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非vs聂亦吧 关注:128贴子:15,118
  • 27回复贴,共1

【聂亦有非】唐七--《四幕戏》--持续更新总务处~~~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里是唐七新书《四幕戏》总汇处,各位点进来看吧~~~


1楼2014-02-25 21:36回复
    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03
    次日天阴有雨,雨倒不是特别大,但落到窗玻璃上却足够演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泪印子。泪水从人脸上流下去就像是那样。
    我妈从前特别喜欢雨天,常常充满感情地跟我说,雨水其实是他们诗人的眼泪。后来有一个大雨天,我妈应邀去参加一个饭局,不幸被路上的积雨泡坏了她刚上脚的孔雀毛凉鞋,那之后,我妈再也没提过雨水是他们诗人的眼泪。但她似乎很舍不得这个比喻,有一回早上散步,我听见她跟我爸说,“夏天的晨露其实是我们诗人的眼泪。”我爸说:“你们诗人的世界我真是搞不明白,上回你不还说雨水是你们的眼泪吗?”我妈说:“都是我们的眼泪行不行?我们天生眼泪多行不行?”我爸就没说话了。
    想起这件事的一瞬间,我有点想念我爸妈,但下一秒,我立刻硬起了心肠。
    阮奕岑的毛病是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喝杯现磨咖啡,早饭后我径直往酒店咖啡座找他,果然看他坐在那里看报纸。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他抬头瞟了我一眼,问我:“东西收拾好了?”
    我点了点头。他将报纸翻过去一页,说:“等我十分钟。”
    我嗯了一声,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画报。
    大清早的咖啡座也没什么人,除了我们,唯有右前方一对时尚女性坐在那里聊购物。
    画报翻了两页,那对女朋友当中扎马尾的那个突然立起来一本杂志,将封面指给她的同伴说:“唉?商业圈原来也有这种帅哥啊?”
    她同伴看了一眼,道:“啊,我认识,聂氏制药的少帅聂亦。”
    我画报没捏稳,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阮奕岑越过报纸扫了我一眼,我假装没事地重新拿起画报。
    扎马尾的道:“就是那个聂氏制药?”
    她同伴点头道:“这照片没真人帅,大前年我还在《新闻晚播报》做的时候,他们公司的产品推介会上我见到过他一次,真人真是,气质好得不像话。对了,说起来这人挺传奇,去年又开始续拍的那部美剧《生活大爆炸》看过没有?他的经历完全就是一个谢尔顿,14岁考入N校读生物学本科,16岁考入Y校读细胞与分子生物学博士,19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留校一年后回国继承父业,牛掰得不行。”
    扎马尾的将嘴张成个O形道:“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他是不是和电影明星杨染闹过绯闻?”
    她同伴说:“你记错了吧,聂少这方面没什么绯闻,简直就是朵高岭之花,别说和明星闹绯闻了,他正式的女朋友也只交过一任。”
    扎马尾的立刻说:“他竟然交过正式的女朋友?这样的人还交什么女朋友?做人做到这种程度就应该一辈子也不交女朋友,利用有丝分裂产生下一代才符合设定嘛。”又问道:“他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也是个学霸吧?”
    她同伴说:“听说是他Y校的学妹,但不是什么学霸,在Y校靠混毕业的,你知道了,那种富二代,学的是海洋生物,后来却因为专业知识不过关,跑去搞了摄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学渣。”
    扎马尾的不能置信道:“那他到底怎么爱上他那女朋友的?听起来简直毫无可取之处啊。”
    她同伴说:“跟爱没关系吧,你知道他们那样的人,正式交的女朋友基本上都是父母定的,为家族利益,没得选择,也怪可怜的。”又道:“听说当时他女朋友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他爸帮他选的这个富二代学渣,一个是他妈那边的一个好朋友的女儿,叫简什么的,那个女孩儿我倒是见过,那时候还在读大学,在聂氏实习,长得真是特别清纯漂亮,那女孩儿没被选上可能就输在家世上吧。”
    说完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良久扎马尾的说了一句:“有钱有什么用,学习好有什么用,19岁拿博士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让父母包办婚姻,包办婚姻真是害死人。”
    我靠在椅子上喝柠檬水,想这谣言还有谱没有,我怎么就成了个一无是处的学渣,不过看不出来人民群众对富二代的婚姻普遍抱持着这么大的同情。但也说不准,去年被女明星老婆家暴的某个长得像西游记中金角大王的富二代,据我所知就没得到过人民群众的同情,看来这事主要还是看脸。
    真是令人百感交集。


    8楼2014-02-25 21:48
    回复
      话说他已经更到08了诶@笑卿摆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3-01 16:37
      收起回复
        凌晨五点半,聂亦才处理完我脚上的伤势。听说他是因为喝了酒睡不太好,因而半夜三点半起来看电视,正熬到睡意来袭,打算喝完水就闷头再去睡时,没想到我醒了,没想到我还把脚给崴了。一通折腾下来,两人都毫无睡意,干脆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纪录片。
        山风清凉,漫天星辰静默,只映得树影婆娑,昨夜谢家的浮华就像是南柯一梦。
        窗外有个巨大的露台,台上有棵树。我跟聂亦说:“ 古时候那些隐世高人就爱这个点儿弄个烛台坐在树下面下棋。”
        他答:“隔壁住了位围棋九段,你可以试试这时候吵他起来看看。”
        我说:“我的意思是,要不然咱俩下两局打发时间?”
        他把屋顶的遮光板合上,道:“脚伤了就老实待着,好好酝酿睡意。”
        我说:“我不想睡,你想睡了吗?”
        他说:“不想。”
        他曲着腿,一只手搁在曲起的右膝上,按遥控器调小片子的音量,道:“我挑了部最难看的,你看一会儿就想睡了。”
        屏幕上正放非洲龙息洞探险,我看了一阵,说:“这地儿我去年去过。”
        他偏头看我:“听说洞里的水是远古地下水,数百万年不曾流动。”
        我说:“对,是被封存的水域,那洞到底多大一直都没搞清楚,四年前的那部纪录片里,探险家们在洞里发现了盲眼金鲶鱼,但洞里是否还生活着其他生物,到现在不得而知。”
        他问我:“你潜进过那片水域?”
        我点头,靠过去低声和他说:“不过你别告诉我爸妈,他们不愿意我探险,那次去也不是为了我的工作,是淳于唯的活儿,有个电视台邀他合作,我跟他去长见识。哦对了,淳于唯,你不认识他,那是个潜水探险家,每年除了自己的探险项目,闲暇时做我的潜水教练,要去危险水域都是他和我搭档,做我的潜伴。”
        他一手撑着腮,看我:“你很喜欢水?龙息洞的水怎么样?”
        我笑起来,问他:“你觉得它该是什么样?被封存了百万年的水域,未知,神秘,简直能激发各种浪漫想象。下水前我甚至想过也许100米以下会有个失落的神殿,那里不够大,不太可能埋葬一座亚特兰蒂斯那样的失落之城,但一座神殿却是可能的。”我自言自语:“水底是不是散落着巨石做成的圆柱子?上面也许刻着献给太阳神的故事,也有可能是月亮神或其他什么自然神,或者有远古的鱼类穿梭在其中。如果真有那样的景象,我要用什么镜头,该怎样打光……”
        他说:“现在最好的潜水器材不过能做到水下50米抗压。水下100米拍摄,你得用上隔离舱。”
        我说:“这时候你那精于逻辑和计算的左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能让负责想象力的右脑走上舞台吗?”
        他嘴角抿了一下,有点像是一个笑,他说:“好吧,那水究竟怎么样?”
        我抱膝坐那儿,将脑袋搁在膝盖上,也笑了一下,轻声跟他说:“当然不能喝。”
        他揶揄我:“真是好重大的发现。”
        我说:“好啦,是黑色的。”我看着他:“水底是黑色的,和海洋的水底简直是两个世界,那种黑暗巨大又安静,照明灯的光微弱得就像要被它瞬间吞没似的,说真的,我怕极了。”
        他说:“你也会害怕?”
        我点头:“当然,我最怕黑了,尤其是那种突如其来的黑,要突然停电能把我吓得立刻跳起来。”话刚落地,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我啊地尖叫一声扑过去像个螃蟹似地搂住聂亦。
        他重新按开电视机,有点惊讶:“原来是真的啊。”
        我简直语带哭腔:“聂博士,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好吗?”
        七点二十分,我被手机闹醒,林妈送早餐上来,的确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我和她搭话,问聂亦的去向,她答聂亦起早去跑步了,声音极轻。又道这里平时只有聂亦过来,所以没有准备女性用品,聂亦有一套买小了的运动服,我可以暂且穿穿。
        洗完澡套上聂亦的运动服,虽然是买小的号码,依然大得不像话。我在镜子跟前站了半天,感觉这一身真是很难和时尚搭上边,在衣帽间找了十分钟,找了顶高尔夫球帽,往头上一套把帽沿拨到后脑勺,倒是有一点嘻哈风。
        右脚的崴伤有点胀痛,我一瘸一拐地下楼梯去客厅,刚下到一半,看到林妈正在客厅里招待客人,博古架旁的座钟指向八点,我心道好早的客人,正要转身回避,却听人叫我聂小姐。
        我隔着几米远,微微眯着眼看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客人。赫本头,粉色嵌银色的条纹短裙,这姑娘真是漂亮得没话说,我说:“简小姐,早安。”
        简兮旁边还站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青年,穿暗紫色T恤配浅色长裤,长得不错,但不知为何看我的眼神却带点阴森。
        简兮眼角微红,像是刚刚哭过,脸色有点白。青年沉声:“兮兮,我去和聂亦……”却被简兮打断:“不用,聂因,真的不用。”坊间传闻聂亦有个不学无术的堂弟,估摸就是此君。
        简兮看着我,撑出一点笑容来,笑起来嘴角现出一个梨涡,更添伊人风采,她声音甜软:“聂小姐,一大早就登门拜访真是不过意,只是昨晚有些醉酒,今早醒来头疼,聂因带我来沐山散步,顺便过来看看聂亦。” 说话礼貌周全,进退得宜。聂亦的妈妈那么喜欢她,总是有点道理。
        我说:“我也是来借住一晚而已,聂亦可能过会儿就回来,你们等等。”
        聂因冷笑道:“借住一晚?”眼睛里直冒火:“你那身是我哥的?”
        我没想通他为什么生气,我说:“对。”
        他说:“你!”
        我说:“帽子也是你哥的,拖鞋也是。”
        他怒道:“你还没有进我们聂家的门!”
        我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不认同我?”
        他冷声:“当然不认同!”
        我说:“好吧。”
        他重复:“好吧?你那是什么反应?好吧?”
        我惊讶,问他:“不然呢?”
        他说:“我不认同你,大伯母也不认同你!你是一个入侵者!”
        我踌躇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我应该哭吗?”
        简兮在一旁低声劝聂因:“你别这样,路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知他们路上达成了什么协议,聂因却没再出声。简兮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终于还是开口:“聂小姐,能不能单独和你聊几分钟。”
        康素萝早就给我定性,说我这人欺硬怕软,聂因那种直来直去的怒火我知道怎么对付,但简兮这样的做派我完全没法拒绝,正要点头,外们突然被推开,聂亦一身运动服走进客厅,边拿毛巾擦汗边抬头向我:“非非,水。”
        我一瘸一拐地去给他拿水,他愣了一下:“忘了你脚崴了,我自己来。”
        我一瘸一拐地退回去。
        客厅里氛围古怪,聂亦却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水,良久,他将杯子搁下来,毛巾搭在脖子上,淡淡和客厅里聂简二人道:“你们和她不熟,没什么需要单独谈的。”
        简兮柔声道:“没有什么特别要谈的,只是聂小姐人看着就很好,”轻声道:“阿姨那边我也劝过,”她努力笑了一下:“再说聂小姐嫁过来,以后也总是会熟起来的。”
        这期间聂亦一直没说话,像是很认真在听她说什么。简兮话落的时候,他平缓道:“以后你们也不用熟起来,就这样吧。”
        这场谈话到此结束,像是隐含了很多信息,又像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我站那儿脑子里一直飘问号。
        聂亦扫了我一眼,问我:“吃过早饭了?”
        我点头。
        他说:“那让司机直接送你去医院。”
        直到我走,聂因和简兮还一直待在客厅里,而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好像的确从童桐那儿听过那么一耳朵,说聂亦聂因简兮三个人从小一块儿玩到大。聂因刚才说,我是一个入侵者。
        入侵者,这个词语有意思。


        21楼2014-03-01 20:00
        回复
          楼楼。。求艾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3-01 22:46
          收起回复
            么么哒,更到09了,你快去搬吧,这几星期都是星期三都更了>3<
            ✎﹏﹏﹏ 聂亦,各自珍重,各自幸福。
            ✎﹏﹏﹏ 让我感激你,赠我空欢喜。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3-07 14:12
            收起回复
              @fuj滦海鱼


              26楼2014-03-07 21:19
              收起回复
                @fuj滦海鱼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4-03-17 20:36
                收起回复
                  宁致远一把抓住他:“差点被你搞混了,明明是我跟你打赌,为什么我要找第三方收账。”恶狠狠道:“5000刀,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淳于唯凄然道:“我也穷。”
                  宁致远狞笑:“你耍这招对我没用,你的收入我可是清楚得很。”
                  两人拉扯着越走越远。过九点就雷打不动再不进食的童桐则假装突然对餐台发生了浓厚兴趣。
                  我看着慢慢喝水的聂亦,这次换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正好有颗特别巨大的烟花在我们头顶爆炸,彩色的光乍现又消失,却始终停留在他眼睛里,他说:“Time flies,时光飞逝。”
                  我怔了很久,三十秒后才下定决心,我说:“聂亦,我们谈谈。”
                  他放低声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你不知道,你的脑子用来揣摩逻辑谈话没有一点问题,但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事。”
                  他点头:“你说。”
                  我说:“聂亦,其实老早我就想问你,除了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内啡肽、苯基乙胺、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从非生物的角度来看,你觉得爱情是什么东西?”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平静:“我爷爷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背叛过我奶奶。我父母的结合也不是因为爱情。谢仑娶郑氏的小姐是一场商业联姻。聂因喜欢简兮结果把自己搞得像个疯子。简兮说她爱我,从小到大做的事就是让我不断感觉不回报她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他总结:“我没有见过什么好的爱情。”
                  我一时有点懵。
                  他道:“你问完了,现在换我来问你。”
                  又一个烟花爆开。他望着天空的烟花:“两个月前你说得没错,我身边的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把你卷进来是我不对,不过这些事我快处理完了,再次见到你,我依然觉得我们很合适。不,”他缓缓道:“这个阶段,我觉得我们最合适,会是彼此最好的家人,我依然希望能和你结婚,你愿不愿意?”
                  我强捺住心中的波澜,问他:“你说这个阶段,这个阶段是什么阶段?”
                  他答:“你把潜水器看得比爱情更加重要的阶段。”
                  我说:“聂亦……”
                  他打断我的话:“可能有一天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聪明、有钱、性格好、忠贞,还爱你,那时候你可以离开我。”
                  我说:“为什么?”
                  他像是在思索,过了两秒钟,开口道:“非非,你很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这个阶段我们在一起会最好,你也会知足,但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更多,你也值得。”
                  我说:“如果我想要更多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由你来给我呢?”
                  他答:“也许有一天我想给你,你却不想要。我承认我不太喜欢谈论爱情这个话题,也不想过多研究它,但它的确不简单,施者和受者都那么合适,这种情况很少见。”
                  我说:“这些话很难懂。”
                  他看着我:“你在哭?”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和他开玩笑:“你说这些话太难懂,我被难哭了。”
                  他沉默了片刻,道:“所以,你不愿意?”
                  我走过去主动拥抱他,我说:“当然愿意,聂亦,我当然愿意和你结婚,你说得对,我们会是彼此最好的家人,我们要不离不弃,好好在一起。”
                  很久之后,康素萝问过我,你觉得那时候聂亦有没有一点喜欢你。
                  就算是在我们婚后,我也从没问过聂亦那个问题,我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也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上我。那时候我并没有想过我们未来会怎样,那一刻我只是感到非常幸福。我们的心脏贴得非常近,我在心底悄悄和他说:“聂亦,我给你的,一定会是非常好、非常好的爱情。”
                  我从没有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他说我很好,我值得更好的。我却想聂亦你不知道我是为谁才变得这么好,如果我真的有这么好,那么我值得的人只有你。
                  我一直记得当我们相拥时天空的那朵烟火,星空中乍然出现的花,像在荼蘼时节才盛开的六月菊,因是花事终了时才盛开,所以格外艳丽。
                  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六月菊的花语原来是别离。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4-03-27 23:21
                  回复
                    @fuj滦海鱼


                    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4-03-27 23:22
                    回复
                      @fuj滦海鱼


                      39楼2014-03-30 15:58
                      回复
                        什么时候才更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4-22 14:3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