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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学前码出来一篇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2-11 18:41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2-11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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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IRST 开始的开始
      我不知道两千年是一个怎样漫长的时光,只知道两千年后,我随手拾起的琥珀里有你的肋骨。
      THE SECOND 轮回以前
      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喉咙口腥涩的恶心,若不是胸口还在轻轻的颤抖,任谁都觉得他已经死了。人的生命力总是这么顽强,明明都已经是垂死边缘了,可是那颗在左胸膛的玩意,却一直都执着的跳着。
      麒零艰难的咽下一口,想借唾液把这些恶心的血腥味减缓一下,可是干涸的嗓子却被硬生生的卡住了,口腔里的鲜血早就不知何时凝结成了血痂,胳着喉咙生疼。
      “…嗯…”少年死命的把墨色的头颅磕进冰冷的雪里,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嘴边流出,他死死的咬住嘴唇,却不知道是在忍给谁看。
      麒零用尽力气抬起胳膊,想要支撑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坐起来,可无奈浑身都仿佛断掉一般,他拼劲全力才勉强让自己处于半躺的姿势。
      “…嗯…呜…”又是一声被压抑的哭声,他翻过身体半趴在地上,低垂的脑袋被凌乱的发丝遮的严实,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到他绝望的声音。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在远处看的话,一定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漫山遍野的白雪一尘不染,一片天空之下,只有那滩猩红的血液如此刺眼,血液红的发黑,那量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它范围太大了,大的连中央趴着的麒零都不明显了,少年一直在哭,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人听着心疼。
      战斗的痕迹不明显,可以说几乎没有,可是怎么可能没有战斗,魂力的残留如此猖狂,即使这么久过去了,那种汹涌的魂力和骇人的气场让人头皮发麻。
      这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怪物啊…
      麒零睁开仅剩一只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除了泪水还是泪水,他用力握了握手里的白绫,那是他在那人消失的一瞬间拼死抓住他衣领的结果,当他以为他扯住了他的人的时候,现实笑着告诉他,他只扯住了那人最后的遗物罢了。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混蛋都是你害的!他死了!为了保护你!他!死!了!
      哈哈!你绝望啊!你哭啊!你把他哭回来啊!
      “银尘…”麒零哽咽的叫出声,沙哑的声线里是慢慢的悔恨,“银尘…你听我说…我带你回来好不好?…我一定会带你回来…”
      麒零重新闭上眼睛,周围残留的魂力足够他愈合,真是可笑至极,有朝一日竟然用敌人的魂力来帮自己愈合,但是…算了,怎样都好。
      其实麒零自己心里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那个魂术师会突然攻击自己和银尘,但是用意再明显不过是为了杀死他俩。灰色的长袍,长长的兜帽遮掉了半张脸,略显苍白的嘴角,笑的让人不寒而栗,唇舌仿佛都是尖利的形状。在压迫的窒息感和戏谑的邪恶衬托下,他就是一个死神,他一下就把胳膊伸进了银尘的胸膛,喷出的鲜血刺痛了麒零的眼。
      泪光里,耳边又回响起那人附在自己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炽热的鲜血流进麒零的脖子里。
      “趴下,闭眼,隐藏魂力,剩下的交给我…”
      “麒零…这是一个王爵对使徒的命令,我命令你,活下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2-11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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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继续写!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2-11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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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THIRD 最后的最后
          我叫银尘,三年前来到这里,来到南半球,来到墨尔本。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的第二大城市,其古朴的味道并不亚于英国的伦敦,或许是伦敦被宣传的过多了,导致这样一个优秀的城市就这样被淹没了真是非常的不科学,当然,这和我本人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
          墨尔本地处亚热带,终年多雨,最该平均气温是25摄氏度左右,最低也就在3到5度,天天都是春天一样的感觉,其实这也是我选择墨尔本的原因之一,我不喜欢,准确的说是讨厌北京那边的天气,冬天实在是太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怕冷,永远比别人穿的多一层,夏天也很少出汗,所以每当那些浑身臭气熏天的男孩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总会下意识的遮住口鼻,一来二去,人家便会主动凑上来,大咧咧的问我:“你男的女的?身上这么香?”
          相信我,这么问我的人从来都没有过好下场。
          17岁,我高二,因为受不了压抑的学习气氛便提前申报了墨尔本大学,在准备考试的那几天是我最不爽的几天,但是由于所有的时间都被填满,便没有闲工夫去考虑一些其它的事情,这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我提着箱子离开学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些怀念的味道,但是下一秒我就被这种矫情的感情着实结结实实的给恶心了一下,有什么好怀念的呢?因为看不到很多同学了吗?开什么玩笑,你只仅仅陪了他们一年半而已,再说了,你只是个旅人啊。
          是啊,我只是一个时间的旅人,游走在断层的时空内,在看似简简单单又平淡无奇的生活里摸爬滚打,最终总结出了一条生存的道理:你赢了别人不看在眼里,你输了别人耻笑你一辈子。
          所以我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输这个字存在,我努力的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杰克苏一样的存在,所有人都说我太冷漠了,冷漠的太高傲了,但是一个真正高傲的人又不会做出那样谦虚听教的样子,所以他们最后的结论就是:银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学院束缚不了我,所以我逃出来了,这就是我在北京的故事,那么接下来…才是我和墨尔本。
          请噤声…嘘…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2-12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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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ORTH 死亡以后
            我睁开眼睛,外面充盈的光线和昨天夜里凌晨的漆黑完全不一样,这也就说明我的确睡着了。六点,墨尔本就已经很亮了,但是不同的是,这里即使到晚上十点都黑不彻底,其实我很喜欢那个时刻,浓厚的黑色正在侵蚀中央天空的那最后一片暗黄,软软的却很温暖的光线打穿几片云朵,街上总有几对夜生活的情侣,悄悄的谈论这些什么,然后低下头交换一个吻。
            距离论文上交的日期告诉我,如果我再不抓紧赶,我就可以轻松的在我的哲学成绩上找到D这个可爱的等级,但是很可惜,我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清晨的慵懒总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还在餐桌上撑着下巴发呆,以至于当我接起来的时候,那边的声音被我的磨蹭果断打上了一个“不耐烦”的标签。
            “hey,dear!”慵懒的男声,“do you enjoy your morning?”
            “滚蛋吧幽冥。”我拿出了我认为足够凶狠的语气,“装什么装?”
            “这可不赖我,”电话那头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么半天不接,天知道你在干嘛?万一藏了个妞儿怎么办?”
            “我挂了。”
            “别介!”果然急了,“话说你咋还不到?”
            “什么?”
            “图书馆啊!少爷!”幽冥彻底被我惹毛了,“你健忘的可以啊!不是昨天约好一起来图书馆写论文吗?”
            天…鬼知道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昨天的场景我都记不清了,记不清?是啊。昨天大家开party,说是庆祝幽冥成功甩掉了第三十二个追求他的姑娘,我就作为一个躺枪的人物一下课就被他们生拉硬扯进了酒吧…不负众望的被他们灌了整整一匝的啤酒后不省人事了,如果是醉酒之言的话…
            啧,麻烦啊。
            我略有些苦恼的掩住了眼睛,总是要为一些自认倒霉的事买单。
            “诶诶,银尘我要那个!”突然一般,耳边响起了这样一个声音,但是并不是听筒里发出来的。
            “银尘你们总穿着白衣服不怕脏吗?”
            “好啊,改天路过有卖衣服的地方我买给你,不过想你这样又爬树又挖洞的,什么好衣服都毁了。”
            “怎么可能呢,这么好的衣服我可舍不得。”
            “银尘,这是你的使徒——”
            “谁!”我眼前浮现出一座建筑,尖顶的屋檐像一座教堂,屋顶上站着一个少年,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立在那里,看不清他的五官,被风掀起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在哭,浓稠的哀伤仿佛是化不开的离殇,他开口,仿佛是要呼唤些什么,唇形有些模糊,但是那些话语好像是刻意说给我听的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飘入耳廓,他说:“不要走…我想你…”
            “我想你…”我轻轻重复着那个句子,然后眼泪就掉下来了。
            “银尘?”幽冥叫了我一声,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你在和谁说话?”
            “没有。”我迅速否定,“等着我吧,我现在就去。”然后在他准备发问之前毫不留情的收了线。
            电话那边,幽冥仰躺在座椅上,抬头看了看对面一脸淡然的漆拉,戏谑的味道溢于言表,“大鱼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2-12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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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档?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2-28 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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