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雪来的比往年都要早,还不到农历的十一月,一场冻雨过后,连刮了三天的大北风,风停没多久,便飘飘扬扬的落下雪片来。一夜的工夫,就把漫山遍野涂成了银白色。
对于我这么个长居岭南,多年没在老家过冬的人来说,下雪莫过于世间最令人兴奋的事。然而,师父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凝望着阴沉的天空,说今年天气有点反常。
第二天,雪停了,我头一天兴奋的心情被随之而来的严寒冲到了九霄云外。蜷缩在被窝里,不停打着冷颤,上牙咬的下牙‘咯哒哒’响。
那天的日子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我头一次‘接活’,其诡异程度,我现在想想仍然感觉心惊胆寒…
2004年12月1号,农历十月二十,按黄历来说,宜修造,动土 ;忌造桥,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