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凶之器
“就是这”,阿牛在小区一块儿偏僻的空地上停住脚步,四处望了望,“对,就是这。”
阿牛用嘴叼着手电筒,单膝跪地,双手握住工兵铲,很快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土坑。
忽然,土坑里露出了一角防水布。阿牛一拽,从土坑里拽出一个包裹。
阿牛展开包裹,一把寒光闪闪的三楞刺赫然出现在阿牛面前。
阿牛目光严峻,右手单手持刺,左手抚慰着三棱锋利的刺尖。
三棱者,兵之重器,凶之大凶,不可擅动。盛世不出,出则乾坤易色,血光之灾立见。阿牛回想起了道家的警言。
呼呼----呼呼----,一阵“呼呼”声出现在阿牛的右后方。
忽然,阿牛感到身后,空气涌动,“呼呼”之物团身向自己扑来。
阿牛不及细想,右手正手持刺,转身向右后方斜刺出去。
一只邋遢的野狗结结实实的撞在三楞刺上,刺身深深的莫在狗嘴里,滴血的刺尖从狗背上伸出。
阿牛嘴里的手电“噔楞”一声掉在地上。
肉肉?!.......
......
静静的夜-----
阿牛在微微跳动的烛光旁擦拭着三楞刺......
道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三楞刺刚一入手,还没见天日呢,嗜杀刍狗之血。难道是凶兆?
深深的夜空中飞来一只黑鸟,在屋外窗台上停住。这只鸟不鸣不叫,隔着玻璃望着阿牛。阿牛也隔着玻璃对视着它。
忽然,黑鸟的喉咙里发出“呼呼”声。砰的一下,黑鸟的头重重的撞向玻璃。黑鸟撞个脑浆崩裂,玻璃隐隐撞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阿牛,你干什么呢”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把台灯碰地上了。”
“凶兆!难道是天启?”阿牛戴上手套口罩,小心的打开窗户,用三楞刺把死鸟挑下窗台。然后又关上窗户,用酒精棉小心的擦拭着棱尖。
“阿牛,你看我,戴这个胸罩好看吗?”暗淡的烛光下,薇薇光着上身走进了卧室,脸庞楚楚动人。
“胸罩(凶兆)?我看不戴胸罩(不带凶兆)最好看。”阿牛面无表情的扫了薇薇一样。
“啊?......讨厌!”,薇薇脸上桃花一闪,轻轻的捶了阿牛一下,转身一溜小跑,跑出了卧室。
阿牛决定了,现在的事态发展暂时还没到用三棱刺的时候。
阿牛把三楞刺放在一个花瓶里,又用一个苹果盖在瓶口上。阿牛想用“瓶苹安安”的吉物镇住凶器。
阿牛把花瓶,拿到阳台,对着花瓶拜了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