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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血海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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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每天发在一个楼里会不会被算成内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3-19 14:36回复
    那女子脸色由青转白,自白转红,突然又展颜而笑,道:“很好,你们都很有趣,但现在说笑的时候已过去了。”
    楚留香道:“你准备哭了么?”
    那女子冷冷道:“你若不还我东西,只怕连哭都哭不出来。”
    楚留香道:“还你?难道我借了你什么?”
    那女子道:“你没有借,自然没有借,天下的人都知道,楚留香从不会向任何人借任何东西的。”
    她冷笑一声,道:“你是偷。”
    楚留香皱眉道:“偷?我偷了你什么?”
    那女子道:“天一神水。”
    楚留香眼睛突然圆了,失声道:“你说什么?”
    那女子一字字道:“天————神——水。”
    楚留香动容道:“你是说,你们宫里的天一神水被人偷去了?”
    那女子道:“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总不会是骗你玩的吧?”
    楚留香眼睛里射出愉快的光芒,喃喃道:“妙极妙极,一切事情都变得更有趣了,却不知你们的‘天一神水’被人偷了多少?”
    那女子冷冷道:“不多,才不过几滴,但却已足够使三十几个武林一流高手不明不白地一命呜呼,假如用法正确的话,三十七个。”
    苏蓉蓉轻轻抽了口气,道:“你认为那是他偷去的?”
    那女子笑道:“除了‘盗帅’楚留香,还有谁能自‘神水宫’中偷走一草一木?”
    楚留香微笑道:“多承夸奖,如此说来,我若说未做此事,你是绝对不肯相信的了。”
    那女子道:“你能使我相信么?”
    楚留香道:“也许……也许能的。”
    他突然从椅子跳了起来,拉住了那女子的手,道:“至少,你得先让我带你去瞧样东西,我可以保证这样东西很有趣……非常有趣。”
    那冷漠而骄傲的少女,也不知怎地,居然就这样被拉了出去。
    苏蓉蓉叹道:“他若想拉一个女孩子的手,只怕是没有人能拒绝的。”
    宋甜儿眨了眨眼睛,道:“神水宫门下若都系男人就好了。”
    李红袖笑道:“女人也没有关系,不过最好丑一点。”
    宋甜儿格格笑道:“如能丑得像母夜叉则最为感激。”
    帆布被掀了起来。
    那尸身,在星光下看起来更是狰狞可怖。
    楚留香道:“你先看她,你总该认识她吧?”
    那女子目光凝注着被人砍去一肩的少女尸身,就像是瞧着块石头似的,面上木然全无表情,冷冷道:“这不是神水宫门下弟子。”
    楚留香终于吃了一惊,失声道:“不是?”
    那女子道:“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个人。”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像是刚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苦笑道:“我本以为神水是被你们自己宫里的人偷出来的,我本来以为就是她,但是现在——”
    那女子冷冷道:“现在你还觉得有趣么?”
    楚留香喃喃道:“这女子既非神水宫门下,为何要作这样打扮,这自然不是她自己的意思,而是‘他’将她扮成这模样,来引起别人的错觉。”
    那女子道:“什么错觉?”
    楚留香道:“他要别人都以为札木合就是被这女子害死的,那么,现在她既也死在札木合手中,一切事便都可结束,他显然不想别人再对这件事继续追究,这可怜的女子就做了他的代罪羔羊。”
    那女子悠悠道:“你这样说,想必一定知道他是谁了?”
    楚留香哼了一声道:“但愿我能知道。”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4-03-19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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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秋魂一把拉住了他,道:“你是说三百万?”
      张啸林苦笑道:“在下是生意人,若无十倍的利益,怎肯先花三十万?”
      冷秋魂动容道:“你不能等家师回来?”
      张啸林叹道:“这种事自然等不得的。除非……”
      冷秋魂立刻追问道:“除非怎样?”
      张啸林道:“除非西门前辈临走时曾留下了话,讲明是到何处去的,那么,你我立刻前去寻找,还来得及。”
      到了这时,冷秋魂也不能不为之动心,跌足道:“家师每次出门,本都有留话的,惟有此次……他老人家接得一封信后,第一天清晨就动身了。”
      张啸林眼睛不觉亮了,道:“一封信?信在哪里?”
      冷秋魂拉起了他的手,匆匆道:“跟我走。”
      张啸林道:“哪里去?”
      冷秋魂道:“立地追魂手杨松,你总该听过这名字?”
      张啸林道:“那封信,莫非就在杨前辈的家里?”
      冷秋魂道:“不错,我记得家师临行之前,曾经将这封信又封入个纸袋里,交给杨师叔保管,若能瞧见这封信,想必就可知道家师的去处。”
      张啸林道:“但,但杨老前辈是否肯将那封信取出来看呢?”
      冷秋魂笑道:“三百万两,无论对谁来说,都已不能算是个小数目。”


      他们并没有乘车,穿过两条街,便到了那宅院。
      一条不算太短,干净而安静的街道上,只有六个门户,杨松的宅院,便是左边第二栋。
      张啸林用不着仔细去看,便知这条街住的全是济南城里的富家大户,甚至连街上石板与石板之间的隙缝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一个像杨松这种地位的人,却本该在郊外有栋独立的庄院才是。
      冷秋魂似乎已瞧出他的心意,含笑解释着道:“家师虽然有些孤僻,但不知为什么,却坚持要住在城里,他老人家虽不大喜欢和人说话,却喜欢听得见人声。”
      张啸林道:“令师……但这里岂非是杨……”
      冷秋魂道:“家师和杨师叔素来住在一起的。”
      黑漆漆的大门,竟只是虚掩着。
      冷秋魂径自推门走了进去,院里很静,没有人声。
      大厅里,烛芯早已该剪了,宽大的厅堂,昏暗的灯光,使人不觉有一种凄凉神秘之感。
      冷秋魂叹道:“杨师叔素来睡得早,他一睡下,家里的下人就要偷偷溜出去,尤其家师不在的时候,这些人更无法五天。”
      张啸林笑道:“仆妇丫头到晚上难道也要出去?”
      冷秋魂道:“这屋子里从来没有女佣人。”
      他们从大厅旁边绕了过去,后院里更静,西边的厢房里,竟隐隐有灯光透出,冷秋魂道:“奇怪,杨师叔今天难道还没有睡?”
      他正要穿过那种满梧桐的院子,突然,一滴水落在他肩上,他不经意地用手一拂,后窗里透出来的灯光,照着他的手。
      鲜血,他手上竟有鲜血。
      冷秋魂大惊抬头,梧桐树上,似乎有人正在向他招手。
      他飞身掠上去,闪电般扣住了那手腕,但那只是一只手。
      没有别的,只是血淋淋的一只手!
      冷秋魂失声惊呼,道:“师叔,杨师叔!”
      厢房里面无回应。
      他震开了门,冲进去,杨松睡在床上,似乎睡得很熟,身上盖着棉被,只露出颗灰白头的头颅。但屋子里却是说不出的凌乱,每样东西都不在原来的地方,床旁边的三口樟木箱子,也整个都翻了身。
      冷秋魂情不自禁,一把揭开了棉被。
      血,棉被里只有个血淋淋的身子,已失去了手足。
      冷秋魂像是已冷得发抖,颤声道:“五鬼分尸,这难道是五鬼分尸……”
      他转身冲出去,另一只手,吊在屋檐上,还在滴着血,杨松惨遭分尸,显然还不出半个时辰。
      张啸林似乎已吓呆了。
      冷秋魂嘶声道:“朱砂门与五鬼素无仇恨,血煞五鬼为何要下此毒手?”
      张啸林道:“你……你怎知道是血煞五鬼下的手?”
      冷秋魂恨声道:“五鬼分尸,这正是他们的招牌。”
      张啸林喃喃道:“招牌有时也会被别人借用的。”
      冷秋魂却未听见他的话,已开始在四处搜索。
      张啸林喃喃道:“你还找什么,那封信,必定不见了。”


      信,果然已不见了。
      冷秋魂脸色更苍白得可怕,突然冲过来揪住张啸林衣襟,厉声道:“你和此事究竟有什么关系?”
      张啸林道:“若有关系,我会在这里?”
      冷秋魂怒目瞪了他半晌,手掌终于缓缓松开,沉声道:“但你又怎会来得这么巧?”
      张啸林苦笑道:“只因这几天我正在倒楣。”
      他目光一转,又道:“你为何不到令师的屋里去看看,也许,会有新发现也未可知。”
      冷秋魂想了想,掌灯走到东面的厢房,门上并没有锁,这孤僻的朱砂门长老,住屋里竟是四壁萧然,简单得很。




      但壁上有幅画,画上既非山水,亦非虫鸟花卉,却只是一个女子的半身像,画得眉目宛然,栩栩如生。那时画像极少有半身的,张啸林不觉多瞧两眼,越瞧越觉得画上的女子风韵之美,竟不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虽然仅仅是一幅画像,竟已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张啸林忍不住叹道:“想不到令师母竟是位绝代的美人。”
      冷秋魂冷冷道:“家师至今犹是独身。”
      张啸林怔了怔,道:“哦……这就难怪他和杨前辈住在一起,也就难怪中间从没有女佣人。”
      他嘴里虽说的是这句话,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西门千为何至今犹是独身?他为何要将这女子的画像挂在屋里?这女子究竟是他的什么人?”
      也许,这不过是幅普通的画像而已。
      但普通的画像,又怎会是半身的?


      现在,张啸林已回到他客栈的房间里,窗外,有七八条束着朱红腰带的黑衣大汉,在往来巡逻。
      这些大汉们前呼后拥,一路送他回来,此刻又寸步不离的盯在他屋子四周,就像是他的卫队似的。
      其实呢,这自然是冷秋魂派来监视他的。
      冷秋魂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怀疑,只不过是不愿那“三百万’’落在别人手上而已,这些,张啸林自然清楚得很。
      他不禁笑了,笑得很愉快。
      他若真的想要有什么举动,这八条大汉在他眼中看来,和八个木头人又能差得了多少?
      他吹熄了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尽量放松了四肢,干净的棉被磨擦着他的皮肤,他觉得舒服得很。
      “关外的大参药商”这身份虽然有趣,但比起他真实的身份来,到底还是要差许多。
      何况,强迫自己去假装另外一个人,总不会是一件太愉快的事,尤其是脸上那张面具,时常会使他的鼻子发痒。
      渐渐,他全身已处于一种绝对的静止状况之中,只是他的脑筋,却仍没有停止运转。
      突然,屋顶上的瓦,轻轻一响。
      一片淡淡的月光,洒过了这黑暗的屋子。
      屋瓦,竟被人掀开了几片,但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这夜行人竟是个大内行,手脚干净得很。
      接着,一条人影就像鱼似的滑了进来,手攀着屋顶,等了等,听不见任何响动,便飘飘落了下来。
      张啸林还是动也不动,眯着眼睛在瞧,心中暗暗好笑,这人若是小偷,那么他们到这里,想必是上辈子缺德了。
      月光下,只见这人影黑巾蒙面,穿着紧身黑衣,裹着她丰满而又苗条的身子,竟是个动人的少女。
      她手里握着柄很轻很短的柳叶刀,刀光在月光下不住闪动,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瞧着床上的人。
      张啸林觉得很有趣,简直有趣极了。
      这动人的少女,竟是个女刺客。
      张啸林一生遇见奇怪的事虽有不少,但有如此动人的少女来行刺他,这倒还是平生第一遭。
      他生怕将这女刺客惊走,鼻息像是睡得更沉。但这女刺客却似乎并不想杀他。
      她轻手轻脚,翻了翻张啸林脱在地上的衣服,翻出了那叠银票,瞧了瞧,却又原封塞了回去。
      这女刺客显然也不是为偷东西来的,她既不想杀他,又不想偷东西,那么,她是为何而来呢?
      她眼睛东瞧瞧西瞧瞧,瞧见了那只黑色箱子,狸猫般窜了过去,一只手已要去开箱子。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1楼2014-03-19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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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最荒唐的文人都写不出来吧?”/n  这少女伏在他耳边,银铃般轻笑着,耳语道:“一个男人有这样子的艳遇,你却还不满意?”/n  张啸林道:“你莫非是狐仙?是鬼?”/n  这少女昵声道:“不错,我正是狐狸,要迷死你。”/n  张啸林身子突然抖了起来,道:“老实说,我……我怕得很!”/n  这少女轻轻抚摸着他,娇笑道:“莫要怕,狐狸就算练成了精,也是有尾巴的,你摸摸看,我有没有尾巴?”/n  她引导着他的手……/n  张啸林道:“那……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n  这少女悄声道:“冷公子怕你寂寞,特地叫我来陪的,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么?”/n  张啸林喃喃道:“冷公子真好……你真好,你无论要什么,我都答应你。”/n  这少女道:“奇怪,冷公子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为什么对你偏偏这么好?难道……他有什么事要求你?”/n  张啸林道:“嗯……”/n  少女的身子迎合着,道:“好人,告诉我,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事?/n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3-20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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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啸林道:“嗳……”/n  少女的腰肢扭动着,悄声道:“今天晚上,冷公子像是忙得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掌门户的那三位长老为什么一个也不见呢?”/n  张啸林道:“噢……”/n  少女要推他,撒娇道:“你不睬我,我也不睬你了。”/n  张啸林喃喃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n  那少女轻笑道:“但现在你总得……”/n  话未说完,突然觉得全身都麻了,什么地方都已不能动。/n  她这才真的吃了一惊,失声道:“你……你这是做什么?”/n  张啸林突然坐起来,笑嘻嘻地瞧着他,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再告诉你。”/n  那少女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是冷公子叫我来的么?”/n  张啸林笑道:“冷公子派来的人,怎会从屋顶上爬下来?”/n  那少女迷人的眼睛已充满惊恐,道:“你……你方才已瞧见了?”/n  张啸林道:“抱歉得很,我不幸是瞧见了。”/n  那少女道:“你……你方才为何不说?/n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3-20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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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啸林笑道:“你没有叫我说呀!何况,我只是不愿别人来探我的秘密,但有漂亮的女孩子要在我面前脱衣服,我却是求之不得的。”/n  那少女咬牙道:“你……你这恶鬼!”/n  张啸林柔声道:“现在,你总该说了吧?”/n  那少女瞪着他,眼睛里像是要冒出火来,嘶声道:“我恨不得杀了你!”/n  张啸林道:“你不说?”/n  那少女牙齿咬得直响,道:“你不赶紧杀了我,必定会后悔的。”/n  张啸林笑道:“好,你不说,总有人能叫你说的。”/n  突然用棉被将她身子裹了起来,大呼道:“捉贼呀……捉奸细!”/n  那少女脸色立刻惨白,她未想到他竟真的如此狠心。/n  这时门外的黑衣大汉已冲了进来,齐声喝道:“奸细在哪里?”/n  张啸林指着床上的少女,道:“在这里,快送到冷公子那里去,仔细盘问她的来历。”/n  大汉们又惊又喜,但终究还是将那卷棉被扛走。/n  那少女身子不能动,破口大骂道:“你这畜生,你这狗,你……你不得好死的。/n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3-20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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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有任何事所能代替的,这令人有一种优越的感觉。/n  他喜欢这种感觉。/n  突然,他瞧见前面一个院落灯火通明,但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却似乎埋伏着刀光人影。/n  张啸林陡地顿住了身形,喃喃道:“只怕就是这里了。”/n  他隐身在屋脊后,瞧了半晌。/n  只见一个人自屋里走出来,吐了口痰道:“三姑娘还没有回来么?”/n  角落阴影中的大汉应声道:“还没有瞧见。”/n  那人伸个懒腰,道:“奇怪,莫非出了什么事了?”/n  屋子里有人应声道:“凭三妹的机警,一定出不了事的。”/n  张啸林突然将那柄柳叶刀直掷出去,大喝道:“你那三妹已落入本帮手中,你们瞧着办吧!”/n  柳叶刀“夺”的钉在门板上。/n  屋子里突然窜出条人影,就像是一根射出来的剑似的,一身紧身黑衣,掌中一口剑,青光莹莹。/n  张啸林瞧他的身法,又吃了一惊:“这人的身手竟似还在‘七星夺魂’左又铮之上,‘天星帮’里,又怎会有这样的高手?/n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3-2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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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烟般掠了出去,那黑衣人在身后紧紧跟着。/n  他故意将身形放缓,回头一瞧。/n  月光下,这黑衣人的一张脸竟像是死人的脸一般,但一双小眼睛,却是尖锐明亮,看来比他的剑光更可怕。/n  张啸林这里才停了一停,黑衣人已冲过来,剑光飞舞,“刷刷”,刹那间便已刺出三剑。/n  这三剑非但又急又快,所刺的部位,更无一不是张啸林的要害,他剑法也许还不能算是登峰造极,但出手的凶狠毒辣,江湖中已很少有人比得上,他眼睛也闪动着残酷的,野兽般的碧光,仿佛他一生中最大的嗜好,就是杀人,他生存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杀人。/n  他挥剑的姿态,也非常奇特,白手肘以下的部位,都像是没有动,只是以手腕的力量把剑刺出来。/n  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他从不肯多费一分精力。/n  张啸林瞧着他这死人般的脸,瞧着他这独有的奇特使剑姿态,心头一动,突然想起一个人来。/n  黑衣人手腕巧妙地运转着,剑光自他手中刺出来,就像是爆射的火花,没有人能瞧得出他的变化。/n  他在一瞬间刺出了十三剑,张啸林已掠过四重屋脊,剑光毒蛇般缠着他,却始终沾不着他的衣裳。/n  这是比闪电还快的剑势,这也是比闪电还快的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3-20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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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剑刺出时,突然在张啸林的咽喉前一尺外顿住,他剑势刺出虽急,停顿得还是那么自然,连剑都不再有半分颤动,张啸林身形也突然顿住,两人面对面,竟似突然在空气中凝结。/n  黑衣人碧绿的眼睛里射出了妖异的光,一字字道:“你不是朱砂帮门下。”/n  他话音也是奇异而独特、冷酷、低沉、嘶哑、短促,竟不像是自人类的咽喉中发出来的,声音虽低哑,却有一种直刺人心的魔力,叫人永远也不会将他所说的任何一个字忘记。/n  张啸林笑了笑,道:“你怎知道我不是朱砂帮门下?”/n  黑衣人道:“朱砂帮门下,没有人能躲得过我十三剑。”/n  张啸林笑道:“你自然也不是天星帮门下。”/n  黑衣人道:“不错。”/n  话声中,停顿的长剑突然直刺出去。/n  这一剑快得更是不可思议,他长剑刺出,世上根本没有人能在一尺的距离内将这一剑闪开。/n  但张啸林却在他剑势将动未动时,便已掠开三尺,他虽然一剑想刺穿张啸林的咽喉,张啸林却不动怒,反而笑道:“你既非天星门下,我也非朱砂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3-20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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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两人,简直可说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杀我?”/n  他说了还不到三十六个字,而且说得很快,黑衣人却已又刺出了三十六剑,剑势更狠、更毒。/n  他素来不喜欢说话,只因为他通常还未说话时,他掌中的这口剑已作了最简洁的回答。/n  死!这就是他通常给别人的答复。/n  张啸林微笑道:“好迅急的剑法,好毒辣的剑法,果然不愧人称‘中原第一快剑’……好个搜魂剑无影,中原一点红。”/n  对方仍没有答复,三十六剑之后,又是三十六剑。/n  张啸林仍然没有还手,仍然带着微笑,道:“若求杀人手,但寻一点红……江湖传言,都说只要有人能出高价,就算是你的骨肉朋友,你也要杀的,这话可是真的么?”/n  中原一点红冷冷道:“我没有朋友可杀!”/n  这句话说出,第三次三十六剑已攻出。/n  张啸林微笑着叹息道:“我久已听得有关你的种种传说,只可惜你不肯说话,否则我真想找你聊聊,那岂非比抡剑动刀有趣得多。”/n  一点红长剑突又顿住,冰冷的目光瞬地凝注着张啸林,突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笑道:“盗帅爱销魂,月夜暗留香……你是楚留香!/n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3-20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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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张啸林倒不禁怔了怔,失笑道:“你说谁是楚留香?”/n  一点红道:“在我一百四十四招杀手之下,竟仍不还手,竟仍有微笑,这除了‘盗帅’楚留香外,天下焉有第二个!”/n  张啸林大笑道:“你也许说对了,我的确不喜欢武力,流血争杀,正是人类所能做出的笨事中最笨的一种。”/n  一点红目光闪动,道:“你从未曾杀人?”/n  张啸林笑道:“你不信?”/n  一点红嗄声道:“你从未杀人,又怎知杀人的快乐?”/n  张啸林道:“你从未被杀,想来也不会知道被杀的痛苦,一个人若只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人也未免太无用了!”/n  一点红目中又爆射出火花。/n  他还未说话,突听有人大喝道:“一点红,动手呀!你为何不动手?”/n  原来这时天星帮门下方才赶来,四个人都远远站在一旁,只有一条锦衣大汉跃上了屋脊,跺脚道:“咱们出银子请你来,可不是请你来说话的。”/n  一点红瞧都未瞧他一眼,张啸林却向他微笑道:“以他这样的剑法,阁下不知出了多少银子才买到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3-20 13:01
                      回复
                        一剑?”/n  锦衣大汉冷笑道:“出两分银子都已嫌多了,别人都说一点红如何了得,谁知他竟是个见了人也不敢出手的懦夫。”/n  “懦夫”两字才出口,突然剑光一闪,这大汉连叫声都未发出,便已倒下,咽喉天突穴上,深深沁出了一点鲜红的血。/n  只有一点鲜血。/n  星光下,只见他面容已扭曲,满头俱是黄豆般大的汗珠,虽然用尽气力,也再发不出声音,只有野兽般的喘息。/n  一点红,好厉害的一点红,竟连杀人都不多费半分力气,恰好刺着要害,恰好能将人杀死,那柄剑便再也不肯多刺进去半分。/n  一点红掌中剑缓缓垂下,剑尖也只有一点鲜血滴落,他目光凝注着这滴鲜血,头也不抬,缓缓道:“活着的人,没有人能骂我懦夫。”/n  逐渐微弱的喘息声中,天星帮门下俱已面无人色。/n  张啸林仰天长叹道:“好一个杀人不流血,剑下一点红。”/n  他缓缓掏出条雪白的丝巾,覆在那大汉脸上。/n  这时天星帮弟子方自纷纷大喝道:“一点红,。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3-20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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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平日也讲道义,怎地今日……今日……”/n  一点红冷冷截口道:“我出卖的是剑,不是人,谁若对我的人有所侮辱,只有死!”/n  天星弟子跺脚吼道:“但咱们雇你来杀人,你为何不敢向他出手?”/n  一点红瞧了张啸林一眼,缓缓道:“你们求我是为了对付朱砂帮,这人却并非朱砂帮门下。”/n  “呛”的,剑入鞘,他竟跃下屋脊,扬长而去了。/n  天星帮弟子又惊又怒,突又有人喝道:“这人就是今夜和冷秋魂捣鬼的,三姑娘今夜去找的就是他。”/n  张啸林笑道:“不错,此刻你们若想将她找回来,不妨去一趟快意堂……”/n  语声中身形已掠起,等到天星弟子扑上来时,他早已远在十余丈外了。/n  十五盏精巧的铜灯,巧妙地叠成宝塔形,被一个圆筒般的闪亮铜灯罩着,于是灯光就聚集成一条强烈的光柱。/n  这盏奇怪的灯,本悬在那宽大的绿绒赌桌上,而此刻,这张宽大的赌桌,竟被冷秋魂用作刑台。/n  他竟将张啸林用锦被卷来的那少女,紧缚在这刑台上,那强烈的光柱,正好照着她苍白而美丽的脸/n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3-20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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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强人所难
                             冷秋魂道:“张兄还想问她什么话?”/n  他残酷地笑了笑,眼睛斜瞟着张啸林,悠悠接道:“你现在就算问她以前曾经有多少情人,她也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n  张啸林干咳了一声,走过去俯身瞧着沈珊姑,道:“你还认得我么?”/n  沈珊姑眼睛无力地张了张,突然格格笑道:“我自然认得你,你是我的情人中最能令我满意的一个,但你却是个暴徒,是个畜生……”/n  冷秋魂哈哈大笑道:“能被这样的女子骂为畜生,张兄你想必真的有些本事,‘畜生’这两字在女人嘴里,通常都有些另外的意思。”/n  张啸林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道:“你为何要来刺探我的秘密?”/n  沈珊姑道:“只因你找冷秋魂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秘密。”/n  张啸林道:“这与你天星帮又有何关系?”/n  沈珊姑道:“自然有关系,天星帮这次来到济南,为的就是来找朱砂帮的,而冷秋魂正是朱砂帮门下掌权最重的一人。”/n  冷秋魂睥睨一笑,插口道:“朱砂门与天星帮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3-21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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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纠葛,天星帮为何要来寻事?”/n  沈珊姑道:“因天星帮掌门人‘七星夺魂’左又铮突然失踪,而他临行前,曾经说是要来寻朱砂门的‘杀手书生’西门千的。”/n  张啸林目光一闪,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要找西门千?”/n  沈珊姑道:“不知道。”/n  张啸林道:“左又铮与西门千平日可有往来?”/n  沈珊姑道:“素无往来。”/n  张啸林皱了皱眉,道:“你可知道西门千此刻也失踪了?”/n  沈珊姑道:“不知道。”/n  张啸林双眉皱得更紧,似在苦苦思索。/n  冷秋魂突然厉声道:“昨夜本门发生的惨案,与天星帮可有关系?”/n  沈珊姑道:“什么惨案?我不知道。”/n  冷秋魂瞧了张啸林一眼。/n  张啸林道:“左又铮出门之前,可是接着了一封书信?”/n  沈珊姑想了想,道:“不错。”/n  张啸林眼睛一亮,道:“你可知道那封书信现在哪里?”/n  沈珊姑道:“掌门人交给二师兄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3-21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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