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绣]
那年,她是青楼的舞姬姗儿。夜夜笙歌,强颜欢笑,她在私下总喜欢说“死”,可以说生无所恋,只想了此残身。
一位僧人遇她又在说“死”便问:“施主觉得生与死有和区别?未知生,焉知死乎?”
姗儿不答,但明白和尚这么说正是觉得于她而言,生死已无界线,不必整日挂在嘴边。
第二世,她是养在深闺的庶出小姐,她的姐姐在与一位侯爷结婚前夜病逝,父亲不敢得罪侯爷,李戴桃僵的让她替补,姗儿自觉委屈便逃了出府,碰巧遇到一位公子,怎么看都似曾相识,她大胆的说了自己的情况,让他带自己私奔,他茫然答应,几日后,他们关系日渐好了,他在另一座县里买了府第,以草环为信物娶了她为妻,小日子过得也和和美美。
直到一次他娶了一位小妾。不管姗儿怎么和他说,他都护着小妾,坚决不休她,她咬着唇,一一忍下,从此始终带着那别有意义的草环。那妾也不是省油的灯,日日取笑她的草环,还说要当正夫人。姗儿与他去说,他也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姗儿实在不甘心,他的疏远使她直觉认为他已经不爱她了,什么草环都显得苍白。
一日,她偷偷关起小妾,狠下心在他每日喝的茶杯上摸了毒,看着他平静的喝下再从唇边流出一行血,“很疼吧。”她面无表情“这是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