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一梦数十年。在匆匆流逝的岁月中,我常常会想,亲人之于我是怎样的存在。咿呀学语之时我去问嬷嬷,嬷嬷告诉我说他们是我永远的依靠,有他们在,即便天塌下来也不必害怕。几年后我又去问先生,先生则说他们是世上唯一无条件疼我、护我和爱我的人。于是我不再问,便渐渐懂了,原来亲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彼此的手的人。这个小小念头在心中存了许多年,直到我唯一的妹妹出生,我对亲人是什么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亲人不光是依靠与爱,有时还是甜蜜的负担!此时此刻当我站在小妹阁子外边儿时,心中更加笃定这句话的绝对正确性。小妹名唤蝶儿,与我这小蜻蜓的名字交相辉映,任谁一听便都知我们是姐妹。这小家伙儿才一岁多点儿,却比我小时候还要淘气七分!若不是亲妹妹,早就一脚踹上去好一顿揍了。我同嬷嬷讲,嬷嬷却笑着说是我太过谦虚,据嬷嬷所言,我像小蝴蝶这么小的时候,比她更加淘气。别人说这话我许是不信,可嬷嬷如此说,我暗自咬牙切齿,可是却信了。于是我对于小妹也不再恼,因为我并无资格恼她。)
(拉回思绪,瞧着凌音打开屋门,我马上换了一副小大人儿的严肃表情,提着裙子抬脚往前走,边走边颇具威严道。)
我看看小妹在做什么?是不是又背着嬷嬷偷偷尿了?
@爱新觉罗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