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源溪吧 关注:26贴子:2,995

回复:超强转载:大青山监狱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知道了就好。将来出去了,对人多留个心眼儿,别太实在了。越是看着十全十美的人越他m的不是个东西。”我说着也凑了过去。这是我一直想告诫肖海的话,但总没机会说。 

  肖海抬起头,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结果他低下头说:“我在拘留所里知道被判了刑,就开始怀疑他这人是不是象我想的一样好。后来到了这儿,他从没来过,我心里就明白了,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你们说什么呢?”甜甜一定听出我们话里有话,所以不解地问。 

  我和肖海都没回答他。 

  “我回去了。”肖海说完扔掉烟头,从地上站起来就往工地上走。他快到工地上时,疤脸跑了过去,他和肖海说着什么。 

  我听见甜甜说:“你知道吗,最近肖海和一班和五班那几个大杂役搞得可热乎了。” 

  “胡说八道。”我回答。 

  “不信你自己看吧。这阵子他们给肖海送烟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酒偷偷给他,以前他是什么也不收的,现在来者不拒。” 

  我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想说。


39楼2007-11-14 09:44
回复
    了过去,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疤脸似笑非笑地先开口:“老武,是要一起玩吗?” 

      “我想带他回去。”我慢慢地说。 

      “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吧?他是自愿跟我们玩的。” 

      “是你们不够意思,你们把他灌醉了。”我依然缓慢却有加重语气说。 

      “是吗?野妞?你醉了嘛?你刚才不是还说小xue被我的手弄的痒得不行,就等着哥哥 
    的大ji巴s痒嘛。” 

      肖海睁大眼睛,脸上的笑意带着绝望,他突然绷起了脸,蹙起眉,愁苦和忧郁的神态好像我在大青山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看着他越来越悲凉的双眼,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笑了,微笑的脸上没有任何内容,空洞得好像个玩偶。 

      “武哥,咱俩没缘份,我不能喜欢你,我不应该喜欢你,我应该恨你。”肖海旁若无人地对我醉言醉语。 

      我没有说话,假意又凑近小海一些,实际上我已经站到疤脸的身后了。我握住手中的螺丝刀,用右胳膊一把勒住疤脸的脖子,我用螺丝刀尖顶住他的喉咙窝,我控制着手的力度,但疤脸的脖子已经流出鲜血。他痛苦的干呕着,我猜测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因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41楼2007-11-14 09:45
    回复
      “把肖海放开。”我对其他人命令道。所有人被我的突然袭击惊呆了。攮子放开了小海。我拖着疤脸往后撤了几步并对肖海说:“给我回去!”但肖海没动。 

        不知什么时候,皮桶子,小六儿,甜甜已经进了一班,他们很快连拉带扯把肖海弄走了。我拖着疤脸一直到门口,说:“今天的事对不住各位了,肖海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不管。有不服的就来找我,一条人命在这多住两年,两条人命就多住四年,老子不在乎。”说完,我放开疤脸,跑回牢房。 

        小海正在房间里撒酒风,他嘴里骂着“王八d,畜生,放开我”之类的话,拼命要挣脱开大家的束缚往外跑。我拔开众人,走到肖海面前,用足了力气,冲他脸上就是一掌,随着啪的一声,我看到鲜血顺这小海的鼻孔往下淌,接着一边嘴角也渗出了血。 

        “你还要不要脸?你他m的还把自己当不当人”我冲肖海大骂。 

        肖海靠在墙上,凄凉的一笑,任凭鼻子里的血流到嘴里,流到下巴,嘀哒嘀哒点点滴落到光洁的裸露的胸肌上。他说:“我还是人吗?我他m的……就在这个屋子里,你们不是一起把我按在这张桌子上……我现在还装他m的什么尊严?要什么脸?” 

        “小海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进来没被整制过,不是做那事也是一顿暴打。”甜甜说:“再后来老大对你不薄,你别没良心。” 

        “是吗?老大对我好?”肖海说着眼睛怒视我:“我是不把自己当人,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你让我趴在这墙上,用皮带打,你他m的把我当人嘛?”小海对我咆哮着。


      42楼2007-11-14 09:45
      回复
        我看着他被愤怒,屈辱扭曲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已经做了,你让我怎么办?” 

          肖海嘲弄般笑着说:“让我也来打你一顿,咱们不就扯平了。” 

          我不再看他。低下头,牙齿用力咬咬嘴唇,然后我抬起头对小海说:“好,我答应你。” 

          “老三,把你的皮带给小海。”我接着对老三说。 

          “老大……”老三要说什么,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少他妈罗嗦,快点!” 

          我看着老三走到床旁,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警用皮带,然后递到小海手里。我说:“来吧。”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他喝醉了,纯粹是找揍呢,老大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对所有的人命令道:“你们都闭嘴。” 

          我身子靠在墙上,面对着肖海,平静地对他说:“来吧,小海。” 

          我看着小海走到我面前站住,他脸上鲜血的颜色有些发深了,鼻子也不再往下淌血。他用布满血丝的醉眼盯住我,我看到他举起皮带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我没有感觉任何疼痛,只是觉得自己的脸和身体被人猛推了一把,接着是火烧的灼热感,几乎同时我感受到了刻骨的痛。小海的皮带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知道脸上一定出血了。我也许没叫喊,但我还没做好忍痛咬牙不发出声音的准备时,皮带又一次抽上了我的脸,我的身体,我下意识地发出了声音,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身子蹲了下去。但我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意识,放下捂脸的手,努力睁大眼睛,又站了起来。肖海在我眼前象一个怪兽,面目憎狞得让我厌恶,我还是第一次感觉他的丑陋。我突然想到当我手提着皮带站在小海面前时,一定比他还丑恶。


        43楼2007-11-14 09:46
        回复
          “没什么的,这回咱俩撤平了一些,否则以前我觉得自己没脸喜欢你。”我继续柔声回答。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晚上他打我时的那点恨消失的无影无踪,尤其是看他悔恨的样子,我比他都难受。 

            那一夜,小海一直陪我坐在外面,直到我们看到黎明的一丝曙光,我才昏昏欲睡。


          45楼2007-11-14 09:46
          回复
            我还无暇顾忌监狱里其他犯人和管教对我脸上的疤痕做出惊讶反应的时候,498专案组就来到了大青山监狱。我是第一个被传讯的,他们并没有对我作什么,只是一般性的讯问。接着二班所有的人被逐个审讯,这样持续了5天,他们最后再次提审我。 

              当我一迈进审讯室,就感觉到异样的气氛。他们让我脱掉鞋子,手抱着头赤脚蹲在地上。我看到一个雷子手里提着警棍站在离我不远的角落。他们先煞有介事地告诉我,已经有不少犯人招供我杀害498的事实,如果我能主动交代,量刑的时候他们会考虑为我减轻罪则。我一副冤屈地模样,又重复了一边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供词。他们大骂我不老实交代,说他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蓄意残害498。我哀求着,大声否认。 

              我看到一个雷子走到我面前,抬起他厚重的警靴,一下踏到我赤裸的脚上,我疼得呻吟起来。无论这疼痛是否真的无法忍受,我都必须大声嚎叫。这不是显示坚强毅志的时候,这是在与警察的刑讯逼供周旋。那个混蛋的再次抬起靴子,再次狠命地往我的脚上踩去。我好像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真是痛到大汗淋漓。 

              他们将翻滚在地上的我架了起来,放到一张靠背椅上,然后将我的手背后铐起来。我看到那个提着警棍的雷子一步步走近我,脸上似笑非笑,他说:“你倒是会叫唤呀,是不是想叫来人帮你啊?” 

              “我真的没想害498,那是误伤……我们从来没有矛盾,我们是好兄弟……”我虽然疼七荤八素,但依然没忘记与他们对抗。 

              “这家伙嘴可真硬,我倒看他能抗多久!”那王八蛋还没说完,就举起手里的电棍直杵到我的胸口,我想躲闪,但还是被那棍子碰到,我好像眼前一团亮光,随着轻微地啪啪声,剧痛发散到整个大脑,甚至整个身体,然后深入骨髓,眼前已经是漆黑一团,我想大叫,但连叫喊的力气都被阻挡在喉咙里。 

              那个混蛋用电棍在我身上一通乱戳,后来竟然流氓到往老子的命根子上打,最后我连人带凳子翻滚到地上。 

              我后爸说得好,再倒霉的事也会过去的,当我一瘸一拐地往牢房里蹭时,我心理有胜利者的得意,因为我知道498的案子就这样结束了。


            46楼2007-11-14 09:47
            回复
              我后爸说得好,再倒霉的事也会过去的,当我一瘸一拐地往牢房里蹭时,我心理有胜利者的得意,因为我知道498的案子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囚室的时候大家都在上工,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围在我的身边,甜甜还泪眼婆娑地亲了我好几遍。我强撑着体力故意做出精力充沛的模样满不在乎的和大家有说有笑。终于熬到熄灯,所有人都睡去。我感觉要上厕所,但双脚肿得象块发面,动一动脚指头都疼的钻心。我勉强坐起来,挪动双腿,我正试着往起站,猛然注意到眼前的身影。 

                小海一把扶住我,沙哑的嗓音轻声问:“是要去厕所吗?” 

                “啊。” 

                “我给你拿个盆算了?” 

                “不用,你扶我一把就行。” 

                当我站起来时,尽管我努力控制自己,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恍了一下,小海从后面几乎将我抱住。他太用力了,我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体温,和力量团团围住,身上一阵苏麻。 

                “你干什么?别害的我又想和你做那事。”我笑着说。 

                肖海没理我,他问:“是不是特疼?” 

                “没那么痛,就是想趁机占你点便宜。” 

                “别装了。”小海说。我只能闭嘴。 

                我们从厕所回来,他帮我躺到床上,还给我倒了热水,却坐在我床边迟迟没走。其实从晚上大家一回来,我就注意到小海一直悄悄地站在众人的后面,他微微皱起眉头,无言地看着大家在我这里围前围后。他的眼睛不时盯住我的脸,但我总躲避他关切、焦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光让我难过得想哭,我不知如何在他面前伪装,我怕他瞧不起我。 

                “快睡觉去,天这么晚了,又这么冷。”我说。 

                “如果你晚上需要人帮忙,我的床离你太远了,我怕我听不到。” 

                我本来想说我可以叫甜甜,但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使他不高兴,就随口说:“你睡我床上” 

                “……”小海闪动明亮的眸子,脸上漂亮的线条在夜色里生动的令人心跳。 

                沉默了片刻,我轻声说:“……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睡。” 

                我看到小海极柔顺地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和衣钻到我的被子里。我伸出胳膊,轻轻搂住他,然后我更紧地抱住小海。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我听着他有力地心跳,终于感觉白天里用冰,用石头,用钢铁包裹起来的屈辱和愤怒一点点、一点点地化解了。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我竟然用力搂住一个男人,竟然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47楼2007-11-14 09:47
              回复
                498专案组一离开,大青上又是我的天下了,我每天睡到近中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带着班组下工地劳动。我心里非常明白,498一案虽然结束,但不等于我在大青山真正安全,更不等于我能有活着出狱的一天。我知道我妈那里几乎放弃了通过减刑、保释等方法让我出去的希望,他们正策划通过另一种方式,危险性很大,却是唯一有效的方法将我弄出大牢。 

                  那是绝顶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肖海依旧如从前一样沉默地出操,上工,吃饭,就寝。我和他并没有更多的亲近,我在保守自己的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不再打扰他,让他平安出狱。只不过自那次打我之后,小海总想方设法帮我做这做那,特别是我刚刚受伤那些日子,他默默地照顾我。表面上的事都由甜甜、老三他们做了,但总是在不被人注意、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肖海就出现在我面前。 

                  刚刚从工地上回来,吃过饭,洗过澡之后,我将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团成团扔到床角。我看见肖海走过来,他拿起我扔掉的脏衣服说,正好他现在要洗衣服,顺便帮我带了。从前我的衣服都是甜甜、尼姑为我洗,小海没帮我洗过衣服,即使在他正式成为我的“伴儿”那半年,肖海也从来不帮我做任何事情。 

                  我想起甜甜说的,小海老觉得498的案子是因他而起,我受苦也是他造成的。甜甜还感慨地说心地太善的人最好不要欠人情,否则他天天自责。 

                  “小海……”于是我追了出去叫住已经走到水房的他,说:“衣服放那,让尼姑他们洗。” 

                  肖海回过身,看看我,有看看手里的衣服,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按在他的肩头,看着他说:“别老觉得欠我什么……我喜欢你是我活该愿意,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不欠我什么,别弄的跟报恩似的,我顶他妈的烦那个了。” 

                  肖海听着冷冷一笑,我听到他说:“你有什么恩值得我报答?给你洗件衣服,我也是活该愿意……给我抽一口。”他说完,从我手里夺过烟卷放到嘴里猛吸一大口。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肖海,我靠在水泥池子上,仍然绷着脸注视他,我说:“你不到4个月就出去了,要是咱俩真有缘份,等我出去了去找你,你别不认我就行。” 

                  小海明亮的眼睛很柔和地望着我,他更靠近我一些,一边把烟卷放到我嘴里一边说:“我一定认你,你真的能来找我吗?” 

                  还没等我回答,皮桶子,老三还有一班的几个人进来水房,我听他们笑嘻嘻地说:“哎哟,这么亲热!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甜蜜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小海的话还是老三他们的玩笑。我不由得陶醉的有点心跳,索性微笑着不说话。


                48楼2007-11-14 09:48
                回复
                  我没再多说,再次将肖海按回到床上,他侧卧着,我的双手在他前后最敏感的部位抚摸,他的情绪好像更高涨,同时他的反抗也更加明显,我将他趴在床上,将他的双手背后,用我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从枕头下取出润滑济,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反抗我,我的一只手哪里可以制服他的双手。我看着他侧过去的脸,红润的嘴唇,我不禁再次上去亲吻,他回应我,他比我还要热烈,用牙齿咬我的唇,咬我的下巴,甚至咬破我的肩头。 

                    身下的小海象一只发了情的危险的小兽。 

                    我们合为一体,我将爱倾注他的体内。他翻转过来,我用眼睛看,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用我脸上、胸膛的皮肤感受--小海喷泊而出的青春的体液。 

                    肖海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只是他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还常常有节奏地用力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我知道他还没睡着。 

                    “舒服吗?”我问。 

                    他闭着眼睛点头。 

                    “进的时候不疼吧?”我又问。 

                    他闭着眼睛摇头。 

                    停了片刻,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就喜欢这么做吗?” 

                    小海睁开眼睛,问:“怎么做?” 

                    “我是说进来前你也喜欢那个……激烈的?”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我本意是想说带有强迫性质的性交,但我知道话不能这么直说。 

                    我听到肖海回答:“以前我一直以为做那事就是很疼,忍着别叫出声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出声?” 

                    “他不喜欢,不让我出声。嗨,提他干什么,扫兴。”小海说着转过身,倚偎在我怀里,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小海均匀地呼吸声。


                  50楼2007-11-14 09:49
                  回复
                    后来他跑到我跟前,递给我从厨房大师傅那里拿出来的饭菜,一边和我同吃着,一边有说有笑地给我讲上午老三几个戏弄一班的“大牙”的过程。我注视着小海漂亮的笑脸,还有那两个深深的迷人酒窝,只是冲他笑笑。我决定什么也不和他讲。 

                      头天晚上我想了半宿,我不能对肖海要求,请他帮我隐瞒我曾欺负他,侮辱他的事实,否则不是和那个刘志高一样的混蛋?我相信肖海不会害我,班里人人都知道他心好,经常给别人着想,他不应该要制我于死地。但小海没有应付雷子的经验,说话直来直去,不大会扯谎,难保不被他们诱供出来。虽说上次498的案子,甜甜教了他应该如何应对,警察会说他们已经知道事实,会威胁说被审讯者本人也参与谋杀,那常常是心理承受力的较量,但这次涉及小海所受的伤害,那些痛苦的事实难保不使他乱了阵角,最后将我供了出去。 

                      我想如果我死于对小海的暴行,也算是罪有应得,我李小武敢做也就敢当,再说我是真的死在他肖海手里——我认! 

                      夜晚,小海溜到我床上和我亲吻起来。他和甜甜早就换了床,甜甜说睡在我旁边经常吵的要死,恨不得把我们都掐死。那晚我有些提不起情绪,肖海一定看了出来,他暗示我用手帮他做,高潮过后他脸上羞涩的样子可爱透了。 

                      我拉住要回到自己床上的肖海,对他说和我一起躺一会儿,他就搂住我,依偎在我怀里。 

                      “喜欢我嘛?”我突然问他。 

                      “明知故问!”他笑着回答。 

                      “以前那些事还恨我吗?” 

                      “你吃多了?提它干什么?”他好像依然是笑着回答。 

                      “恨我吗?”我固执地又问。 

                      “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他抬起脸不满地看着我说:“咱以后永远不提那些好吗?” 

                      我没说话,将怀里的小海紧紧抱住。整整一宿,我都在倾听小海均匀的呼吸夹杂着轻微的鼾声,等待黎明的来临。 

                      第二天清晨,还是出操的时间,肖海就被王队领着一个不认识的便衣带走了,他们真是急不可待了。


                    53楼2007-11-14 09:53
                    回复
                      我望眼欲穿地等着小海回来,可午饭的时间都过了,肖海还没回来。时间拖得越久说明他们审得越不顺利,我的小海正和他们周旋呢。下午尽收工的时候,下起了雪,我看见小海一个人慢慢向我们走过来。他走到大家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疲惫的神态好像是精疲力竭。我让其他人都去干活,自己坐在小海身边,我看到他望了望远去的老三、皮桶子,转过脸皱起眉头,语调焦急地对我说:“哥,他们现在开始调查以前你上我、打我的事,他们说你这次肯定要判死刑了。” 

                        “你告诉他们了?”我看着他平静地问。 

                        “怎么可能?!”小海眉头皱得更紧:“开始的时候我说根本没有那样的事,他们给我看医院的诊断证明,病例,有那么厚一打。”他说着还用手笔划一下:“后来我说天黑,我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以为我害怕,不敢说。告诉我只要交代了,马上带我回市局,马上让我提前出狱。我被逼得没办法,就说是498干的,反正他也死了,也害不了他。结果他们明说是你做的,让我承认就行。”小海说完双手用力插进头发里,拢着柔软的黑发。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吃午饭了吗?” 

                        肖海抬起头疲倦地笑着说:“他们给我炒肉丁,那么一大盆子。” 

                        我弹掉落在小海身上的雪,也笑了,问:“冷不冷?” 

                        “不冷,就是累死了,坐了一天,比他妈的背石头还累。” 

                        “快回去睡会儿,我晚上给你弄两碗粥,糖粥,好不好?”我知道肖海爱喝糖粥。我拉起笑眯眯的小海顶着风雪往囚室那边跑去。 

                        但晚上小海没有喝上糖粥,就被通知去办公室。那是刚过了吃饭时间,我想让他再多睡一阵,所以没有叫醒他。我明白他们要对他熬审,很折磨人的一种审讯方式。我拉住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海,对他说:“听我说,抗不住就别抗了,我们家有的是钱,有的是办法,就是劫法场也不是没可能。再说……”我对他耳语:“也许过两天我就出去了,比你都走得早。”我托起他的脸,凝望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千万别死抗,哥一点也不怪你。” 

                        小海似懂非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看着小海穿着笨重的棉裤,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积雪往办工室的方向走,鹅毛样的雪片落在他身上,我的手紧紧攥住门框。让心爱的人受苦,就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那不是老爷们的做法,不是我李小武的为人。


                      54楼2007-11-14 09:54
                      回复
                        我一宿都在迷糊的状态里渡过的,昏睡一阵又突然醒来。早晨开始有其他人被陆续提审,中午的时候他们审讯了我,竟然发现其中有两个是与上次498案同样的刑警便衣,很老一套的讯问,也没打我,使我几乎怀疑他们是否对着我来的。用姓王的,也就是最近官运横通的王管教,现在被称为王队的话说,如果能从我身上榨出油,498一案早成了,何必费劲搞265的案子。人家才不白费力气呢。 

                          小海仍没回来,一直到晚饭后,他被一个管教拖着进了狱舍。他眼睛是闭着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倒在床上好像昏死了一样。我解开他的衣服,身上有点淤青的痕迹,但不严重。我让屋子里其他人安静下来,让小海好好睡觉。 

                          没有一个小时的工夫,管教又来叫肖海过去。我告诉他肖海马上就到,让他先走,接着嘱咐老三,皮桶子,甜甜好好照顾小海。我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小海,心想也许他们今晚会把我独拘,明天就带我走,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他,然后我出了房门。外面虽不再下雪,但地上积雪依然很厚。夜晚被雪光反射地好像白昼,气温冷得让人发抖。 

                          “哥,李小武!”是小海在叫我,我回头,他正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 

                          “你来干什么?快回去!回去睡觉!”我对他厉声说。 

                          “你要自首?甜甜说你要自首?”他冲到我面前气喘吁吁地问。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先承认了,到时候有办法。” 

                          “我不信,他们说只要我供了你,他们马上就带你走,马上就枪决。” 

                          我看到肖海衣服大敞开着,冷风一定象刀子一样划过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胸膛。我不知怎么了,心里一酸。我走过去,边用他的衣服紧紧裹住他的身体,边说:“他们是吓唬你,你别信……再说我们的缘份就是在大劳里,你不是也说过吗,出去了,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妈的还想和我过一辈子啊!”我本来是想对他吼一句的,可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发软,不自觉地发抖。 

                          “你不是说出去后找我吗?你别哄我了!”小海晶盈的泪水滑过被雪光映得发青的面颊,滴落到雪里,他使劲抽了抽鼻子,用力拨开我攥着他袄襟的双手,移开注视我的目光,盯着雪地艰难地说:“……我父母双全可和没有差不多,喜欢上个人又被骗了,好不容易遇到个不骗我的,还他妈的被枪毙了……”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他妈的真倒霉!”他哭着说。 

                          我呆立在雪地里,拼命忍着不哭出来,这实在不是哭哭啼啼,儿女情长的时候。 

                          “你们干什么呢?265,还不快过来!”是王队的一声厉呵。 

                          “报告队长,我来了。”他迅速在脸上擦了一把,说着就往前跑,只是通过我身边的时候快速地、轻声说:“等我回来。” 

                          我回到牢房,无言地坐在床上。许久,甜甜凑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肩膀,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瘦小的他按在床上,我咬牙切齿地问:“谁告诉你我要自首的?你凭什么叫醒他,你他妈的凭什么告诉他?!”


                        55楼2007-11-14 09:54
                        回复
                          一个下午,王队把我叫到办公室,闻着他满嘴的酒气,看着他涨红的一张老脸,我估计这俅现在官运横通,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眯起眼睛,一边将他嘴里的臭气喷到我脸上,一边问:“你小子答应给265多少钱?” 

                            “几万块吧。”我敷衍他。 

                            “不跟我说老实话,坦白从宽,知不知道?”他笑着说,好像对自己的玩笑很得意。 

                            “你说我能给他多少?钱我留着孝敬您老人家,我舍不得给他。”我回答。 

                            他嘿嘿地象个鸭子一样笑着:“到底多少钱?”他又问。 

                            “真的几万块”我和他逗贫。 

                            王管教一副不以为然样子说:“几万块?他265能为了几万块替你再做两年牢?那小子也见过世面,他爹妈都是有钱人,寄来的东西都他妈是外国货,好多东西咱都没见过。” 

                            “再坐两年牢?为什么?”我张大嘴巴问。 

                            “你还不知道?他被加了两年刑,我已经通知他了,明天出操的时候公布。” 

                            “为什么?”我大声问。 

                            “这你还不明白,人家费了半天劲儿,屁也没搞来,邪火总要有地方撒吧。” 

                            “什么理由给他加刑?” 

                            “什么理由都行,不服从管教,聚重闹事,参与流氓行径,伤风败俗。”王队边说边用指甲扣下塞在牙齿里的一块什么浊物,又嘬了嘬腮帮子。 

                            “这些肯定都是你们写的。”我没好气地说。 

                            “咱们一个小破监狱能不给人市局这点人情吗。操!” 

                            我没再接着问他什么,站起来说:“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 

                            “你给我坐下。”姓王的一把撤住我,把我拉回椅子上。我满心惦念着怎么去安慰小海,计划着是否让他和我一起逃走。但现在却不得不和这个酒鬼纠缠。 

                            “你到底给他多少钱?”他又问 

                            我看着姓王的好奇、贪婪、发红的醉眼,悠悠说道:“我从来没和他提过钱。” 

                            “……”这回是王队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发傻。 

                            “你说我应该给他多少钱?我给多少钱能让他这么帮我死扛?差点没被折腾死!而且还是为了我以前欺负他的事,现在又被无缘无故地加刑!”我说着低下头,压抑着有点激动的情绪。 

                            “你们……你们这是江湖义气还是搞同性恋呢?” 

                            我看着王队,没有回答,只是轻蔑地一笑。他好像有点明白什么,轻轻晃了晃脑袋,象是在点头,他说:“也别管是什么了,从今往后,你就好好待他吧。” 

                            我有些吃惊地听王队这么说。他愣在那里象是在思索,我又听见他说:“这就叫共患难,知道吗?就说我吧,18岁就当警察,现在儿子都快高中毕业了才他妈的混上个队长,才他妈的科级。”他伸出小指头晃了晃:“想让老婆孩子过的好点吧,还要靠拿提心吊胆的钱,睡觉都得睁只眼睛。”他用力瞪了瞪好像噙着烧酒一样的醉眼:“我老婆跟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瞒怨过我一句……”他说着又晃了晃脑袋:“……这世上真的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拿钱买来的……” 

                            王队嘟嘟囔囔,唠唠叨叨又说了好久。我在想我和他虽然认识有五年了,可一个囚犯,一个狱警,一个行贿人,一个受贿者,我们从来不了解对方,也许永远都不能彼此了解。 

                            当我晚上回到牢房,问起肖海他被加刑的事时,小海苦笑着对我说:“我就这命,跟什么人好就得替人坐牢,没办法。不过想想也无所谓,我出去了还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和这么多人在一起,多热闹。” 

                            我将肖海拉到外面一个僻静之处,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低声地将我的越狱计划仔细讲给小海听,我最后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小海确实被吓着了,一直惊讶地瞪着我,后来他回答:“你要真走,我一定跟你走。” 

                            “可你明白嘛,多周密的计划也有可能失手。警察是可以击毙任何一个越狱的犯人,无论他犯的什么罪。所以一旦出问题,可能连命都丢了。” 

                            “你要是不在这个地方,我一天也呆不下去。”小海严肃地回答我。 

                            我轻轻点头,什么也没说。我在黑暗中拉住他的双手,他却将身体靠住我,我用力抱住他,他紧紧搂住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心脏急促地有力地跳动。


                          59楼2007-11-14 09:55
                          回复
                            那一晚上,小海表现出很不自然的兴奋神情,我在心里感慨他确实还是个小孩,是个沉不住气的傻小子。我在心里默默求老天爷保佑我们,保佑我们在快离开这里的十天中平安无事,保佑我们的计划顺利成功。 

                              甜甜几天来身体不好,情绪也很低落。一个刚进来不久的犯人身上带了二期梅毒,不知怎么的竟没被检查出来,结果弄的甜甜,小姨子都被传染上了。甜甜一生病就不笑了,戚戚哀哀的一双泪眼异常妩媚,看的人由不得想多疼疼他。所以当他求我留在牢房里陪他时,我答应了。 

                              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高烧已经退去,但依然红彤彤的脸蛋,我对他说:“小猫儿爱吃腥,结果扎嘴了不是,下次弄不好就是爱滋病。” 

                              “没同情心的臭男人!你们家小海子得了病,你肯定不这么说。” 

                              “我们家小海要是和别人乱搞得了病,我就杀了他。”我说着看看甜甜娇羞、醋意十足的样子,想到再过几天我们走了,我和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年多的男孩永远也不会再遇见了,不禁对他说道:“你好像还有半年就出去了吧?以后出去了收敛点吧,少干些偷人东西,骗人钱的事,更别卖自己了,弄不好真闹个爱滋病啥的。” 

                              “不骗人钱,不出去卖我吃什么呀?除非找上武哥哥这样的大阔佬。所以说呢,还是监狱里好,有吃有喝,还有那么多好男人排队等着咱。” 

                              “你他妈的就不听我的话!”我骂道。 

                              “你要是有对小海子一半的心思对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甜甜一字一句地说,然后优雅、温和地一笑,像一个极顺从的小男孩。 

                              这样的甜甜让我不得不低下头,干笑笑。


                            60楼2007-11-14 09:55
                            回复
                              “那太棒了!”肖海对我的话很满意,他接着说:“以后白天我上学,你上班,等下午回来咱们先去跑步,锻炼身体,回来冲个澡然后吃饭。做饭我包了,我做的特好吃。不过咱现在可说好了,你要负责洗碗,否则我不做。我最讨厌刷碗了。”他满脸红润地笑着看我,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他妈的都快冻死了,你不冷啊?”我问他,摸摸他的手。 

                                “不冷。今天一点也不冷,我还热呢。”他好像不满意我打断他的憧憬,继续说:“吃完饭,我看书复习功课,你看书或者看电视,晚上咱们听听音乐,然后睡觉,然后……咱们做那事,做一宿好不好?”甜蜜的笑容把小海衬托得象一个活泼的孩子,由不得让人和他分享快乐。 

                                我笑笑,脸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想干那事。” 

                                小海嘿嘿嘿地傻笑着。后来他接着说:“哥你喜不喜欢狗?等出去后稳定下来,咱们再养一只狗怎么样?我特喜欢狗,以前刘志高一直不让我养,他不喜欢长毛的东西。” 

                                “养狗还不容易,我从前养了两条,一条藏獒,一条德国黑贝。黑贝还是武警部队卖给我的,说是退役的,其实从国外买了还他妈不到半年。” 

                                “对了武哥,你进来以前每天都做什么呀?”在监狱里两年,小海第一次对我以前的生活发生兴趣。 

                                “照顾生意,组织他们出货进货之类的,碰到大宗的有时也跟着走一趟。” 

                                “晚上呢?”他问。 

                                “晚上也是这些事,或者有饭局应酬,商量一些事情什么的。” 

                                “没有业余时间吗?晚上没有闲着的时间?” 

                                “闲了就和大家去喝酒,耍钱,还有……” 

                                “你还赌博?怎么在牢里我没见过你和他们玩呀?”肖海打断我问。 

                                “你不知道我刚进来那一年,和498、老三他们合伙,把他妈这里所有敢和我们玩的人都赢傻了,我后来懒的陪他们玩了。你听说过10年前兰格市最大的低下赌场吗?那就是本少爷亲自创建、经营的第一桩大买卖,那时我不到17。”我得意地给肖海炫耀。 

                                “赌博太危险了,要是赢了还好,如果输了,像刘志高他爸,差点家破人亡。”肖海这样回答我。 

                                “那是人家给他下的套儿,用那桩破房子向他们家讹钱。你还以为是真的输赢?”我不屑地对小海说。 

                                小海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笑着摇头说:“简直不可思意。”停顿片刻他又问:“你除了喝酒,赌钱,没别的业余爱好?” 

                                “说了你别生气。”我笑着对他说。 

                                “什么?”他也笑了,好奇地看着我。 

                                “玩女人。” 

                                肖海的脸上有些发僵。我赶紧和他解释:“朋友或者手下的弟兄拉着去玩,就得给人家面子。” 

                                “和别人一起玩?!”小海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 

                                “废他妈话,一个人就不叫玩女人!那叫睡女人。” 

                                “可……等出去了,你还会那样吗?”小海凝视着我问。 

                                “傻小子!那时候我是光棍儿,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老婆要是不乐意我去,我也不我敢去呀!”我说着伸手捏捏他的脸蛋。 

                                小海满意地笑着垂下头,害羞的神态有点像个怀春的少女。不过我喜欢,我喜欢小海任何一种举止、神情。 

                                “哥,说真的,我不希望你再象以前那样生活,再干那些违法的事。你应该找正经的事情做,或者也去读书,学点什么,咱们踏踏实实的在一起。”小海看着我,严肃地又说。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生日的夜晚,我喝着苦涩的烧酒,听小海说他的志高哥最讨厌没文化人的情景。我不自觉地沉下脸,轻轻眯起眼睛问小海:“怎么着?嫌乎我?” 

                                “我怕你出事,怕你再让他们逮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小海蹙起眉头,注视着我,轻声说。 

                                我想笑,可鼻子一酸。我一把搂住小海的脖子,胡乱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对他低声地但用力地说道:就冲你这句话,哥以后绝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的心此时不能平静了,因为我们有了彼此的爱,相互就想风筝和线一样不可分开了!
                               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了,从刚开始肖海的不服从而到后来我们两人的默默配合,一切都是老天注定的...那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498的案子的调查组已经查不到什么了,再说小海也不愿意看到我受罪,或者是因为这件事看到我要加刑!如果要我去陪一条人命的话,极有可能会一枪毙了我!想一想我李小武什么没有做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的,唯独就让这个身材中等还一脸稚气的肖海所吸引了,看来都是老天在帮我呀!
                               看来,什么越狱的计划都不如抱着小海一块缠绵来的快活呀!此生足矣!
                               而此时的肖海,手不再老实了... 一个鲤鱼入水就很顺利的进入了我以往的“禁区”,要在平时我会阻止的,毕竟我要的是他而不是他要了我....小海一边为我服务,一边还小声的说:武哥,你看是不是我又有进步了? 我没有回答,他却不生气了....慢慢的解开我的裤子,在我的傲峰前做起了我都不知多么想要的一切来了... 
                               人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了呢?肖海是认真的去做,慢慢的口着那一根甜棒,好像他就是为了这个要和我好的.....
                               突然,他停下来了,我很奇怪的问:干嘛呀?怎么不继续了?难道?
                               “我,想了一想 其实我还是想做老公的角色!”
                               “你!不会吧?什么时候你要凤变龙了!你能来的了?”我更加怀疑了,这个平时看起来乖乖的大男孩,竟然要我做他的老婆?我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而他早有准备了...看他的神品已经急不可耐了,我却既不适应的从了他一次,话说这不是最后一次....

                               .........


                               由于我们的表现非常的好,原来的判决时间一改再改 而后就是缩短到了2003年就可以出狱了,当我从监狱长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变作了小鸟,飞了出去...
                               由于非典的缘故,说好三四月出狱的我只有再耐心的等待.....
                               而此时,监狱长带来口信说:肖海因为非典,已经被紧急隔离了,没有想到他在出狱后竟然传染到了非典,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那几天我不能好好吃饭和睡觉,人一下子就瘦了好多...
                               但半个月就这么快过去了,我的心还是挂念我的小海....
                               一个电话,送来了一个久违的声音...“武哥,你还好吗?”是 是小海的声音 我激动的说“海,我一切都好着呢?你好了没? 肖海说“我已经出院了,在家疗养呢?很想你 真的 我每晚都想你...”


                              63楼2007-11-14 10:2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