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一天晚上,天黑,大雨,这种天气最容易出点什么事了不是。
我们家的门突然被敲得[呯呯]响,我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多钟的样子,就叫我去开门。
我拉开栓,看到了望嫂打把伞,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我就让了她进来。
她进来就问我爸,[小望有没有在你家玩?]表示农村有时候没什么活动,晚上就串门,聊天,打牌什么的。
我妈还想招呼她坐下,见她这么急就问怎么了。
[小望妈好像发烧了,这么大的雨我又找不到他!]
我妈就说,[没在我家啊,你再去别家找找。]
然后望嫂转身又走了,只留给我们一个焦急且淋湿的背影。
第二天打麻将,望嫂来了,但兔子婶回娘家了没来。
辣椒婶问,[望嫂子,你昨天找到你家小望没?]
望嫂一边摸牌一边说,[没啊,这个背时鬼,我找遍里都没找到,后来只好自己打着伞去喊医生来。刚喊回来医生,他就回来了。]
[那你有没有去兔子家找啊?]辣椒婶真是循循善诱啊。
望嫂打出一张九筒,[噢,我本来要去的,但看见兔子家灯都灭了,我想她应该睡了,就没问了。]
辣椒婶和其它二婶脸色很诡异有木有?
[那他回来的时候衣服湿冒湿?]辣椒婶,你够了有木有?
望嫂停了一下,[冒蛮大湿。](意为没怎么湿)
我C,望嫂你还可以更迟钝一点好吗?下那么大雨去你家还能不怎么被淋湿的就这么几户人家,你都找过了,就是兔子婶那里没找,人家辣椒婶明示暗示各种表示,你居然还猜不出来,你的神经是有多大条啊!!
一寒一暑过去了,望嫂怀上了小Baby。
但怀Baby不影响她打麻将啊,于是乎麻将照打。
兔子婶继续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针对着望嫂,而且兔子婶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胖了,跟吹起的气球似的。
但大家都没有在意,因为兔子婶一直都胖嘛,再胖点也无妨。
并且兔子婶自己也没在意,即使是意识到自己大姨妈已经缺勤好几个月了也没反应过来,也许是兔子婶以前生娃的时候没将养好,所以一直以来大姨妈就没准过。
一切的一切,凑成了一桩丑闻。
九月开学的时候,我们瞧着兔子婶的肚子跟皮球似的鼓起,和望嫂五六个月的身孕有的一拼,也许是兔子婶自己心虚了,偷偷去检查了一下,尼马居然怀孕了,都有差不多六个月了。
哈哈哈哈,六个月,我大伯正月里就出门打工了,现在九月份了,兔子婶却有了六个月身孕。
尼马这绿帽刚刚的带在我出门打工的大伯头上啊。
这么大也还不能打,只能引产,幸亏在县医院里妇产科有个熟人,偷偷摸摸的去做了引产,尼马生下来的是个男孩,都能看到把了。
兔子婶吃了老大亏了有木有?
望哥也不敢上门问候有木有?因为自己家媳妇还大着肚子呢。
第二年大伯也不放心,把AB丢给她们奶奶带着,自己带着兔子婶到城市打工了。
……
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绝逼不可能啊!望哥和兔子婶一定是真爱,两人缠缠绵绵到天涯有木有?!
我要下班了哟。
爸妈在家等我吃饭哟。
晚上看情况,估计更新不了哟,我只能争取哟。
姑娘汉子们都散了吧,明儿接着看好戏哟。
么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