小就不动声色的人现竟怒成这样。低头盯指尖明灭不定的香烟,掸去燎出的灰落毯子上。听人按沉了嗓子压抑火气,几乎从牙根挤出的话,身子一震猛然抬头。
            自家里面儿出来闯荡这些年,刻意回避傅家消息,加上不同市接触不着,更没了解。骤然听那生龙活虎拿把拐杖抽打自个的老爷子死了,脑子卡壳停转一阵。反应半晌起身绕过桌子走人身侧立定,两指并拢碾灭香烟。声音挂上抹哑意,“老爷子死了更不回去,身前没好好侍奉死后两年蹦出来,这一看不就像惦记遗产的么。”停顿片刻嘴干张几次,“哥,灵前你帮我跪了吧。”
            B:怒过也便平静了,手扶额头,带着厚茧的指按压眉心。我知道眉间有一道疤,在年月里被磨折风波记下的痛苦,是这一辈子都褪不去的印痕。纠结于往日情义不能自拔,被旧事所束缚的是我——既然回不去了,何苦解这一局死棋。
            口中苦涩愈浓,齿关乍开,却半晌吐不出言辞,一时沉默。再开了口,在沉寂的余烟中叹一口气:
            “罢了。是我想得简单……”
            余光里身侧人的站姿挺拔,倏忽一惊,如鲠在喉。我还是把他当那个最小的弟弟。在娘死的那一年是个同样飘雪的晌午,那时我安慰老四,湿着眼说“等二哥当了将军,我们弟兄俩在北平横着走!”如果娘还在,会不会走到这一步?遗产……这话说的心一惊,下意识放在腰际的手紧握。我以为我一直懂他,以为我的老四只是个叛逆的孩子,他总能安乐无忧地回家。可这一回我错了,我刚知道。
            也许他早就知道。
            突然心中堵塞了一片,涩地心窝生疼。起身别过脸去没再看人,声低哑地厉害:
            “我不会再派人找你。生意照旧。你……好自为之。”
            语中几顿,终究停在个好自为之上。在门口停步,不过片刻滞留,提步下楼。胡同转弯处是老黄的车,在墙角站定。车身锃亮晃人心神,这是一条背道而驰的路。低头看着青青翠翠的石砖道,一拳擂在墙上。
            A:跟这哥身上流一模一样的血,所以打小就爱在屁股后追着跑。小五岁跟小一辈儿样,爱仗着老幺身份胡作非为,没少栽赃陷害惹麻烦。成天被人说脑瓜好,做生意料,拳脚功夫便摆花架糊弄,也都他给打掩护揭过。一来二去兄弟情中莫名多出些别的,要说当初离家最舍不得的,除开娘那座坟就数眼前人。
            人不经意间动作尽收眼底,暗叹声果然。心底冒出股酸味,二哥不上不下夹中间没人重视,成年就给扔军营倒也免出阴招。
            从干涩话语嘱咐至人走没发一点动静,待军靴卡地脆响声远去后一把给领带扯下。就着尚未散去的烟味儿再掏跟点燃,在烟嘴狠嘬口,苦辣雾气灌入肺部。杵原地干呆发愣阵,自钱包抽出两张票压茶杯底下,捞起外套头也不回走人。


            IP属地:内蒙古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7-15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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