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读着看着书,身子蜷在软座上,青丝贴着身子丝绸般垂下,头上简单的盘了一个髻,抱着汤婆子的手也粉嫩温润,与皓腕上的白玉镯相得益彰 ]
[ 玉搔本是去取银碳了,去了没多久就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浅浅笑着喝了一口茶,唇角上勾,泠泠问道 ]
:玉搔怎的如此慌张?有何事慢慢说来。
[ 只听玉搔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来访,乌兰小姐什么的,渐渐也回想起了一些儿时的事情,原是她 ]
[ 那年草原叼羊,她一个中原来的姑娘随着父亲来科尔沁拜访可汗,瞧见我和几个姐妹在比赛叼羊,她只是站在一旁痴痴的看着,我留意到她小小的身影,非要拉着她教他骑马叼羊,可把她摔了几次 ]
[ 阿玛是要怪罪的,可她灰扑扑的小手硬是巴巴儿地拉着我,护着我,不让阿玛罚我,从此以后,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只是一别数年,不知她还是否是当初模样 ]
[ 忙叫玉搔去请,自己个儿松松绾了一个髻子,斜插一支白玉簪倒也与腕上的镯子相得益彰了,下榻更衣,叫沁泓拿了吃食瓜果茶水什么的备着,倒也不至于怠慢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