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话说得恰似真挚又似乎稀松平常。西暖榻上,浸透了多少女人的香汗,床侧帷幔不知听了多少甜言密语,或是帝王一时兴起的承诺。纵为其中之一,我也想做最为特别之一。女人于王者,一重皮像,皮像最为直观最显而易见。二重玲珑一心,似乎后者就此间瞧来,我做得不错。然我素来贪心,我愿成其二者,独占身心。)
(另一素手捏起锦被一角,遮挡于丰盈其间,自榻上缓缓起身,弓了身子朝其一拜,将曲线毕露,似乎都能感受到眼前男子投在身上的目光慢慢变得炙热起来。)那妾身,谢您纵容,不过,不许反悔。(扬眸一笑,烛火旖旎顺着面颊蜿蜒开来。帝王扬手一带,不偏不倚顺势入怀,后脑抵在臂膀之间,恰好右耳正贴心房,我细细听着帝王的心声,想听清他喜欢的女人该如何,想听清他能给女人最大的殊荣为何,是否慷慨到予以坤宁。)
(暖湿铺面,今得粉颊升温,一颗心几欲出逃,还未待得心跳缓和,一计暖热袭唇,帝王之气萦绕于身,沁透于心。唇齿相接,小舌试探与之纠缠,直到气息变得紊乱,这一计缠绵方暂时停止。面露潮红。)那就罚您……(青丝绕指,以发稍儿搔弄帝王眉宇鼻翼与那始做勇者的唇。狡黠一下。)再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