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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最近码的脑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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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升级真是丧心病狂。


1楼2014-03-19 10:49回复
    最美不过相遇,最好不过相守。——白苏、白墨。


    2楼2014-03-19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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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
      “什么?”
      “你将来……娶我好不好?”
      “娶你么……”看着书中的内容,白墨心不在焉的回答。
      半响,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话,“啪”手中的书应声落下。
      “苏苏……你刚刚,说了什么?”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
      娶她!
      “我们成亲吧。”白苏的眼中闪着微光,认真的让人不敢相信。
      “苏苏……我……我想你一定是累了,看了这么久的书,去花园走走吧,或许……”
      “你也去吗?”
      “我?我还不累,再看一会书。”拾起桌上的书,瞄了几行。
      “嗯,或许我真的累了。”掬起一抹淡笑,少女明丽的面容让白墨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
      “累了就歇着,书不是一天便能读好的。”对于这个自小身体就孱弱的妹妹,白墨充满着怜惜,就算是说出了叫人听着害怕的话。
      “那我去外面走走。”少女自顾自的走自门前。
      就在白墨以为松了口气时,少女忽的回眸一笑,“墨,我不开玩笑的。”
      明灿的笑眸,认真的莞尔,狠狠地揪着白墨的心。
      “我们成亲吧……”
      “我不开玩笑的……”
      怎么会这样?本来还是好好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亲?苏苏,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稳重的少年瞬间乱了阵脚,再也没心情看书了。
      这根本就是少女一时好玩的想法,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玩笑,一定是玩笑。
      那……该怎么办?
      就当……就当没听到……到头来最多也就是个玩笑。
      就这么办吧。
      额头上已有冷汗渗出,白墨决定装傻装个彻底。


      4楼2014-03-19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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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咳咳。”许是天寒的原因,又吹了冷风,白苏觉得眼前一阵明一阵暗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主子,您该歇息了。”贴身的侍女拿来了披风,想要替她披上却被阻止。
        “我哪有这么虚弱,只是受了些寒,你退下吧。”
        “是。”
        “姐,那是什么?”十岁的白小齐从桌底探出脑袋,好奇的看着一向冷冰冰的二姐露出漂亮的笑容。
        “与你无关。”小心的收起画卷,决定无视。
        “给我看看。”
        “夫子布置的功课你做完了?爹会来看的。”
        收起画卷,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
        真是碍事的小鬼。
        “苏苏?”熟悉的声音让白苏一惊,猛地转头。
        “墨?”笑容从嘴角溢出,细心的叠好画纸放入袖子。
        “嗯,我来找三弟,刚听奶娘说他来了这。人呢?”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你去集市了?”白苏的眸子忽的亮了起来。
        “是啊。”
        “怎么不喊上我呢?”
        “出去转转,没多久就回来了,也没什么意思。”
        “哦。”
        相顾无言。
        “那……我的呢?”伸出手,向白墨要糖葫芦。
        “我……就买了一支。”
        “哼,小气。”假装不满的离开,擦肩的瞬间,白苏弯弯嘴角,轻声道,“我们要成亲的哦。”
        “啪。”身后传来意料之中的落地声以及某小鬼的惨叫“我的糖葫芦”,心情格外愉悦。
        “咳咳。”喉咙有些痒。
        真是受寒了?
        算了,先去把画裱起来,晚些再喝碗姜汤便是。


        7楼2014-03-19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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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夏天这么短暂,转眼就过了秋,入冬了。
          白苏奇迹般的撑着,一点叫人看不出异样。
          隔阂让两人变得疏离,互相避着,连眼神都很少交流。
          安景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有些明白,可有些事不能直说,那层薄纸一旦捅破,就会变得难以收拾。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的好。只是,为什么苏苏最近的气色不是很好。
          “大哥,要娶妻了?”白小齐不懂得看脸色,高兴地吃着菜,问着逗笑了在场的问题。
          别人最多就当是童言无忌,可白苏却做不到,嫉妒野草般疯长。
          什么娶妻?为什么她不知道?
          宴席刚散,便扯着许久未曾讲过话的兄长,拉向了偏僻处。
          “苏苏,你放手,叫人看见不好。”尽力摆出做兄长的姿态。
          “你要娶妻?”
          “嗯。”想到未过门的妻子,心里便泛上一阵甜。
          那女子是前些日子外出遇上的,当时便觉得不错,回来之后越想越觉得喜欢,巧合的是对方还未婚配,就定了下来。
          “你同意了?爹娘也同意了?”
          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有些事是避不了的,“是,爹娘同意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除了你。”
          “什么……”白苏愤愤,“那人是谁?”
          “你想做什么?”白墨眸色变暗,“不准你动她!”
          “我……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她来不及多说,逃也似的跑回了屋。
          白墨的话,让她绝望,对于那个未曾见过的女子,她更是不敢再想,她输了,输得很彻底。
          十几年陪伴的光景抵不过所谓的一见倾心。


          10楼2014-03-19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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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苏苏,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
            “无碍,大概是昨晚吹了风。”
            “没事便好。对了,墨,你去木府一趟,爹知道你的心意……“
            “我先退下了。”听见最不愿听见的事,白苏轻轻打断,然后转身。白墨心一慌,伸手却没能抓住那人的清瘦的肩。
            接下来白展堂的话,白墨一句没听,满脑子都是那抹单薄的背影。
            呆呆的看着窗外的腊梅,白苏脑中一片空白,将来会是怎么样,她真的不敢想了。
            剩下的日子也真的是不长了。
            “苏苏。”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白苏缓缓回头。
            “娘。”
            安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苏苏,你的气色很差,怎么了?跟墨吵架了吗?”
            “没有。”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要真是吵架就好了。
            “苏苏。”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安景抓住白苏的手,“你怎么了!”
            这脉象根本就是将死之人!
            “苏苏,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旧疾又犯了?”
            “没大碍的。”
            “找药老看过了吗?”
            白苏蹙起眉头,知道瞒不过去,终于说了实话。
            “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苏的心境极其平静,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
            “苏苏,为什么不早点说!”
            “说了也没用。”惨然一笑,她还想再说些宽慰的话,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娘。”母亲的怀抱,总是特别的安心。
            “你爹他知道吗?”
            “没人知道。”白苏觉得很累,“爹,告诉谁都没关系……千万……别告诉墨……”
            抱着睡过去的白苏,安景哭了出来,这是她的女儿啊,是她和展堂的孩子啊。
            “墨,我爱你……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
            白苏的梦呓,让安景一惊,抖得厉害。
            苏苏说……爱墨?
            不可置信的凝视着怀中人不安的表情,安景暗暗做了决定。
            若真是爱?她绝不会阻止,也没理由阻止,只是不知墨那孩子的心思。


            11楼2014-03-19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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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心情很差。
              本来他明日便要成婚了,是件该高兴的喜事。
              可今天和他的准妻子在一起时,却没半点兴致,满脑子都是那个单薄的令人心疼的身影。
              就连身边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隐隐绰绰有那人的影子。
              “墨。”
              “苏苏,你怎么来了?”转过身,很是担心的看着那张过于清瘦的脸
              “墨,你不要成亲好不好?”白苏低声,“不要成亲……”
              “苏苏,你又在讲胡话了?”
              “别成亲……我们也不成亲好不好?苏苏以后都会乖乖的……你别……”
              “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不悦的蹙眉,白墨向后退了几步。
              “墨。你不要成亲。”白苏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那个白墨一惊。
              “苏苏,你已经十六了。”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对上白苏湿润的眸子,“有些事一旦定下了,就不能改了。”
              “那……那你会幸福吗?和那个女人成婚你真的……会幸福吗?
              “我……”
              “会吧?”白苏像是在期待什么,又或者在抗拒什么。
              “嗯。”白墨不敢多说。
              “那……你还会记得我吗?”白苏环上那人的肩。
              “你在说什么傻话?”轻轻拍了拍肩上人的头,“什么记得不记得,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忘记你?”
              只是妹妹吗?
              “如果不是妹妹?是苏苏呢?墨会不会永远记得苏苏?”
              “会。”
              “苏苏回去吧,我也要早点休息了。”
              “我……”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咬住下唇,“那我回去了。”
              出了门,倚在红木柱上,白苏垂下脸,小声的哭了出来。
              她的墨,她真是看不住了。


              13楼2014-03-19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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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门外的侍从小心的问道,“五更了,你要起身了吗?”
                “嗯。”
                “夫人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娘?
                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忽然浮现出安景的脸让他觉得略微安心。
                顾不得穿上衣服就匆忙开门。
                “墨儿起身了?”
                “娘。”
                “听他们说你很晚才睡下,怕打扰了你。”安景走进屋内,“我刚从苏苏那过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
                安景忽然很心疼,不管怎么说,面前的这个少年都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不管这孩子无意识的举动伤苏苏有多深,也是无可厚非。
                想到这,安景笑了笑,“初逢喜事,难免紧张,没事的。”
                “额……嗯。”
                “我该回去了,你也好好准备。”


                14楼2014-03-19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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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还在不停地下。
                  长廊的另一头。
                  “谁?”嗅到陌生人气息,冷冷的发问。
                  “我。”是女子的声音,不像婢女的战战兢兢,那是更年轻的嗓音。
                  “你是谁?”少女仍旧漫不经心,背对着门。
                  “即将成为剑幕山庄大公子阴差阳错的妻子。”女子无惧传说中清冷的要命的二小姐,大胆的回答。
                  背影僵了一下,依旧没有转过来的打算。
                  “有何贵干?”
                  “本姑娘早就有了心仪的对象不愿嫁与剑幕山庄。”
                  白苏对女子的不知天高地厚嗤之以鼻,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些许。
                  “我不愿大公子难堪,你既是他的妹妹,便帮我把话传到,就说,我不嫁,他爱娶谁娶谁。”
                  “不知好歹。”猛的转身。
                  才发现进屋的是两人,一男一女。
                  “什么不知好歹,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嫁,你看着办!”那女子也是气急了。
                  “朵儿不愿嫁你们也不能强求,今天来不是商量,是告知。”那男子朝女子宠溺一笑,余光掠过白苏,“既然二小姐知道了,我便带朵儿走了,不必派人追捕,我既能在这剑幕山庄来去自如,也自有无人能寻踪迹的方法。”
                  “劳烦告知了。”那男子轻点脚尖,怀着女子消失在白雪中。
                  又只剩下少女一人了。
                  高傲的笑重新回到嘴角,数日未展开的眉头不再蹙起。
                  墨,永远是她的了。


                  15楼2014-03-19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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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绸带装饰着正门,显得格外喜气。
                    珠花、耳环、发簪、凤冠、霞帔。
                    “你确定吗?”安景手里出了汗。要说她倒是不反对这种决定,但是墨被蒙在鼓里……
                    “除了这个办法没其他法子了。”白展堂一脸轻松,“话说看起来真是不错啊。来,穿上。”
                    “这样好吗?”安景还是担心。
                    越过阻碍接过衣裳,换上新娘衣,又披上喜帕。


                    16楼2014-03-19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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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门被推开。
                      白展堂锐利的目光看向门口,在看清来人顿时一惊,“哥!”
                      “展堂。”很久没见弟弟的白展域唤了一声。
                      “你们怎么回来了?”
                      “听说墨要成婚了,便想着回来看看。”白展域侧眸,看向身边人,“月,这是我弟弟,还有他的妻子安景。”
                      水月点头,视线越到白展堂身后,“这位?”
                      安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手肘戳了戳一旁的白展堂,“你解释。”
                      “其实……”白展堂正要开口,却被沉默许久的人打断。
                      那人倏地接下喜帕,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苏?”
                      为什么墨成婚,苏苏会穿成这样?
                      “这个……以后解释。”
                      “什么时辰了?”她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笑。
                      “时辰快到了。我送你去木府。”白展堂揽住白苏的肩,想偷偷将人送入木府。
                      “我自己……咳咳……去便好。爹,你也要准备一下,迎亲的队伍接到新人,就会立刻折回来的。”白苏过于投入,以致于没发觉喉咙已经不受控制泄露了咳嗽声。
                      水月皱眉,白苏的咳嗽声让她觉得有些异常,迅速扣向少女的右手。
                      白苏神色一紧。
                      “不用准备了。”水月的语气不紧不慢,却有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木府你不用去了,准确的说,你现在除了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白苏冷冷抽回右手,轻轻瞥了一眼传说中的神医,“不要。”
                      消失了多年的恶趣味仿佛又回来了,勾勾嘴角,水月挑衅的看着白展堂,“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女儿的?”
                      白展堂凤眸微微眯起。
                      “月。”
                      “啊啊,我成恶人了?”看见白展域皱起的眉头,正了正神色,“她的状况很差,或者说她能站着都是上天给的恩德了。都这个地步了,还奢望着一场浪费精力和体力的婚礼,简直就是笑话。”
                      “苏苏。”白展堂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板起脸,“听话。”
                      这个孩子,他从来舍不得太大声,倔强到让人心疼。
                      “我要去。”
                      白苏的声音很小,却带着意外的决绝。
                      这个噙着淡笑的清冷少女,只是一转身一回眸,就几乎让所有人都落下眼泪。
                      那双眸中的期待太深。
                      “放弃吧,不管你怎么做,墨都不可能有一个完美的婚礼。”大概了解情况的水月,声音依旧平静,“任性只会使情况变得更糟,何况你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你这样站着。”
                      一番云淡风轻的话,让白苏苍白的脸更白了许多。
                      “要不要打个赌。”水月走近白苏,“我们来赌一赌你能不能走到门口,如果能,你就可以去木府。”
                      白苏一愣,随即笑了。
                      抬脚迈出第一步,想要跨过门槛,身子却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那双充满期望的眸子,在主人倒下的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绝望。
                      伸手接住软下来的身子,水月松了口气,“扶她去床上,我只是下了点麻药,她除了不能动,没一点问题。”瞥了眼门外,“你们去木府,阻止这该死的婚礼。”
                      “我和展堂一起去吧。”白展域递过药箱,也随白展堂匆匆往木府去。


                      17楼2014-03-19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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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出金针,水月望向动弹不得的少女,“我先用针封住你的穴,你先别运气,放松。”
                        “会痛吗?”在脉穴处行针会有很大的痛感,可少女没有出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痛最好,难受的话就喊出来。”
                        接下来,除了褪下红色嫁衣是的略微皱眉之外,少女没有一丝反应。
                        “这样会痛吗?”水月看向少女,却被那神情惊的忘了行针。
                        湿润的眼眶边缘滑下两行清泪,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水痕。
                        “真的想去吗?”
                        少女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
                        “你的身体很糟,不能去。”
                        眸子明显暗了下去。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


                        18楼2014-03-1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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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展堂一行人赶到木府的时候,花轿已经折返了。
                          三人又匆匆返回山庄。
                          一切布置妥当。
                          新娘被红色的喜帕遮住脸,看不清表情,而白墨的脸上除了装出来的笑容,再无其他。
                          苏苏最终没有出现,听说是卧病在床。大概是不愿来参加吧。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道。
                          白墨扶住身边的新娘,稳稳地稽首。
                          “二拜高堂。”
                          牵起新娘的手,白墨有些后悔,不知怎么的脑中尽是那张清冷的脸。
                          “你会幸福的吧。”
                          少女似乎这么说过。
                          那他的回答呢?不用想也知道是伤人的。
                          “我们成亲吧。”
                          一切似乎从少女任性的请求开始,那么就以他的“婚礼”作为结束吧。
                          “夫妻对拜。”
                          白墨却僵硬站着,迟迟不肯弯腰。
                          “夫妻对拜。”司仪咳了咳再次提醒道。
                          怔怔的望着他的新娘,直至被那双手一扯才转过身,闷闷地低头。
                          “礼成。”在场静了一瞬,随即热闹起来。
                          婢女们簇着新人到房前。按照规矩,新娘进房等待,新郎宴席伴客。
                          白墨勉强扯起嘴角上前进酒。
                          安景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墨儿,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还是会房陪妻子吧,外面有爹娘替你应付。”
                          “这恐怕不妥吧。”
                          “什么妥不妥,让你去就去。”水月努努嘴角,“还有你大伯在呢。”


                          19楼2014-03-1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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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摇曳。
                            新娘就端坐在床上。
                            “都下去吧。”拿起喜秤,却迟迟未挑开喜帕。
                            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神经。
                            为首的喜娘沉吟片刻,跨步上前:“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你觉得该说便说,不该说就免了。”
                            见主子愠怒的面容,喜娘惊恐的行了礼,按照吩咐出了房。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白墨和端坐的新娘。
                            白墨没有揭喜帕,而是坐在了床边。
                            有些话,不得不说。
                            “你叫朵是么?”
                            新娘不作答,只是羞答答的低下头。
                            白墨全当她默认了,继续往下讲,“往后的日子,我们便要同舟共济了。”他顿了顿,“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清楚。我心里有人,不是你。”
                            “那人离我很近,我却不能和她在一起。”对刚拜了堂的新娘说这个,或许太过残忍,可长痛不如短痛。他在拜堂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那人早在不知不觉间占满了他的心,左右了他的心思。
                            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低头的瞬间,什么都晚了。
                            “我没办法跟她在一起,更没办法忘了她,所以选择了你。”白墨忽然明白自己选择眼前女子的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女子灿若星辰的笑眸与那个清冷少女的笑颜太像。
                            他不得不承认,婚礼上拜堂的瞬间,他对那个任性的少女是有所期待的。
                            原来,比起那人,他是多么的口是心非。
                            苦笑着,白墨低下头,“你懂也好,不懂也罢,我与那人一起长大,我的心里脑中都是她的影子,我把你当成替身,想忘了她,可是我发现,你不是她,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代替她。我爱她。”眼眶涩涩的,却一点哭不出来,但心中却开阔了不少。
                            “所以,从今以后我会待你好,只是同房一事我办不到,如果我这么做了,无论对你对她都不公平。”


                            20楼2014-03-1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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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吃力地抬起手,想扯下喜帕。
                              “你?”白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女子软下的身体。
                              喜帕飘落,珠花散了一地。
                              抱住怀中的身子,急切的含着女子的名字,却在看清那人面容时,由“朵”硬是改成了“苏苏”。
                              少女眸子一亮,朝他一笑,随即一动不动的,瘫软在他怀中,再无动静。
                              “苏苏!”
                              把上那人的脉,弱的吓人。
                              白苏吃力的睁开眼睛,白墨赶紧扶住她。
                              “你怎么会在这?”
                              “我说过吧,要和墨成亲的。现在……不过是在履行承诺。”
                              “什么?成亲,你到底在胡闹什么?朵呢?朵去哪了?”紧紧抓住那人的肩膀。
                              被抓痛的白苏蹙起了眉,却很快笑开了,“朵?你刚刚说心里没她。”
                              “你还说你爱的是我。”
                              “你……”被呛得无法回绝,白墨只好干瞪眼,“告诉我!朵去哪去了?是不是你?你把她弄哪去了?”
                              “我?”微眯的凤眸忽然睁大,“你是说我吗?
                              “是不是你把她……”
                              “是!”扯起骄傲的笑,“是我把她禁足了。对了,我不仅把她禁足了,还使了手段让她永远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她的执着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吗?
                              “你把她怎么了?”自知面前之人的毒辣手段,白墨不由得放大了声音。若那女子真是被白苏所害,那自己就真的是辜负了。
                              “我把她杀了。”
                              白苏轻笑出声,“我不仅杀了她,还把她丢进了城河,让她永远沉在河底,尸骨无存,你永远见不到她。”
                              白墨有些心凉,“你怎么这么狠毒?”
                              “我狠毒?”少女一惊,略微恍惚,“你说我狠毒?”
                              “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何必,何必牵扯到无辜的人。”
                              白苏僵住了。
                              “你不该……她是无辜的。”
                              无辜?那女子是无辜的?那么她呢?她就是罪有应得吗?
                              垂下头,仍旧不死心的喊那人名字,“墨,别离我那么远。”
                              白墨心痛的看着少女憔悴的泪眼,犹豫着,还是抵不过连续滴落的眼泪,走到床边。
                              “坐在我身边,好不好?”白苏的声音轻的不得了,说话像是梦呓一般。
                              “苏苏,你中毒了?”脸色惨白的瘆人。
                              “毒?”
                              “我中毒了?”
                              “是哦,我中毒了,那毒叫做白墨,这辈子都解不了。”
                              “苏苏?”见白苏已然神志不清,白墨急了,“你……我立刻去叫药老,你在这躺着!”


                              21楼2014-03-19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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