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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境演绎】艾斯罗尔,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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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纷乱的雪花挟着呼号寒风从地平线翻卷上来,蕴含其中的怒气张开了血腥大口,吞噬下颤微着的北方空气。厚重的冰层迅速裂开,像是地震前拼命逃亡的小生物,甚至不敢回头窥望一眼。气温缓缓降低。
这是常年冰冻的极北之地。曾经稀稀落落的森林已经变成一丛枯败的朽木,宛若风烛残年的老人伸出削瘦的手在空中颤抖着,却只能无力地任由风雪夺走生气。
风雪涌来的地方传出声声闷吼,比春日那第一声惊雷还要震耳,给人一种压迫感,逼出沉淀在回忆尽头的恐慌。渐渐的,那吼声化为了凄杀前的呜咽,趋向临死前的鹤唳,响彻天际,撕裂那早已弱不经风的苍穹。
“那家伙……觉醒了么……雪狮渊魄……”
黑袍人步向远方,寒风侵入他的兜帽,四处冲散着,眼中闪烁的凛冽仿佛蓝水晶,那般纯粹,那般惊骨。
整个世界,都比不上他的平静。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2-05 15:38回复
    场景描写,感觉好像在写作文的感觉.....


    IP属地:广东2楼2014-02-05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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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平线的那头,许多巨大的奇异生物飞起,吼叫着四散逃开。
      它们个个一身气息不俗,若是放在别处,也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可现在却如同见到天敌一般狼狈逃窜,这是为何?
      因为,一个伟大的存在正在试图醒来,他,必将带来末日般的浩劫!
      不远处,狂风呼啸,带着尖利的声音切割着空间。瞬间,大地崩裂,吞噬着无数的生灵,死亡的气息蔓延开去,要将这世界埋葬!
      天威越加强大,天地都在剧烈晃动。山陵在眨眼间化作深渊幽谷,空间秩序开始断裂,世界几乎一片混乱。
      在这浩荡的天威之下,一切生灵,皆为蝼蚁!
      面对周遭的这一切,黑袍人依旧平静。任由周围空间破碎,变得分崩离析,他仍独自前行着。
      这般渺小的力量,却定住了一方世界。任凭周围毁灭不断蔓延,这一方天地却是岿然不动。他似乎拥有着凌驾于天地秩序之上的力量。
      此时此刻,这片天地,只属于他自己!
      忽然,周围响起微弱的,祭祀一般的吟唱声。片刻后,那吟唱声慢慢变大,到最后,已变得恢宏嘹亮,恍如神明降临!数不尽的诡异图腾,在虚空中闪现。在那图腾中,不难看出尸山血海,天崩地裂的惨状,也有凶猛的上古神兽,奇异的符文大阵,更是有壮观诸神之战。
      但更吸引人的,却是一道身影。那是一只巨大的,带着无上威严的狮子,但更多时候化作了一个身着雪蓝色衣服的青年人。虽然那些图腾无法完全重现当年的神威,但从这些零碎的片段中,亦可想见当年毁天灭地,力抗诸神的壮观景象。
      巨大的祭坛在天地间凝结,一股难以抗衡的巨大压力将那些试图逃跑的巨兽们压制在原地,像一阵风似的迅速抽走它们身上的力量。随着庞大力量流的灌入,有一个无比强大的气息悄然出现……
      那股吞噬力量的巨大压力也作用在黑袍人身上,但是不论做了多少次的尝试,却只是让他的黑袍微微飘动。
      黑袍人不以为然,淡笑道:“王者临世,必祭以生灵为食,但莫非你把我也当了祭品?”
      说着说着,此前只是缓慢行走着的黑袍人,此刻每踏出一步,身形都变得虚幻几分。
      而那似乎恒古不变的空间开始波动起来,黑袍人即将离开,没有了黑袍人的加持,很快它也会和周围的空间一样崩塌,那庞大空间能量也会被那祭坛吸走。
      黑袍人回头看向那祭坛,它正在渐渐凝实。一种强大的意志,覆盖在这片破碎的世界上,正是它在吸取周围一切最本源的力量,用以让那个伟大的存在重临大地。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语毕,黑袍人化作虚无,消散在这天地间……
      与此同时,无边大陆的中部,混沌雾霭缭绕的宫殿,一个高大的身影遥望北方。良久,他长叹一声,隐入雾霭。
      东部海边,一处看似破烂不堪的小屋中,一名老者停下手中的动作,苦笑一声:“这世界,怕是要乱了……”
      南部丛林的最深处,传来妖兽的吼叫,如雷贯耳,声震天地。
      西方,一片黑色的死寂空间,阵阵混沌之气剧烈的波动着,似在兴奋,又似在恐惧。
      阴影中,闪着幽幽光芒蓝色光球,黑色的袍影闪动,一位黑袍人悄然出现,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手只一挥,这片世界又便归于沉寂……


      IP属地:内蒙古3楼2014-02-05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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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灰蒙蒙一片。雪下得扬扬洒洒,如同白色巨兽抖落的绒毛一般,轻柔而又结实。
        江水推搡着半米厚的冰块,相互撞击、摩擦,水打上浮冰冲化了新落下的积雪,寒风一过,又是一层薄冰。一座国家临江而立。
        显而易见,这片国土已经进入了最为严寒的一季:冬。
        虽然温度已降低至一个滴水成冰的程度,但这个国家依然繁华热闹:商人驱赶着马匹出入城门,车上是价值不菲的香料草药;屠夫搓着双手扯着嗓子吆喝,店面挂上刚刚剃净的兽排,行人把自己裹进厚重笨拙的衣服,或是焦急或是不快不慢地向不同的目的地走去……
        沿着轴心路直走是一个广场,地面整齐地铺开洁白的大理石块,正中立起一座三人高的喷泉,成塔状,每层有一圈异兽昂首而站,口吐清泉,塔顶用透明的琉璃雕了一头雄狮,这头雄狮面朝城门方面,头不仰不垂,一只前爪搭于塔尖,尽显肃杀之气。不时有几束阳光透过层层云雪散下,在琉璃狮上向各个方向发散开来,映上广场旁的几家小店,其中的一间是铁木做的大门,在门旁墙上吊起一块绣迹斑斑的铁牌。
        牌上的字字体傲而不张扬,似是用手指在铁块上刻出的一般光滑——“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05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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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的一楼是酒吧。彩色的微弱灯光打在源源不断的暖气上,周围静得只剩下呼吸声。老板眯眼擦拭着酒杯,从容地望着一屋子处于调整状态的人,或者说兽。
          一名高挑的白发青年身着铅灰色紧身衣,额上佩戴着一条银白色的发箍,颈间还挂着一串念珠,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一如他的名字:华影。华影坐在酒馆的一角,自带的桌子上放一瓶威士忌,他自顾自地喝着瓶中的烈酒,注视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白色长发上,看起来有些许落寞。
          南苏茗举着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望向窗外,一缕墨色长发从肩上滑下。驿站外的街道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几道车轮印似是刻在婴孩洁白肌肤上的伤痕,显得突兀。
          但她真正能看到的,不过是室内外由于温差而形成的雾气罢了。
          崎泠将双手剑压在身下,躺于沙发上闭目休息,暗紫色短发软软地贴在耳旁。十七岁左右的他面颊上残余着尚未褪去的稚气,在熟睡中显得安静好看。
          忽然,一个紫色影子迅速闯门而入,走到角落要了一杯最下贱的二锅头,一言不发地坐下开始喝。南苏茗微蹙着眉转过身来,表达着自己对于前者弄出声响的不满。待他坐定,才看清那人身后背着一把长剑,闪出诡异的光。
          听到动静,崎泠皱了皱眉,拉紧身上的斗篷,翻身朝向沙发内侧继续睡,暗地里左手握上了剑柄。
          坐在吧台低头喝淡红色烈酒的朔城肆低声喃喃,“起风了……”他黑中透着些许金色的头发极赋层次感,倾斜向下的刘海挡住了右眼,黑色半框眼镜的沉稳与狂妄相冲又完美地契合。
          “是啊,你以前最喜欢风呢,自由自在还能任意地带走灰尘。”
          朔城肆挑起眉毛似是在回忆眼前那张熟悉的脸是谁,然后了然地眯起眼,“确实如此,但却带不走古老的伤疤……”肆伸手自然的将苏茗滑下肩头的长发捋到颈后,“我是说,起风了,这世界,要变天了。”
          紫衣人微微抬头,向这边看来,良久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喝酒。
          “带不走的多了。”幽幽的声音响起,来自一角的银发少年。
          驿站内又陷入了死寂。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样寒风刺骨的天气,她竟然只着一身白色单衣,如玉的赤足缓缓行走在木板上。屋内几道视线突然齐齐射向前者,脸上不由得多了一抹凝重。这孩子,怕是已经有了五星的实力。
          “老板,给我一杯果酒。”她趴在了吧台上,歪着脑袋,挑起嘴角,笑得天真无害。
          “西庭雪夏,人鱼族,上一届征途,她是胜者。”朔城肆伸手,抚平了南苏茗皱起的眉,看到女孩并未碰那杯酒,目光多了一抹意味深长。
          “麻烦么,解决她?”南苏茗眯起眼,压低了声音。五星和四星之间有一个分水岭,虽然只有一星之差,但实力已如赛跑的最后冲刺一般拉大了。
          “比较棘手,不过如果在她之前抢到黑匣子,以你的速度脱身问题不大。”
          南苏茗陷入了沉默。
          突然,躺在沙发上的崎泠睁开了眼,墨蓝色的瞳孔中横穿着一缕黑丝。角落里的紫袍少年抬起了头,流露出难以掩住的赞叹,“好纯正的暗杀者……”
          “当——当——”
          驿站外的钟塔响过两声,所有人都知道,比赛,开始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2-07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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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呢……”西庭雪夏食指在盛着果酒的杯上轻点,“看来这一次……有很了不得的人会出现呢,想想就觉得开心……”被女孩轻点的玻璃杯由内向外凝结成冰,再一轻点,便炸裂开来,碎成粉末,在灯光的照映下形成一团神秘的冰雾。
            酒馆里,原本正沉默喝酒的人,闷声倒下。苏茗只觉得一阵眩晕,她伸手撑在吧台上却发现用不上力,身体渐渐下沉;紫袍少年觉察到异样,愤怒站起,但抵不过药效发作,跌坐在沙发上;华影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酒瓶歪倒在一旁,睫毛轻微颤抖了两下。
            “新的征途……你还会跟我一起……杀到最后吗?”雪夏微笑着转头看向朔城肆,肆放下那杯淡红色的烈酒,在酒杯碰到吧台的一瞬间,烈酒上跃动起黑金色的火焰,霸道的温度将那团冰雾融化成水滴,折射出彩虹般的颜色。
            烈酒蒸发出的粘稠味道在大厅弥漫开来,苏茗力不从心地歪过头,肆侧身让前者靠上自己肩膀,“这酒……”“没事,睡吧。”肆垂下头低声说的四个字让苏茗安心地放弃了与倦意的对峙,沉沉睡去;也让雪夏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你已经回答了我,”她抬手在融化的冰雾上划过,水滴重新凝结成冰。
            “你已经没有什么能威胁我的了。”烈酒上的黑金异火沉默地燃烧,如同少年低垂的眼眸般平静。
            “是么……那实力呢?作为交换,上次的黑匣子是我打开的……”女孩笑得一脸纯真,五指迅速在冰雾前结了手印,数根冰针幻化而出,向朔城肆掠去。
            肆抬起头,琥珀色的右眼金光流转,黑金异火由地底涌出,熊熊燃烧成一堵火墙。细小的冰针却没有被阻挡分毫,直指少年眉心。肆抱起苏茗旋身后跃,在空中抽出长刀,纵劈,横斩,落地,却不想被一根漏掉的冰针击中左腿,跪倒在地。眉头一皱。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杀掉好了。”女孩轻巧地从座位上跳下,慢慢走近。突然瞳孔一张,迅速转身向后挥出一扇冰刃,“叮”的一声,一道身影半空顿住,又反身俯冲而下,一柄长剑利光闪过。
            “偷袭!”女孩愤怒地念着咒语,举手投足间一道白色的光向披着斗篷的少年掠去,瞬间便结成了冰柱。由于愤怒女孩乌黑的长发逐渐变为墨绿,并疯狂地在大厅蔓延,就好像是海底的海草。
            朔城肆借机一跃而起,抱着苏茗撤往二楼。
            “先生,您的房间。”老板出乎意料地站在二楼递给肆一把钥匙,并细心地把楼梯口的门关上,那双手异常粗糙,在触到门的瞬间蔓延到这里的人鱼发丝落荒而逃般退缩去。门一点点的合上了,愈见狭小的门缝外,有醉倒的紫袍少年,西庭雪夏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手执长剑的渴睡暗杀者,还有……一瓶歪倒在桌上的酒?
            “先生,您在找那位银发的客人吗?他刚刚离开往钟塔去了。”老板关上门,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肆说。
            “嗯,我只是想问一下……算了,没什么。”肆背起苏茗向房间走去,鬓角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关门落锁,将苏茗安顿好,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抱着左腿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这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
            一楼大厅,那紫发少年正灵活地在满屋的发丝中跳跃,不时挥出一道风刃击向雪夏。
            “你不知道要对女孩子温柔一些吗?”雪夏平静下来的脸笑得无害。
            崎泠没有理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戏谑,冲上前去,几抹残影闪过,他已到达雪夏面前,狠踏地面跃起,右手把剑荡到左后方,转身借力划下一记重新击向雪夏面门。
            “狂妄。”雪夏冷哼,举起方才凝起的冰剑硬生生挡去了这一记重斩,白光闪过,崎泠只听身后“咔咔”几声响,一根尖锐且巨大的冰棱由地板结起刺向他的后背,他左手从身后一推,一柄黑色长剑凭空出现,恰好挡住了雪夏的突袭,敏捷地向后翻身,右脚尖点地,退开来。
            雪夏扣起拇指和无名指,神色肃杀,口中低喃着神秘海族的古老咒语。
            “混沌之初,海神为宗,海渊成狱,暗礁作牢……”
            崎泠两手反把黑白双剑,缩身下蹲,似是一头猎豹般蓄势待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海炼石山,万生即现,隐吾祖族,世代相安……”
            老板站在二楼楼梯口处的大门后,静静地等待。
            “石山炼林,林出异类,乱吾隐海,杀吾神宗……”
            房间里,朔城肆摇晃着坐起,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吾族无宗,众妖悲愤,怒出深渊,了结血恨……”
            雪夏的头发因气场扬起,双眸似是燃起了纯金色的火焰。
            “不恕!”
            突然,大厅温度骤降,所有的窗玻璃因为低温而断裂,满世界似乎都是破碎的声音。
            崎泠硬提气运功除寒,但因为等级的威压一个支撑不住鲜血便吐了出来,背后突然搭上一只大手为自己疗伤,回头,竟是老板。
            “九宗归一。”老板抬起另一只手画了一个圈,大厅回暖,地上的玻璃碎片似是慢动作回放一样拼回了一面面完整无暇的窗户。
            雪夏不满的看向老板。
            “在这里我会保护你们每一个人的安全。”老板拍拍差不多恢复了的崎泠淡淡开口,“上面的人可不希望游戏这么早结束,所以想杀人,请出门钟塔传送点。”
            雪夏将冰剑随手一扔,那武器就消失在了空气中,长发渐渐缩回并重新变为黑色,不过眨眼的瞬间,一个狰狞的海妖就化回了一个身穿白色单衣,赤足的小女孩。
            小女孩背着手走出驿站,上门前不忘回头问一下崎泠:“你敢跟来吗?”
            这个一米八的大男孩冷笑一声,舔了舔左手上黑剑的剑锋,活动着肩膀跟了上去。
            老板扛起紫袍少年运上二楼。
            二楼房间,苏茗正躺在床上熟睡,地板上黑金异火围绕成一个古怪的阵法,阵中,肆紧闭双眼正运功疗伤。左腿中冰针的那一处生长出青色血脉状的管状物附在小腿上,有蔓延到大腿的趋势,在异火的灼烧下渐渐退回原形,——一条海蛇状的冰棱。肆抬起刀斩落那咬住小腿的蛇口,脱离了宿主,冰棱落入火焰中很快便被吞噬。
            收起阵法,火光带来的亮度暗下去,房间又余下月光,似溪水一般流畅,肆运功调息,月光以肉眼可见的动态流向他,并缓慢地围绕其周身,自上而下形成四道月色环流,第五道已经可以看出来,这是即将突破的标志。在修炼时,肆抓紧时间分析眼下的情况:
            根据夜猫提供的情报,这次征途与以往不同的是奖励由风暴之果提升到虹鸟,那老板双手粗糙有力应是修拳法,从上次来看是皇室的人可能性极大,其他主要势力尚未露面,现在已经通过传送的有银发,西庭雪夏,暗杀者,在旅馆的,我,苏茗,紫袍……苏茗可信,西庭雪夏三年不见,实力怕是有所精进,其他的,都是未知了么……为什么我隐隐有些不安……
            睁开眼,月亮已经落下,几缕阳光唐突地照亮房间,苏茗正坐在床上抱着双腿,看见肆转过头来,浅笑道:“修炼了一晚上?第五道月环已经发亮了。”
            “还是差一点……”肆站起身,踉跄两步趴倒在床上,“十分钟,叫我。”闭上眼,立刻将身体调整到最放松的程度,沉沉睡去。
            苏茗揉揉完全没有戒备的肆的头发,笑起来。
            窗外,朝光万丈,天亮了。


            IP属地:浙江7楼2014-02-0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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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学业原因,此帖暂封,感谢大家的参与和努力,预计将于六月中下旬重开,敬请期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09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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