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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幻(魔术师瞎,催眠师花,现代架空,解密,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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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叽白天被三次元给捉走了,晚上回寝在努力填一篇瓶邪生贺。。刚刚突然想起来幻还没有码。。。所以今天不能按时更了,明天再更好不好?!我。。我错了,欢迎拔毛炖汤,要不原地转圈跳个脱毛舞?!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5楼2014-03-29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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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羌寨疑云
    Chapter11祭山会(下)
    当解雨臣到达会场的时候,祭山会已经进行很久了,释比穿着古老的藏蓝色麻布长袍,带着猴皮帽子,抽出别在后腰的法器,正在念上坛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柏枝燃烧的味道,香烛还在燃着,在白日里看得并不明显。黑瞎子靠坐在一棵树下,和几个年轻女孩儿聊的正欢,看见解雨臣来了,收起翘得老高的二郎腿,拍拍自个儿旁边的地儿示意他坐,解雨臣抿着嘴笑了下,择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了。黑瞎子也不甚在意,摸了摸鼻子,抖了抖肩膀,一咧嘴,抛了个飞吻过来。
    解雨臣嫌弃的扭过头去,一瞥眼却看到了坐在斜后方的勒勒和无素子,无素子额上带了点儿汗,刚赶来的样子,也是,速度倒是不慢。勒勒忙让出块儿地方出来,“无素子,身子好些了吗?阿爸说在调养一阵就能痊愈了,今天怎么来得这样迟?”
    无素子往里挪了挪,“刚去采药了,前阵子救的那只兔子伤口又裂开了,小东西太调皮。”
    勒勒递了手帕过去,两人头抵着头的又聊了些刺绣手帕等女孩子家的话题,解雨臣兴趣缺缺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图还没能找出来,但是,他有预感地图就在这个寨子里。
    人群中传来惊呼声,抬起头,原来是释比在表演“尖刀穿舌头,花针过两腮”,释比拿着绣花针穿过一个羌族小伙的两腮,一滴血没流,游客那边掌声不断,黑瞎子还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解雨臣也跟着鼓了掌,利器破肤让人毫发无损固然神奇,但终究不敌那些不见刀枪却让人见血封喉的东西,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热闹祥和还能持续多久,有些事,守护神阿爸木比塔也未必能知道结果。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0楼2014-03-31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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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比敲响了第一面羊皮鼓,法铃,空铜盘混杂着鼓声此起彼伏,领头人手执阴阳神棍,神情古老肃穆,盛装出席的羌族汉子跟着敲着羊皮鼓,蹲,跳,跑,跨,踢,跃有高有低,时而温顺时而狂野,这个民族总是给人一种力量感和神秘感,呵,神秘感么?可惜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秘密,所谓秘密也不过是些别人知道而你却不知道的事情罢了。
      来可森倚在一棵柏树下,在给游客们解释羊皮鼓的由来,“传说阿爸木比塔曾派巫师木纳带着经书下凡,到了最高的山顶雪隆时木纳睡着了,醒来时发现经书竟然不见了,木纳非常着急,这时,嗯,这时你猜怎么着?”来可森眨了眨眼睛,乐呵呵的卖了个关子。啧,真的不能让解家的伙计再和黑瞎子打交道了,解雨臣看着来可森一脸黑瞎子第二的贱兮兮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下了这个决定。
      正版黑瞎子把手举得高高的,高喊着“我知道,我知道,猴子打了小报告!”
      瓦拉一拍黑瞎子的肩,一脸崇拜的看着他,“黑大哥,你咋知道的呢?”
      那黑瞎子装模作样得思索了一番,一摊手,撇撇嘴指了指上头,“那只猴告诉我的呗,”顺着黑瞎子指向的地方看,还真就有一只小猴儿藏在树稍里,看见这么多人看着它,那猴对着他们一阵呲牙咧嘴窜到树丛里不见了,鱼头调侃道,“咱们黑爷魅力可真大,连猴子都被吸引过来了”,二雷也跟着乐了,“一准儿是个母猴儿”,憨子傻不楞得来了句“咋就不能是个公猴儿?”一瞬间,有几秒中的安静,然后就是一阵爆笑,几个外地来游玩的女孩子更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憨子不知道笑点在哪儿但是看见别人都笑自己也就跟着傻乐,黑瞎子垮了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看着解雨臣。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1楼2014-03-3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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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终于把周六的给补上了,多补了点儿,这更量足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3楼2014-03-31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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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估计更不了了,T^T,隔天再补吧,最近已被三次元虐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2楼2014-04-0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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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了,它真的木有坑【正直脸】,哎~我对不起小伙伴儿们,居然忘了日子了。。。
            时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没填坑就是没填坑,与任何人无关。我的不填坑行为不配得到原谅,我造成的拖稿行为也难以挽救,但我想挽救,必须去挽救,这是我今日之后的生活。至于我自己,已咎由自取,愿日后再不拖文。╭(╯ε╰)╮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9楼2014-04-0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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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羌寨疑云
              Chapter12惊变之夜(上)
              入夜了,寨子却更热闹了些,热闹的从来都不只是风吹和虫鸣,领牲仪式结束,篝火点亮了夜色,释比念着古老的诵词,祈求天神、山神保佑羌人人畜两旺,风调雨顺,月高挂在暗色的天里,冷眼看着湖中自己的惨白的倒映,夜,平静而又热络,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没有人还记得那被闲置到一边儿的羊皮鼓,或许,它的价值也早就随着那一闪而逝的图腾消失殆尽了,血色干涸,很快,就会有更加鲜活的血液来填补它。
              解雨臣寻了个清静的角落摆弄着手机,篝火的缘故,标志性的粉红都扭曲了颜色。和其他人不同,有些习惯已经变成了解家人的本能,融在血液里了,在羊皮鼓面出现异变的那一瞬,他下意识的按下了快门。特制手机的像素不错,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些聚集在一起的符号,和看不出轮廓的图腾,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血液在鼓面上的那种流动感,解雨臣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那个血手印上,挑了挑眉,对方装神弄鬼的技术不怎么样嘛,还偏就有人吃这套。解雨臣在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W开头的号码,山里网络不怎么好,彩信加载的有些慢,解雨臣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干脆按了删除,没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必要,字符和图腾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障眼法而已,有这个时间倒还不如亲自去验证一下。
              多人读心术并不常用,试过了才知道,其实每个人心里所想的也就那么几样,放了有关白天血字符的信息素出去,过滤些无聊无用的,接受到脑内的有效信息最后停留在勒勒那里,没办法,柯木智和释比早有准备,他探取不到任何有用的内容。根据勒勒的回忆,字符内容大概是关于一卷经书的,和其他羌族的流传版本不同,关于羊皮鼓的故事,寨子里盛传着另一种说法,当时羊群并没有把经书吃光,还有另一卷经书被猴子偷偷藏起来了,而这些木纳并不知情,猴子预感自己大限将至,怕事情败露于是偷扯了块儿羊皮,把那卷经文拓在上面做成了羊皮卷,它把羊皮卷藏在了某个山洞里,大致就是附近的这一座,古往今来,到这里寻它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却没有一个人找到它,而一度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羊皮卷,据说也并不是什么经文,而是一张藏宝图,记载着羌族秘术与财富的宝藏。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7楼2014-04-07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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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笑着转了个刀花,刀不知被收到了哪里,海棠枝被削了个箭的样子,很锋利,开了局俄罗斯方块,不再去理那个精神病,不然很容易就会被拉低智商,那精神病却继续没眼力价的凑过来,盘腿挨着解雨臣坐下,“花儿,知道西府海棠的花语不?”俄罗斯方块被码的整整齐齐的,消失,黑瞎子干脆后仰躺在草地上听着解雨臣游戏通关的声音,自顾自的说下去,“西府海棠的花语其实不是解语,而是单恋,解语的花儿都孤独,爱上了海棠,注定单恋。”
                一瞬的停滞,方块偏离,Game Over!还没等解雨臣再说什么,那二货又笑了起来,起身坐直了揽着解雨臣的肩膀,“花儿,有没有人说过你舞着棍子攀岩的样子还真的很像一个人?”解雨臣把肩膀上的熊掌甩掉,重开了一局俄罗斯方块,黑瞎子却笑得一抖一抖的,“不觉得特像美猴王?”解雨臣转了个方块的方向,抽了抽额角,看了看笑得一脸贱兮兮的黑瞎子,“那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9楼2014-04-07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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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内吴世勋baby 小叽黑花的坑在这里,来玩儿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4楼2014-04-07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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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羌寨疑云
                    Chapter12惊变之夜(中)
                    释比诵着古老的经文,把青稞粒儿丢入献祭的羊耳中,一水盆泼下去,羊儿抖了抖水,爱看热闹的瓦拉因着离得太近也被溅了一身的水,人们欢呼着,神明领受了他们的忌品,它们必得神明佑护。被荣幸的选为祭品的那只羊挣扎着,颤抖着,哀鸣着,喉管被割开,鲜血喷溅出来,妖冶的红色冒着热气从石塔顶的白石上顺势而下,游动着缠绕着,像条赤蛇。被宰杀的羊在沸腾的开水里翻滚着,人们欢呼着,雀跃着,祈祷着,等待分食熟羊肉,神圣的祭品。
                    一棵百年柏树上密闭的枝叶间,零星的火光闪烁着,映在那人的墨镜上,反射着扭曲的光线。黑瞎子斜坐在一棵树叉上,百无聊赖的悠荡着腿,他怎么就找不到费那么大周张杀只羊的看点在哪儿,啧,杀个人都没这么麻烦,所以羊肉到底熟了没?夹起手里的玉溪吸了口,吐出来的烟雾蔓延开来,嘶,味儿不对啊,果然不管过了多久,换烟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苦事一件啊。唆了下牙花子,咂咂嘴,掸掉了堆了能有半寸长的烟灰,掉落的烟灰准确无误的抖到了几只蚊虫身上,其实,现在能有烟就已经不错了,至少还能赶个蚊子不是,黑瞎子乐了乐,嘿嘿,烟灰赶蚊子,省事又环保。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8楼2014-04-09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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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下传来浓郁的熟羊肉的香味儿,人们分食着神的恩典,一片欢声笑语中,解雨臣有些尴尬的看着递过来的还带着血丝的羊肉块儿,礼貌性的笑了笑示意不用,此行的目的才刚刚开始,饮食上总是要注意些的。似乎白天那件事不过是个幻觉,祭山会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释比诵经完毕,在众人胸前各系一根羊毛线,祈祷着,表示得到天神保佑。呵,还真是有趣呢,树上的瞎子掐灭了他的第三根烟,瓦拉在树下晃了晃树枝,“黑老板,吃羊肉不?”
                      黑老板?这,黑瞎子听言掏了掏耳朵,啧,这孩子的称呼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让人头疼啊,“小子,能换个称呼不?爷可不是开黑店的!”
                      “那叫什么?又不能叫你黑鬼,阿姐说那样不礼貌。要不,叫你,叔?”知道不礼貌她自己还那么叫,黑瞎子有些无奈的抖了抖腿,他表示实在搞不懂这家子人奇葩的思维模式,眼神撇向解雨臣的方向,“那你跟他怎么叫?解叔?”
                      “解老板当然得叫哥了,他那么好看,阿姐都说了解老板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瓦拉双手叉腰冲黑瞎子喊到,话刚出口却又犹豫了下,还是补充道,“虽然我觉得还是柯木智大哥更帅气些。”
                      嘶,就这审美,黑瞎子把手里的Zippo抛了两遍,低下头冲瓦拉勾了勾手指,“哎呀,想知道那手绢怎么变的吗?你要是也叫我哥的话,哥心情好的话就会告诉你的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9楼2014-04-09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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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黑哥,你到底要不要吃羊肉?”其实,黑瞎子本也不是在乎称呼的人,代号而已嘛,或有或无,什么还不都一样,只不过现在实在无聊找个乐子罢了,也就去不管那熊孩子到底叫了什么,冲着瓦拉摆了摆手,嘴里叼了片叶子,含含糊糊的来了句,“不了,哥今儿个吃素!”
                        瓦拉气呼呼的回到了人群,释比已经诵过了赞词,众人欢呼着跳着锅庄舞,咂酒开了坛,经年的酒香飘来,沉醉的人,太多。黑瞎子嗅了嗅风中传来的味道,很吸了一口,挑了挑眉,酒香越来越近了呢,随手接过抛上来的酒壶,咬开盖子,饮了一口,“花儿爷上来坐啊,二楼雅座,视野绝佳!”
                        解雨臣有些嫌恶的看了看那棵被黑瞎子给摧残的有些丢枝落叶的树,“柏树观景?黑爷好雅兴!”却还是活动了下手腕,攀了上去,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吸引力和信服力,说出来的那些不靠谱的建议总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0楼2014-04-09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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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柏树好啊,就这质地”黑瞎子拍了拍附近结实的树枝,“做棺材板绝对百年不烂。”松桑柏梨槐,不入王府宅,过去的年月里,柏树多是用作民间所用的棺材板的,不过像黑瞎子这么毫不忌讳的直接就把这种不吉利的用途给说出来,呵,这个男人还真是活的超脱豁达的令人羡慕啊!或许,他的世界里就不存在忌讳这种东西。
                          黑瞎子起身往里挪了挪,把还没盖上盖子的酒壶抛给身边的解雨臣,一滴酒都没被洒出,完美的衔接,解雨臣倒也不嫌弃,直接就着黑瞎子喝过了酒壶也来了口,两人都没有说话,只看着树下热闹的人群和篝火,共同分享着同一壶咂酒,味道居然还不错。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1楼2014-04-0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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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羌寨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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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后,解雨臣都还记得那晚的画面,宁静的夜,微凉的风,茂密的树枝似是切割了另一个空间,喧闹的人群在树下被隔绝的很远,酒壶里的液体摇晃着,被那人点燃的烟火映成金色,隔着曾烟雾那人笑了,和平时挂在脸上的表情很不同,这次是情绪而不只是表情,即使不用读心术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某种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的情绪,很耀眼,即使那晚并没有月光。烟快烧到底了,又暗了下来,那人暗色的轮廓一旦融入夜色就又带上了那种捉摸不透,触及不到的感觉,似乎一旦触碰,他就会像刚刚被抖落的烟灰一样,随风而逝,过眼云烟,连味道都留不下一刻钟。一片叶子落在黑瞎子的头上,解雨臣下意识的伸过手去想替他拂去,枝叶突然晃动了起来,指尖离他的发还有一厘米。
                            是瓦拉,和另外两个少年在树下摇晃着,“解老板,大黑哥,咂酒不是那么喝的,下来吧,酒里还没填开水呢”,一看,果然瓦拉身后的少年提了只水壶。
                            解雨臣笑了笑,抓了枝树枝荡了几下,顺着树干滑了下来,摸了摸瓦拉的头,挑着眉揶揄地看向黑瞎子,“大黑哥?怎么不是大瞎哥?”瓦拉被那么一问,也想不起怎么回答只好把眼光瞟向刚刚从树上挑下来的黑瞎子,黑瞎子拍了拍沾了一身的树叶,对着解雨臣吹了个口哨,咧着嘴笑,“大瞎哥好啊,嘿呦,我是大瞎哥,你是大解哥,虾蟹一家正好凑一对儿!嘿嘿,谢大解哥赐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8楼2014-04-12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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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拉重新开了坛酒,“咂酒喝时得往里注清水,一边喝一边注,而且得按长幼顺序一人一口轮流喝,所以才叫咂酒。”身后的少年给坛里注了开水,补充道,“平辈之间倒是可以同时喝。”
                              黑瞎子听言捏着下巴笑了笑,“呦,花儿爷,你说咱俩到底是要间接接吻呢还是直接来?”
                              不等解雨臣发作,瓦拉就先无奈了摇了摇头,“大瞎哥,这里还有未成年人在”顺便递了两个竹管给他,“喝酒时请用竹管。”几个少年就嘻嘻哈哈的走开了。
                              两个人把竹管插了进去,面对面的饮着同一坛酒,离得近了,额头抵在一起,墨镜的设计挺特殊,从这个角度依然看不见他的眼,不过没关系,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他在认真的看向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5楼2014-04-1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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