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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抬头看见角落里的黑影,他知道是那个男人。
便将钱包里所有的整钱掏出来,递给他们。
“只有这么点儿?”
“只有这么多。”
“你打发叫花子呢?谁信啊!”那个男人“嗖——”地走到朴灿烈跟前。
“怎么,小菊没有告诉你,房子是我掏钱买的?小菊只是负责选她自己喜欢的家具吗?小菊在这个房子上分文未花。”
“什么?哼!这点儿钱不要也罢!”那个男人很气愤。
“如果我是你,现在我会自己悄悄的离开。”朴灿烈嘲讽道。
“呵,我自然会离开,不用你教我。”说完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伯父伯母,这张卡是小菊给我的,我一分都没动,你们拿去吧。”朴灿烈疲惫地说。
老两口接过卡,眼睛里闪烁着歉意和悲伤。
“伯父伯母,你们早些回去吧,多的话我也不想说,我恨她,但是逝者已逝,我没有必要追究,可我不会原谅她,她伤害了我,也许一辈子都无法磨灭。”
“是啊,好孩子,我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希望你能把我们当做家人,一方面弥补小菊对你犯下的错,另一方面我们也希望有一个寄托。”菊父诚恳的说。
“嗯,我会把你们当作父母一样的孝敬的。”朴灿烈本想拒绝,想想也算了,我们双方都是受害者啊。
老人走后,朴灿烈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是那么的爱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怎么可以?
你不是是爱我的吗?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我要怎么去原谅你对我犯下的错?
我们是那么的相爱,难道都是假的?
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不是吗?好像没有参入一星半点的假,可是为什么一瞬间就变了呢?
你要我如何面对你不爱我的事实?
内心的纠结把朴灿烈一步步推入深渊,胸口好像有无数的巨石堆压着,压的快要透不过气来,好像要慢慢的死去那样。
哭得不成人样的朴灿烈,突然接到了卞伯贤的电话:“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家。”听到了伯贤的声音,朴灿烈更加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眼泪。
“你先别哭,我马上过来。”卞伯贤也慌了,和朴灿烈交友那么多年,伯贤也是第一次见朴灿烈哭,而且哭得那么伤心。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当然,他不知道,小菊水性杨花这件事)
到了朴灿烈的家里,卞伯贤一进门就看见在沙发上哭得缩成一团的大泰迪。
立马冲上前,将哭成泪人的朴灿烈一把揽入怀中:“她已经死了,你要为她振作起来!”卞伯贤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是因为这个。”朴灿烈的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那是为了什么?”伯贤被弄的一头雾水。
“她···孩子···是他的,···她···她背着我···她不爱我···”朴灿烈哽咽着。
“什么意思啊?”伯贤还没明白过来。
“她劈腿了,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把我蒙在鼓里,那个男人我都看见了,她不爱我了,她不要我了!”
“我早说那个小菊不适合你,你偏不听!”伯贤气急了。
“既然她都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那么伤心,不值得。”
“你不懂。”
“是她不懂!算了,那你就尽情的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