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儿?”辜战立刻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身来,“你醒了?”
“万钧,你没事吧?”裘球的第一反应,竟是关心中万钧。
“我没事,你终于醒了,已经一周了。”中万钧也站起来,似胜利地望向辜战。
“万钧,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辜战说。”裘球坐起来,一脸认真。
“裘球!这!”中万钧想阻止。
“没事的,出去吧。”裘球笑着道。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哪能不走呢?
中万钧出去了。
“辜战。”
“嗯?”辜战望向裘球,微不解。
“……辜战,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裘球疑惑地望向辜战。
辜战一愣。
“没啊,怎么会?在芭乐高中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辜战一笑,悲伤,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