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看过好几遍,前两天又和同学在课上重温了一遍,感觉每次看的感觉都不太一样,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当时的心情。其实所谓先锋戏剧,就是有一个坚硬的精神内核,与传统戏剧相比,在情节的安排上有一种略微疏松的开放感,更抽象也更夸张。
最初看《犀牛》是因为廖一梅的文字,对于这样一个有着尖锐而妖娆的语言天赋的女子,我始终都充满一种敬畏的情绪。之后看了99版郭涛吴越的《犀牛》,开始尝试着渐渐把文字转化为一种具象的情感,而直到看了03版段段的演绎以后,才真正让我看到了内心中的马路。当段段的敏感与马路的执拗结合在一次的时候,似乎迸发出了一种打动人心的力量,带着些许脆弱和极端,把一份易碎的爱情呈现在了观众的面前。当大幕落下,灯光渐隐,留在舞台上的,似乎只剩下了一地碎片,刺的人心疼,亮的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