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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花羽】淡不过白衣,繁不过三变(我眼中的柳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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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给百度  


1楼2007-11-09 20:34回复
    亲爱的,生日快乐~~~ 

    文章的部分资料为引用


    2楼2007-11-09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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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2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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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卿相柳永(987年—1053年),崇安(今属福建)人。北宋词人。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耽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景佑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曾授屯田员外郎,又称柳屯田。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柳永一生都在烟花柳巷里亲热唱和,大部分的词诞生在笙歌艳舞、锦榻绣被之中,当时歌妓们的心声是:“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一变:仕宦思想 

        柳永赴京应试,屡试不中,一怒之下,写了《鹤冲天》,轰动一时。词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幛。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这首词中,柳永的狂放尽显,以“白衣卿相”自称,又把功名和青春的欢乐并列,表现了对功名利禄的鄙视,这在当时无疑是很出格了。不幸的是,这词流传开来,连宋仁宗也看到了。后来,柳永在仁宗初年虽通过了考试,临放榜却又被仁宗皇帝贬黜,仁宗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有人又向仁宗推荐柳永,仁宗问明是填词的柳三变后,不用,说道:“且去填词”。于是柳永便终日混迹于娼馆酒楼,自号“奉圣旨填词柳三变”,这自称中既包含了不满和嘲讽,也不乏辛酸。 

      文章憎命达,才子们并非不能为官,我看,其实是不适合为官。因了这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朱笔勾去了富贵浮云,好一个“奉旨填词柳三变”! 

      也别总是骂仁宗小气,这个中中庸庸的大宋大独裁者此刻满脑子的变法改革,商鞅晁错,康有为应该是他求贤若渴的对象。生不逢时?未必,即便遂了风云变的三变啊,你终究是才子词人,不是卿相。能像他那样放浪形骸风流事平生畅的,自古能有几人? 

      官场自作多情,千方百计想挤进官场的文人,若不脱胎换骨地去无耻,去污浊,是很难与官人为伍的,也很难登上自己的理想之舟。 

      一厢情愿地想当官的李白,官没当上,反而被流放夜郎。人死后,身边连一个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够凄凉,够惨。终生效忠于朝廷,任劳任怨的杜甫最后竟死在一叶小船上,够可怜,够悲。 

      而远离官场的柳永,虽无儿无女,却死在市民百姓和歌女们断肠的哭声中。歌女们把柳永的丧事办得很隆重,也很气派。为了纪念柳永,每年逢柳永的忌日,歌女们还要集中在一起召开“吊柳会”。柳永的死,虽没有人说他重如泰山,却是难得的幸福和温馨。风流才子,生生死死都风流。


      3楼2007-11-09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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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词写得漂亮极致,情抒得极致漂亮。柳永的笔头流淌着阳光、春雨、丹青。他描绘的江南有声有色,有情有韵有味,让身处江南的才子也心驰神往。柳永的心头有天真稚气,柔情似水,激情似火。平仄声里,如杜鹃啼血,如秋雨打萍,溅得宋词好婉约。 

        柳永本生在仕家,落第之后,流连于青楼歌馆,成为浪荡才子,这与他的生活态度有关,心中虽然盼望进入士大夫阶层,然而骨子里可能就是与之格格不入,这也是柳词的魅力所在,徜徉于花街烟柳之间的“白衣卿相”,这本身就是宋代文坛的一道独特风景。 

        也正是因为对歌妓生活,心态的了解,使他常应歌妓的约请作词,然而他词中的歌妓形象与以往相比,又独成一体,比如同为写女主人公因爱人外出的忧愁苦闷,晏殊展示“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的含蓄,柳永则展示“针线闲拈伴伊坐”的坦率愿望。 

        有学者认为柳永是“花间月下一词人”,而歌妓们也是“不愿皇帝召,宁愿柳七叫”,她们之所以对柳永情有独钟,恐怕是因为两个字“尊重”,柳永与以往写歌妓的词人的无病呻吟不同,他把歌妓看作是普通女子,深入她们的内心世界为她们鸣不平如《满江红》中“万恨千愁,将年少,衷肠牵系。” 

        诉说女子心中的痛苦幽怨。柳词也有很多表现下层妓女的不幸和她们从良的愿望,认为她们“心性温柔,品流详雅,不称在风尘”(《少年游》)关心她们的痛苦“一生赢得是凄凉,追前事,暗心伤”(《少年游》)柳永把“词为艳科”推向极致,又使其新生了些品性。与以往唐五代“艳科”词相比,不仅内容真实,言语坦率,更体现出一种价值观念的转变。 


        三变:情感 
           
        柳永在名利羁旅中,仍未忘记家乡。《八声廿州》写道: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有人猜测,那妆楼上的佳人,就是指他的妻子。《夜半乐》中写道:“到此因念,绣阁轻抛,浪萍难驻。”也是说与妻子的别离。《归朝欢》中更有“归去来,玉楼深处,有个人相忆”。“算孟光,争得知我,继日添憔悴”(《定风波》)更让人看到柳永对举案齐眉的梁鸿孟光的羡慕和对妻子的思念之情。 
           
        然而,柳永离家后,终还是变成了一个中国文学史上有名的风流才子。 
           
        如前述,柳永仕途不顺,一度混迹于酒楼娼馆,与不少歌妓有亲密的往来,其情义之深,从他为她们写的词可看出:“秀秀家住桃花径,算神仙,才堪并”,“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有美瑶卿能染翰。千里寄,小诗长简”,这里的秀秀、英英和瑶卿都是与柳永过从甚密的歌妓。与柳永关系最密切的是虫娘,柳永写道:“小楼深巷狂游遍,罗绮成丛。就中堪人属意,最是虫虫。有画准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几回饮散良宵永,鸳衾暖、凤枕香浓。算得人间天上,惟有两心同。”(《集贤宾》) 
           
        不敢揣测古人情感如何,但从为这些歌妓写的艳词和离家时的怅然叹息相比,恐怕不能说不是一变。当了官后,从此再不涉足妓馆,亦不可谓不变。 

        秦楼楚馆,舞女歌伎,是个很资深又很敏感的话题。达官显贵,正人君子们凭着权势纸醉金迷在秦楼楚馆,醉生梦死在舞女歌伎群中。因为权力,这一切都是合法的,应该的。 

        可转过身,回到殿堂、公馆,穿上官袍,带上乌纱,他们又以传统道德守护者的身份,污蔑,漫骂自己曾经作践过、蹂躏过的舞女歌伎,以显自己的文明儒雅,正人君子。柳永不同,也可能惟有柳永不同。 

        他以善良、真挚的同情心体察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妇女,他放下傲视权贵的“白衣卿相”的架子,以心换心,和舞女歌伎做朋友,以满腔的真情温暖那些冷冰冰的心、滴血的灵魂。在世人泼满污水的地方,柳永看到了大宋王朝骨子里的污浊,看到崇高掩盖下的卑鄙。最肮脏,最卑鄙的地方,不是秦楼楚馆,而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直面生活,柳永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口无遮拦地唱出了自己的心声。在《昼夜乐》中写到: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凭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5楼2007-11-0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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