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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短片鬼故事,惊悚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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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上)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卫生间只有一个。
  刚开始的几天,小雨很满意小刀的表现,认为像小刀这样的男生斯文腼腆,衣着干净,挺是招人喜欢的。但是最近,小雨就有些怒气了。原因是卫生间总是邋邋遢遢的,潮湿得很。
  “小刀,你忘记冲大便了!”
  “小刀,洗脚的时候把脚放进洗脚盆,别在地上冲行吗?!”
  “小刀!我说过几遍了!你看看地上这么多毛,都是你的啊!”
  其实在小刀的眼里,小雨也已经不是那个印象中爱干净又勤劳的小雨了。真难想象,小雨这样的女生原来那么爱伪装自己。
  “小雨,拜托你把大姨妈的血冲掉行吗?”
  “小雨,你可以不要在卫生间剪你的指甲吗,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长指甲。”
  “小雨!!!”
  就这样,两个人针尖麦芒,互相攻击,合租的伙伴成了屋檐下的对手。小刀开始埋怨“女人就是麻烦”,小雨开始数落“男人真的邋遢”。渐渐地,两人都不往卫生间跑了。小刀去楼下的公共厕所解决问题,小雨则是自己买了个痰盂罐。
  每天,小刀都要捂着口鼻冲进那个粪水四溢的公共厕所;每个月的那几天,小雨的痰盂罐总是被纸巾垒得高高的。
  某一天深夜,小刀拉肚子,无力下楼,只得蹑手蹑脚走向那许久不曾使用的卫生间。让人惊讶的是,卫生间里居然有人说话:
  “妈妈,你好了没有啊,我急死了。”一个小孩的声音。
  “死孩子,急什么,要不你去楼下那个公共厕所上?”
  “我才不要去呢。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小鬼把那里弄得脏兮兮的。臭的要死。”
  “哈哈,再臭不是也有活人去上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11 08:56回复
    卫生间(下)
    关于合租房的卫生间闹鬼的事情,小刀在一大早就告知了小雨。
      小雨不置可否。她提议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看看。
      大白天去一个闹鬼的卫生间,似乎并不可怕。小刀作为男生,自然显示出无所谓的样子:这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小雨轻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生: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迈着步子走过去,气氛有些安静,唯有窗外几声寂寞的鸟鸣。
      相视一眼,小刀手握门把手:“准备好了吗,我要开门了。”
      “开吧。”小雨淡淡地说。
      门哗地一下开了。“看到没有,闻到没有,这些都是鬼拉的!”开门的瞬间,小刀用手捂住口鼻,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这时候只听小雨“啊”地一声叫出来:“小刀,爱死你了!这个惊喜不错!”
      卫生间哪有什么鬼拉的屎尿,哪有什么邋遢的样子,分明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用心清洗过了。小雨心想,小刀终于觉悟了。
      “小刀。”小雨微笑着叫了一声。
      “怎……怎么?”小刀脸上残留着几颗汗珠。
      “谢谢你。”小雨抿嘴一笑,继续说,“你给了我意外惊喜。怎么感谢你?”
      “不用谢。”小刀心不在焉地答道,同时心想:难道是我弄错了,做梦了?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
      “喂,帮人帮到底,帮我把痰盂罐倒了吧。”
      “你自己倒!那么恶心的痰盂罐谁高兴倒!”小刀连连摆手,“我跟你说,卫生间里……”
      “你又来是吧!你看我不拿痰盂罐砸你……”小雨冲进房间,突然发出一阵尖叫。
      “啊!”
      “怎么了?”
      小刀快步过去,只见小雨瘫坐在床沿,双腿瑟瑟发抖,她伸出手朝角落的痰盂罐指了指:
      “这些纸不是我扔的,我最近没有大姨妈!”
      “是鬼。”小刀终于确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2-11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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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放过你
        1982年7月9日深夜,没有一丝丝风。若不是母亲那惊雷一般的嘶叫,恐怕这个闷热的夜晚就无声息地过去了。
        只听母亲“啊”的一声,拖长了音调,睡在一旁的外婆被惊醒,她摸着母亲的肚子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母亲又“啊”的一声,这一次不光拖长了音调,还顺带拐了几个弯。
        外婆下床去拉电灯,拉了几次灯都没亮,却是停电了。于是点起蜡烛来,在那个年代,乡下停电是常有的事。喝光的白酒瓶口子上,半截白蜡烛插着,亮起安静的火苗。
        微弱的烛光里,只见母亲仰天躺在竹席上,肚子高高隆起,伴随急促的呼吸,肚子也一起一伏,就像一座处于活动期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外婆撩开母亲的裙子,看了看道:“哎呀,出血了。”
        母亲的叫声愈发大了,花腔也越来越多。额头上渗出绿豆大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这些汗珠竟是金黄色的。外婆抓起一旁的蒲扇,想给母亲去去热,却不想一下子把蜡烛扇灭了。一片漆黑中,只听外婆说:“等着,我去请阿莲来。”
        阿莲,大队上的很多人也叫她阿莲婆婆,她是这里有名的老女人,懂算卦,能治病,关键是还会接生。当晚,外婆敲开阿莲的门,告诉她母亲就要生了,席子上都一滩血呢。阿莲煞有介事地掐指算了算,拿了一把剪刀就跟着来了。外婆说,阿莲很神的样子,穿着衣服就等着过去叫呢。
         外婆重又把蜡烛点上,在一旁给阿莲打下手。这时母亲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昏死过去。阿莲搭了下母亲的脉,又掀开裙子看了看,面有不悦,对外婆说道:“这孩
      子怕活不了,出血太多了。”外婆一听怎受得了,她颤颤巍巍地捧出一个木盒子,从里面拿出几张粮票,央求阿莲一定要想想办法。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2-11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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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辛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1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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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吓人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13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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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吓人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1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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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爱看接着发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13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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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白虎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18 20:21
                收起回复
                  继续,妹还看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2-19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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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个村庄早没人住了,是个荒村...】
                    暗灰色的泥土在蒙蒙的水气下被染成了灰色,不时发出阵阵的恶臭,让人作呕。远处的灰云的下方罩着一片小村庄,据说这个村庄早没人住了,是个荒村,可我的旅程,却要由此开始。
                    一、恶臭的沼泽
                      “你说新来的教授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一同来的禾睦问我。
                      “我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说艺术家都是疯子么?”
                      确实,新来的教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可否认他是个天才,很有才华,但是类似于“到沼泽去写生作为考试作业”的想法大概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这不,拜他所赐,我和禾睦只好结伴来到城北的沼泽,完成这年度大考!
                      公交车到终点了,我和禾睦只好下车,什么味啊?我嘀咕着,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特别的臭味,在这个鬼地方,空气都是暗灰色的。
                      因为受不了臭味,我就在刚能看到沼泽的地方支起了画板,反正就是画沼泽嘛,近看远看都还不是泥,有那个意思就成了。
                      “喂!红翼,你在那么远的地方能画什么?”禾睦那个家伙就是太死板,不懂得变通。
                      “还没走到沼泽我就被臭死了,在哪画还不一样?”
                      “呵呵!”禾睦笑笑,把画板支在我旁边,这里离沼泽大概有20米。
                      对着散发着阵阵臭味的沼泽一顿猛看后,还真不知道烂泥有什么好画的。我在想我干脆用棕色颜料涂满整个画面,或是抓把烂泥涂满,然后把这散发着臭味的作品直接送到教授面前,怎么样?够有创意的吧!
                    用铅笔简单的勾好线条后,我开始调颜料,说实在的沼泽的颜色真不好调,是奇怪的灰色,回头一看禾睦已经调好了正在上色中,于是把笔伸到他的调色盘中一阵乱搅。
                      “干什么你?自己不会调颜色啊?”禾睦冲我大嚷。
                      禾睦同我都是K大美术系三年级的学生,是个对绘画很专注的家伙,虽然偶尔喝醉后会来上几句什么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没有眉毛还不如他画的好看之类的话。
                      “你不是调好了吗?用用不行啊!”我说。本来就是嘛,不就是点颜料吗?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IP属地:辽宁11楼2014-02-24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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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睦是大二开学后和我交往的,算算也有一年了,这家伙除了偶尔带我出去吃饭就是一天到晚和我谈绘画艺术,一点都不浪漫。让我时常有甩了他的想法,但是目前——“禾睦啊!你的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淡了?你看——”我向沼泽一指,却看见一个长发的女子,她正对着我们,白净的脸上满是烂泥。
                        “啊!”我尖叫,下面是沼泽唉。
                        “嫌淡你就自己调啊——你鬼叫什么?”禾睦抬起头视线与我平行望向沼泽。
                        “对着泥你也能抒情,真是服你了。”难道他没看到!
                        “不是,不是,有个女的,就、就在沼泽里。”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前方。
                        咦?人呢,怎么不见啦?
                        刚刚明明站了一个女子,就在沼泽中央啊。
                        “哎?臭味把你的眼睛熏花了?泥也能看成美女?”
                        我揉了揉眼睛,细细看去,果然什么也没有。平静的沼泽中偶尔冒起个气泡,就是满腾腾的臭气,灰蒙蒙的像雾般的东西被风一阵阵吹到岸上来,果真是半点人影也没有。
                        “唉,我跟你说,我妈妈小时跟我说过,沼泽中的每一个气泡都是死在那里的人的灵魂……或是怨恨什么的……能看见他们的人会倒大霉的,唉~!”禾睦把手中的排笔放下,用很神秘很小声的腔调在我耳边说。
                      呼呼,身边刮过一阵冷风,我咽了一下口水,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仿佛泥中有千百双眼睛看着我,他们都想趁我不注意拉我下去和他们做伴……
                        “呀,有鬼!”我再次尖叫起来,胡思乱想中忽然觉得肩上一沉,脖子上也是痒痒的,难道是真得要拉我下去~!
                        我吓得眼前一黑。
                        “哈哈~!”随后听到身后放肆的笑声,“你干嘛把眼睛闭起来呀?怕了~?”
                        我顿时心中一沉,睁开眼睛回头一看,死禾睦正把他的手靠在我的肩上,手里还抓着我的护身符——绳子一动,当然脖子痒痒的咯!
                        “把你的前爪拿开!”我斜眼看着他,居然敢吓我!
                        “呀~有鬼!”禾睦那臭家伙怪声怪调地学我的叫声,并且配上怪怪的笑声。真是讨厌。
                        “咳咳,画画!画画!下个星期三要交的。”我赶忙转移话题。
                        视线重新转回到画面上,思绪却很难平静下来,刚刚的惊吓还未恢复,心中隐约的传来奇怪的预感。
                        我低头看了看被禾睦拉出来的护身符,这块从妈妈脖子上摘下来的小木牌上刻着奇怪的符号,而这会儿它们正在夕阳下里现出奇异的红色。
                        “喂,禾睦,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画了。”我沉思了一下,为了不想让这种奇怪的不详预感再继续,我跟禾睦商量。
                        


                      IP属地:辽宁12楼2014-02-24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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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板后的手顿了顿,接着传来果断的声音“好吧!”
                          这下我反而有些郁闷了,本来还心想没画完,禾睦是绝对不会答应我离开的,怎么这么干脆的答应了。晕啊,想不明白,不会也是被臭气熏坏脑子了吧?
                          “收拾东西准备走啊,你还发什么呆?”禾睦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可是……你的画?”我问。
                          “早知道你呆不住,看!”他从包里摸出相机,冲着沼泽猛拍几张,“只好回家画照片了。”
                          呵呵。真聪明啊!收拾好画板、颜料之类的东西,我们还来得及赶上末班车,车子渐渐远离那个奇怪的地方时我摸了摸胸口的护身符。
                          那是妈妈的东西,小时候就常看她挂在脖子上,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常常生病,那时候她一生病就会把这东西用手握着低声的祈祷。
                          “这很灵验的哦!”她老是笑着跟我说。
                          可一定是她在祈祷时,神仙们都睡觉去了。因为天天祈祷的她,还是一天比一天病重,。我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可妈妈却病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给她看通知书时她勉强的笑了笑,把自己一直不离身的小木牌摘下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红翼,把这个带好。”她说。
                          小时候我听妈妈说过红翼就是红色的翅膀,是总有一天要飞起来的意思,可是,我不明白翅膀为什么要是红色的?
                          再后来,妈妈的病丝毫没有好转,但她坚持不肯去医院,并不是担心钱,她说她的病医院没得治,去了也白去。
                          她的身体就这么一天一天病下去,正好放假我每天就都在家照顾她。有一天同学聚会,我不去不好,到傍晚才回家。回家后我发现妈妈已经坐起来了,很明显还梳洗打扮了一番,她跟我说想吃香蕉,我特别高兴,认为妈妈已经好了,就匆忙跑下楼去买香蕉。但当我买回香蕉时,她却不见了,桌上有一本写着我的名字的存折和一张纸条,大概意思是说她出远门去了,让我自己照顾自己,另外不要随便摘下那个小木牌。
                          我发疯似的找她,去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直到公安局通知我去认尸,她是在一个废弃的池塘中找到的。她的皮肤被脏水泡的很恐怖,鼻子和口中,满是泥,头发被脏东西绕得乱七八糟,我漂亮骄傲的妈妈,死的时候却如此的难堪。


                        IP属地:辽宁13楼2014-02-24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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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都是泥,这边的沼泽也都是泥。
                            “啪啪,”有人拍我的脸,“红翼,醒醒啊,要下车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靠在禾睦的肩上睡着了,而公交车早已到了市区,车窗外全是整齐的树木,我的旅程结束了。
                            “你看你,睡觉还满脸泪的,梦到什么了?”禾睦边说边替我抹去脸上的泪,“你看”,他把手放在我面前,“还很大颗呢!”
                            我甩了甩头,把视线投到窗外,不想跟他说妈妈的事。
                          二、画里少了什么
                          幸好有禾睦拍的照片,我及时的完成了作业,考试作业交上去以后,同寝的女孩子们相约去庆祝,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6点玩到11点才回宿舍,结果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头痛的起不来,但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来烦我。
                            “红翼,美术系三年级的红翼,教授让你过去。”大概8点吧,有人猛拍我们宿舍的门。
                            姐妹们一阵抱怨后又各自睡去,我却要拖着沉重的脑袋起来,随便从桌上抓了一片面包去找教授。
                            穿过大操场时,正巧看到禾睦在打篮球,我想躲开他过去,却还是被看到了。
                            “终于起来啦,昨晚玩到几点啊?”
                            “要你管,不过你这么早打什么篮球啊?”
                            “要你管。”
                            晕,话不投机不说了,我穿过操场径直走向了办公室,在走廊里,我先从窗子往里看了看。
                            那个古怪的教授正在看考试作业,他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只跟他一样古怪的茶杯。
                            作业不是交了吗?还找我来干什么?
                            “报告!”我敲了敲门,进去了。
                            教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赵红翼?”
                            “是的。”
                            “昨晚喝酒了?”
                            “是,但……”
                            “满身酒味。”他指了指面前的画,“这是你的作品么?”
                            我伸头一看,那张涂满乱七八糟的怪灰色似乎还散发着臭味的画的确是我的。


                          IP属地:辽宁14楼2014-02-24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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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画真好,很天才。”我看过他的画,一个长着奇怪角的女子,奇异古怪的颜色包围着她,线条复杂,细腻且交错。层次感和压迫感让我真实感到女人的内心。可禾睦却说那只是“利用人的视觉错误造成的视觉压迫”,懂什么啦,狂妄自大的家伙。
                              “中午吃什么?”一位室友问。
                              “还吃?”其他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寝室八个人,我估计有四个胃疼,三个头痛(包括我),剩下一个就是发问那位了。
                              “喂、喂,”落落拍拍我肩,“看外面。”
                              我抬头一看禾睦那家伙还在那打篮球。
                              “都打一上午了,不累啊!?”落落问我。
                              “谁知道,装酷耍帅的家伙。”我才懒得管他要打多久。
                              “喂,大家,干脆我们去上网吧?”历史系的美眉提议。
                              “好!”众人呼应。我也想起有两周没看邮箱,也没有打《魔兽世界》了。“耶!”我也高呼。
                              下楼穿过操场的时候,我也没理禾睦,彻底的无视他,让他继续去耍帅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挤在小网吧里奋斗到了6点钟,出来以后就商量着晚饭的事。
                              “我想去吃水饺。”我说。
                              但是落落说“赞成吃意大利面的请举手。”
                              “唰唰!”我的面前举起七只手。六个人屁颠屁颠的跟着落落跑开,无人顾及可怜的我。哭啊。
                              这个时候我终于想到耍帅的禾睦了,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
                            我想要去吃水饺。”
                              他的回复是“被众人忘记后你才记得我?”
                              我又发“我一定要去吃水饺!”
                              “你在哪?”他问我。
                              “毛毛小屋的外面。”我抬头看了看头上网吧的招牌。
                              “原地立正等我来。”
                              “跑步前进!”我又下一条指令。
                              “一二一、一二一。”禾睦发的信息意思是他在跑步。
                              我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兜中,抬头望着天,天空中飘着毛毛雨,一直站在屋檐下,竟然没发现。雨开始下大了,有的行人撑起了伞。


                            IP属地:辽宁16楼2014-02-2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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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红伞落入了我的眼帘,伞下是个女人,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皮肤很白,脖子上挂着一块和我一样的沉香木牌。
                                天啊,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我妈妈吗??!!
                                三秒钟后我回过神追了上去,女人在人群中穿梭,我很费力地跟着,她走走停停,好像知道有人在跟她。  她专挑那些奇怪的地方走,甚至穿过了一间酒吧和超市。雨越下越大,淋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裤兜里的手机也在不停地震动,但女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女人在拐过三条大街七条小巷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后,消失在一条胡同里。
                                眼前明明是条死胡同,我看到她拐过不到三十秒就跟上来,她却不见了。胡同里隐约留着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浓烈的花香味和……沼泽的臭味!
                                我抱着头在雨中蹲下了,妈妈……妈……?
                                兜中的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我摸出按了通话键。
                                “你在哪?不是叫你不要走吗?雨这么大。”
                                “我看到妈妈了。”我说。
                                电话那头顿了顿:“你在哪?”
                                “不知道,”我说,抬头起来看了看四周。“不过我的左边有一间中药铺,叫‘华生堂’。”
                                药店里只有一个老头在看报,我慢慢地站起来,躲到屋檐下。妈妈不会到里头去了吧,我把头伸进去仔细的看了看。除了老头没有别人。
                                “你要买点什么吗?”老头从报纸中抬起头,从老花镜上方看着我。
                                “不——不要。”我急忙说,也缩回了头。街的尽头还不见禾睦来,我在湿透的衣服里泡得很难受,觉得很冷,于是在原地不停地跺脚。
                                尽管是夏天,但下雨后一样很冷。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开过来,车窗开着,露出禾睦一张焦急的脸。
                                死家伙,现在才来。
                                禾睦把伞撑在我头上,把我拉进了出租车,他把自己的衬衫给我穿上,就剩个背心。
                                我不客气地穿上,他又递给我一个饭盒。
                                “是什么?”
                                “水饺。”
                                我接过温热的饭盒,在出租车里吃起来,头发上的雨水流到脸上再混合着我的泪水滴到了车内。嘀嘀嗒嗒的。


                              IP属地:辽宁17楼2014-02-24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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