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在稍微停顿了一下后,也顾不了那么多,右手飞快的上下活动。
王婶和她的野战男人没有发现有人看到他们刚才的那一幕,还躺在地上缠绵,说着让人有些受不了的情话。
司徒宏悄悄穿上裤子,提着出诊箱,蹑手蹑脚的转身离开,生怕被人发现。好像偷情的不是王婶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而是他司徒宏一样。
等到太阳升到山头一丈多高的时候,司徒宏才缓缓的睁开睡眼,但还是感到有些不精神,好迷糊的样子,好想继续躺一会,或者是来个回笼觉。
当司徒宏转身想再继续睡觉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湿湿的,很不好受,于是就伸手到裤衩里去,摸到了一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还滑滑的,有一小部分还干成壳了。
“靠!昨天睡觉之前不是出来一次了吗?怎么晚上还自己又跑出来一次?份量还那么多,想搞死人呢?”
司徒宏说着,有那么一点点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不过当他想到昨天夜里的梦境时,马上就知道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难受,捂着真难受!”司徒宏小声说着,伸手去将裤衩脱掉,但由于用力过猛、速度过快,让那和裤衩黏在一起的小弟弟马上就被扯得疼痛无比,让司徒宏差点就要流出眼泪来。
司徒宏将裤衩丢在床上,伸手去小心的抚弄着小弟弟,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喷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喷就喷了吧,还那么黏,简直比浆糊还要黏,痛死你,活该!”
在休息了大概半分钟后,那种疼痛感才缓解了过来,司徒宏也可以安心的睡回笼觉了。可是,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能清楚的看到王婶那诱人的身体,耳朵里总能听到她那让听闻者奋亢的呻吟,再加上昨夜的梦境,司徒宏怎么可能睡得着?除非他是植物人,或者是性无能,但他这两者都不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感到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着,每个细胞都开始兴奋起来,那刚才因为负痛而缩成一小团的小弟弟现在也站立着,还一抖一动的,在向昨夜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五指山发出挑衅。
司徒宏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那像是要将一切顶翻的小弟弟说道:“怎么能这样呢?你就不能老实点吗?一个晚上都两次了,你还想咋的?就不能悠着点?难道你想提前衰老,提早退休吗?告诉你,这是不允许的,今后你还得挑起造人的伟大任务呢。”
话是这么说,但司徒宏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满脑子都是昨夜梦中缠绵的景象,让他不由将五指山又压向了那可怜的小弟弟......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