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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与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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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蜗居于廉租房或簇拥在工作流水线上的人们,他们也只能做做梦而已,梦想着符号化的自由,游客爆满的海滩和一望无际的车流。天堂与地狱之间的鸿沟,使得人们只能依照地狱的模样来梦想天堂。 P.11


1楼2014-03-12 23:49回复
    在《哲学的贫困》中,马克思树立了一种交换价值体系的系谱学:1.被交换的唯有(例如在古代和封建社会形成过程中)物质生产的剩余物。尚有一些庞大的行业处于交换与商品的范围之外。
    2.“工业”物质生产的整体数量在(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交换中会自行异化。
    3.即使是被认为不可异化(被分享而非被交换)的事物——美德、仁爱、知识、意识——都一一落入交换价值的范围。这是“全体腐化”的纪元,“普遍图利”的纪元,是“每件物品都被带入市场的时代,不管是物质的或精神的物品,都被视做具有商品价值,以便能准确地估计物品的价值“。
    注释:《哲学的贫困》为马克思出版于1847年的一部著作,标题是针对普鲁东(Pierre Joseph Proudhon,1809~1865)《贫困的哲学》的一种倒置。这部著作具有很强的批判性,罗列《贫困的哲学》中的观点并逐一反驳。在马克思看来,应”离开“哲学,而在一种新的视野中分析世界,这一视野建立在改变社会的欲望基础之上。 178~179


    3楼2014-04-01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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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强制的工业化和直接剥削后,接替它们的便是延长的学制,直至25岁的资助学业,继续教育,职业进修:所有这些表面上用于提高和区分社会生产率的事物——事实上,制度用不着这么复杂,不用这么多功能,不用这种真正的继续教育,除非到了一个更高层次,而统计数字表明这很有限。说得极端一些,制度将在万能技术权威那非常动态的环境中完成——他们承担起所有的决策功能,而且就在一大群毫无技能者、被故意遗弃者、毫无责任感的人群之中,然而又给它们一种参与和受教育的幻觉。所有这些”先进民主“下的机构,所有这些”社会成就“,涉及教育、文化、个人及集体创新的成就,这一切如同昔日的私有财产权,属于某些人的实际权利,而剩下的机构,如幼儿园、托儿所、社会监测等机构,其生产力被无端地抵消。因为制度并不需要所有人的生产率,它只需要所有的人参与游戏。 P198


      4楼2014-04-01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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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费的例子最富有意味。封建制度因没能找到通往合理生产率的道路而消亡。资产阶级倒是善于让人们劳动,但它在1929年也差一点送了命,因为不懂得让他们消费。到目前为止,资产阶级满足于通过劳动强行将他们社会化并且剥削他们。但是1929年的危机标示了窒息点:关键问题不再是生产,而是流通。消费变成了一个战略要素,从此往后,人们被动员成为消费者,他们的“需求”变得与他们的劳动力同样重要。通过这个操作,制度将确保其经济的存活,保持在一个神奇的扩大层面上。但在消费战略中还有另外的事物在起作用:通过提供支出和消费的可能性,通过组织社会再分配(社会保险、家庭补助、不再以劳动力的经济再生产去严格定义的工资),通过发布广告和培养人际关系等,制度创造了一种象征性参与的幻影,这种幻影让人觉得,有某样东西被人持有和获得,它也能被重新分配、归还和牺牲。事实上,这一整套象征性拟真显示,它将走向一种收益和超级权力。与其整个的良好愿望(至少是一些觉悟的资本家的医院,他们意识到有必要缓和制度的逻辑,以避免制度在或短或长的期限内爆裂)相反,制度无法将消费变成一种消耗,一种节庆,一种支出,因为消费就是推动生产。一切所支出的东西,实际上又被投资了出去,从来没有任何东西真正丢失。 P220~P221


        5楼2014-04-0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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