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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二】傻子的恋爱。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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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那么直白求加精的人世间少有


1楼2014-02-05 19:54回复
    我爱文字。
    笔尖颤抖,为纸上不尽美的文字。
    我尽我生,为我心安。


    2楼2014-02-05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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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
      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阳光;
      雷击雨打造成了如此的残调,
      园子里,红色的果实稀稀朗朗。
      我现在已经触到思想的秋天,
      我现在必须使用铁铲和铁耙,
      把被水淹过的泥土重新回填,
      因为它已洞窟累累坟一般大。
      有谁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新花,
      在冲得像沙滩一样的泥土下,
      能找到带来生机的神秘食品?
      ——哦痛苦!哦痛苦!时间吃掉生命,
      而噬咬我们的心的阴险敌人
      靠我们失去的血生长和强盛!
      --------------------------恶之花『仇敌』。


      3楼2014-02-05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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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尸》
        我爱,记得那一天好天气
        你我在路旁见着那东西,
        横躺在乱草与蔓草里,
        一具溃烂的尸体。
        它直开着腿,荡妇似的放肆
        泄漏着秽气,沾恶腥的粘味,
        它那痈溃的胸膛也无有遮盖,
        没忌惮的淫秽。
        火热的阳光照临着腐溃,
        化验似的蒸发,煎煮,消毁,
        解化着原来组成整体的成分,
        重向自然返归。
        青天微粲的俯看着这变态,
        仿佛是眷注一茎向阳的朝卉,
        那空气里却满是秽息,难堪,
        多亏你不曾昏醉。


        4楼2014-02-0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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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群的蝇蚋在烂肉间喧洪,
          酝酿着细蛆,黑水似的汹涌,
          他们吞噬着生命的遗蜕,
          啊,报仇似的凶猛。
          那蛆群潮澜似的起落,
          无餍的飞虫仓皇的争夺,
          转像是无形中有生命的叹息,
          巨量的微生滋育。
          丑恶的尸体,从这繁生的世界,
          仿佛有风与水似的异乐纵泻。
          又像是在风车旋动的和音中,
          谷衣急雨似的四射。
          眼前的万象迟早不免消翳,
          梦幻似的,只模糊的轮廓存遗,
          有时在美术师的腕底,不期的,
          掩映着辽远的回忆。
          在那磐石的后背躲着一只野狗,
          它那火赤的眼睛向着你我守候,
          它也撕下了一块烂肉,愤愤的,
          等我们过后来享受。
          就是我爱,也不免一般的腐朽,
          这样恶腥的传染,谁能忍受——
          你,我愿望的明星!照我的光明!
          这般的纯洁,温柔!
          是呀,就你也难免,美丽的后,
          等到那最后的祈祷为你诵咒,
          这美妙的丰姿也不免到泥草里,
          与陈死人共朽。
          因此,我爱呀,吩咐那趔趄的虫蠕,
          它来亲吻你的生命,吞噬你的体肤,
          说我的心永葆着你的妙影,


          5楼2014-02-0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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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你的肉化群蛆!


            6楼2014-02-0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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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的王国中前行
              不理会迷蒙中闪耀的
              渐渐远去的路灯
              奔向满是宝藏的垃圾堆
              那里有抑制我干渴喉咙的泉水
              那里有填满我饥饿肚腹的残羹
              在这里我可以肆意的 与妩媚异性约会
              那暗中的鬼魂都向我低头
              他们惧怕 我闪烁无畏的眸
              晨曦向我朝拜 谦卑的而温顺的行礼
              它知道
              我是身披黑暗 傲立于夜中的国王
              -------------------------恶之花『夜的国王』。


              7楼2014-02-05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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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0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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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赱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06 10:28
                  回复
                    暂封一下内容。待我多读一些在发。
                    关于恶之花。


                    10楼2014-02-0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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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比较而言,关于波德莱尔在四十年代中国的传播与接受,中国学术界一直有所忽略,而对于二、三十年代的情况反更熟悉些。因此,本节文字的写作目标是:考察波德来尔与四十年代中国诗人的因缘,填补空白,增进知闻13。
                        先看波德莱尔诗歌的翻译情况。也许是由于此前对于他的作品译介过多的缘故吧,四十年代初期关于波氏的传播相对冷落。一九四零年,王兰馥在沦陷区北平翻译《恶之花》中的<敌人>和<忧郁>两首短诗。前者的主题是时光的暴虐,第一人称叙述者的低徊感伤与激扬亢奋的情绪,纠缠不清,如是反复,而以新奇的譬喻和拟人化手法传达出来。遗憾的是,译者忽略了这首十四行诗的典雅形式(四四、三三)和严谨格律(abba, cddc, eef, ggf)而迳以无韵自由体译出,未免大煞风景。后一首抒发现代人的忧郁情绪,从形式上看来,共计十六行,分为四节,每节四行,韵脚以abab的方式交错排列,同样被译者所忽略。在篇末的"译者附识"里,王兰馥首先概括波氏的生平史略,继而描述他的诗歌艺术以及文学史地位--


                      12楼2014-02-0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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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莱尔是颓废派(Decadents)主要代表,同时他也是象征派(Symbolism)的先驱者,这是不可讳 言的。论到颓废派的作家,他们极端反对自然科学和唯物论的机械观念而主张采取架空的技巧的态 度。他们极端推崇自己的艺术,对于一切社会的道德,宗教,习惯等毫无兴味。至于这派作家创造诗 歌的题材,多半采取人生的丑恶和黑暗;从那里他们认识美的存在,而将这种丑恶,黑暗当作美感而 入手描写,波特莱尔的《恶之华》是代表这个倾向的。波特莱尔的文学价值是不朽的,当他三十七岁时发表生平唯一的诗集《恶之华》,他的声誉便轰动一时,在他的诗集里,我们窥见他的感觉和普通 感觉相差太远。一般人认为他读故意以病态不健全的感情来描写人生的黑暗方面。所以这部作品问世 后,受当时人士猛烈攻击和非难。实际这部作品的内容实在太深刻了。所以雨果(Victor Hugo)致函于 作者说:"你在艺术上创造了一种新的颤栗(Frisson nouveau)"。此外,我们看出波特莱尔的心境,像 夜一般的暗澹;他诗中纵然有污秽丑恶,但却有一种美感。


                        13楼2014-02-06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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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者对波德莱尔的叙述大体准确,但将其卒年(一八六七)误为一八六八,而且《恶之花》也并非他唯一诗集,还有《巴黎的忧郁》、《雑诗集》、《我心赤裸》、《可怜的比利时》、《比利时讽刺集》等等,只不过他生前仅发表了个别章节。六年之后,屠岸译出波德莱尔的短诗<猫头鹰们>在上海发表15。此外需要补充的是,四川万县的穆静、周昌歧编辑的《诗前哨》第一辑(一九四四年七月)封底有文艺广告:"周牧人主编《火之源丛刊》之二'诗(即大地的歌)要目':波德莱尔作、曾卓译<窗>"16。另据唐? 的证词,朱儒在上海《新民夜报·夜光杯》上面以登载波特莱尔诗为"孤芳自赏"17。原土星笔会成员在南京创办的《诗星火》第一辑"魔术师的自白"(一九四八年十月)封三有"诗星火社丛书预告",其中有汪铭竹的<致波多来尔>一诗。陈敬容说过,有报刊预告马宗融译的《恶之花》,未见出版,曾在抗战文艺上刊载过几章18。另外,法国文学史家吴达元一九四七年出版的《法国文学史》一书,涉及波德莱尔。但笔者目前尚未接触到上述报纸副刊和文学杂志。
                            综而观之,四十年代翻译波德莱尔诗歌较多的人,大概是戴望舒、陈敬容和王了一。


                          14楼2014-02-0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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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既然叫"《恶之花》掇英",从上引段落就不难看出,译者的关注点和取舍标准何在。戴望舒感兴趣于"波特莱尔的质地和精巧纯粹的形式"。检视戴译,可发现他偏爱那些显示现代人的忧郁的抒情诗,很少翻译表现病态、怪诞、恐怖、丑陋事物的作品,像<腐尸>、<吸血鬼>、<吸血鬼的化身>、<血泉>、<从枯骨堆里出来的农夫>等完全被回避了。同时他的翻译尽量传达原作的形式之美而以洗练纯粹的文字出之。不过,戴望舒也指出,波德莱尔作品所产生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中国诗人应该从深度上接受他的影响而不要满足于皮毛的模仿。陈敬容也是一个波德莱尔爱好者。流寓重庆期间,她移译包括波德莱尔在内的法文诗歌,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把译作发表在京沪的报刊上:<悲哀>21、<波德莱试译二首>(包括<人与海>、<生动的火焰>)22、<黄昏的和歌>23、<音乐>24、<盲人>25等。陈敬容后来出版《图象与花朵》一书,收入她所译的波德莱尔诗歌三十六首26。陈译波德莱尔,注重的不是描绘丑怪事物的篇什而是饱含忧郁情调的抒情诗,偶尔顾及形式的谨严,但是这种努力的程度远逊于戴望舒。


                            15楼2014-02-0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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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德莱尔的诗,令人有一种不自禁的生命的沉湎。虽然他所写的多一半是人生凄厉的一面,但因
                                为他是带着那么多热爱去写的,反而使读从中获得了温暖的安慰,他底作品中感伤的气氛也很浓,但
                                不是那种廉价的感伤,不是无病呻吟。而他底欢乐,是真正的火焰似的欢乐,是一些生命的火花,而
                                非无故的吟风弄月--像我们古代的才子佳人,或近日鸳鸯蝴蝶派底作品那样。我们在波德莱尔的作
                                品中找到那积极的一面,我们发现了那无比的"真"。有人认为波德莱尔颓废,那只是他们底臆测之
                                词,那因为他们没有看到他的底里。


                              16楼2014-02-06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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