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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德惠的真是故事,结局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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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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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在天涯论坛上看到的小说,因为是关于德惠的所以就看了下,是写关于同志的,写的很感人,很真实。结局更是催泪。 大瑞兹镇楼!


  • 呦小兮
  • 人中龙凤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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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出来啃点烤毛蛋聊阿


2025-05-30 07: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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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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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房子在建设街,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房子是很老的那种两居室的,一进门只有一个小小的厅。不过房租很便宜,是一个熟人,夫妻俩都出国了,想找个人帮着看房子。当时我和我的男朋友正四处找房子,一看就相中了。我们租个两室的房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是室友,不是同居。
谁知道相见好,同住难。没住两个月,两人就吵翻了。想起来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谁都好强,也不服软,后来他就怒气冲天地搬了出去。
春节过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接到了丁伟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在长春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跟他扯东扯西的,直到他问我那房间还空着吗。
其实当时也不过随口说说。我随口说的话多了,比如出去喝酒喝多了,我会跟隔漂亮的小姑娘说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这些事哪能都记住啊。
不过,丁伟来了,我还是挺高兴的。跟这小子一起住了两天,就觉得他是一个好邻居。每天早出晚归,没事还打扫打扫房间,很有公德。他没事就呆在家里,也不知在哪弄了对哑铃,晚上没事就在家里练。
我跟他说你小子累不累啊,白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回来还这么拼命。他冲我笑笑没吱声。
不过他那八块腹肌倒很让我眼馋。可惜他不是同志,不然可真是人间极品。有时我看他赤裸的胸膛,俊俏的脸庞,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我想他那使不完的精力一定是没处发泄。别说是他,连我都快憋不住了。因为他住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往回家领人。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权衡再三,我终于决定跟他摊牌。
尽管我已经在外面混了一些日子,可跟认识的人come out还是第一次。当我语无伦次避重就轻地跟他坦白以后,他闷了半晌才说:“你喜欢男的?”
“嗯。”我有些慌张。“不过我不会骚扰你的。”我想说我对你没感觉的,却没说出口。
他没吱声。
我又幼稚地补充道:“你回德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我可死定了。”
他抬头看看我。“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想一头撞死的心才稍稍好过一点


  • 呦小兮
  • 人中龙凤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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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出来啃点烤毛蛋聊阿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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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不象我这个做市场的经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不过我表白之后,他倒没什么异样,如常地上班下班锻炼,见到我还是点头微笑。想来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第二个星期,我就领回来了新交的男朋友,还好他在自己的屋子,没出来。可当那个人把我急急地按上床时,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念头。我想:他在隔壁干嘛呢?
那个念头挥之不去,即使在最兴奋的颠峰,我也紧闭牙关,不出半声。那感觉很不爽,就象隔着棉被做那件事,结果那人很失望地走了。
隔天早上看到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冲我点点头。我就想,又是我多心了。
第二次更糟,正好碰到他光着膀子从屋里出来,那男人盯着他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进了屋,还一个劲问我他是谁啊。把我问烦了,就碓了他一句:是我包的小白脸。
后来,就再没后来了。两次我已经受够了。
转眼就五一了,他们也没什么活了,提前放假,回了德惠。我是五一那天才回去的,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又得听家里人唠叨找对象的事。在家闷了两天,实在无聊,三号那天我终于决定去找他。
我还没去过他们家,在八道街,离我家还挺远的。我家早上了楼,他家还在原来的平房。以前我们家也住在这一带,好久没回来,觉得原来宽阔的道路忽然变的狭窄了,原来高大的院墙变得低矮了。土路上到处是垃圾,被春天的大风刮的四处飞扬。
我不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就停下来跟路边的一个少年打听。
“你找我大舅啊?” 少年穿着草绿色的军便装(以期很流行的),一副帅哥坯子的样。“跟我走吧。”
他领着我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院。少年一进院们,就扯着脖子喊:“大舅,有人找你。”喊罢,就一个人跑进屋里。
我立在院门口,门帘响处,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我虽没见过她,但一眼就看出他是丁伟的母亲。人都说儿子的长像随母亲,果然丁伟那一脸俊秀是从他妈那传下来的。
我刚开口叫了声阿姨,就听到丁伟的声音:“小松,你怎么来了?”
丁伟和他妈把我让进西屋。从东屋传来一阵阵麻将声,我知道丁伟刚刚从牌桌上下来。他妈听说我就是在长春跟他同住的人,非常热情,端茶倒水,又洗水果,又留吃饭。倒是丁伟很自在,一进屋就半躺在炕上的被垛上。
“阿姨,你别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出去吧。别瞎忙活了,把人家都吓跑了。”丁伟很随便地跟他妈说。
“瞧你这孩子。”丁伟他妈瞪了他一眼。“好,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等他妈出去了,我吐吐舌头:“你跟你妈这样说话的?”
丁伟笑笑,拍拍他身边的炕板,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到他身边,听着那屋传来的喧闹声,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打牌了。”
“我也不想打了,昨天晚上喝的,现在还难受呢。”他懒洋洋地道。
我知道丁伟能喝,也爱喝。拉着他的手,道:“你又喝多了。”
丁伟半闭着眼睛笑笑,没吱声,任由我拉着他的手。
丁伟的手很大,也好看,手指修长修长的。
可再好看我也不能拉着看一下午啊,再说他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冲进来,看到我们两个手牵手,算怎么回事啊。
我清清嗓子。“丁伟,我一来你就睡觉?”
丁伟张开眼睛,笑笑地看着我:“那你说去哪?”
“德惠你比我熟,你说吧。“
“要不找林海,张梅他们去?”
“哎呀,不去。”我摇摇头,使劲攥了攥他的手。“去了又要喝酒,我看你还是没喝够。”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睛转了转。“对了,我想起了一个好地方。”
说着一骨碌坐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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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和丁伟的关系掉眼泪,我对自己说这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是一个纵容自己的人。当我听到外面丁伟刷碗的声音,我甚至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就冲进来,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
他有他的人身自由,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要走要留,我何必那么激动。
  不过该不该做,都已经做了。我不是那种吃后悔药的人。再说让我强作欢颜地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也太委屈自己了。
从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就是一直在委屈自己。所有的直人和gay的关系,都是不平等的。gay一直在委曲求全,而那些趾高气扬的直人们呢?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直人们都见鬼去吧。
发现了这个道理,就象我党我军领袖在黑暗的摸索中发现了马克思主义一样,我不觉顿悟,心里也好受一点,昏昏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身,发现他已经走了。不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他的房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他的东西都带走了,只剩下那对哑铃,可能太重,就留下了。
床单被褥收拾的一沉不染,好象从来没人在这里睡过。
可我知道,有人。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被留在一个寂寞的荒岛上了。
就象热闹的宴会,大家都散了,只剩你一个人。
有段时间,我真的很害怕回家。以前是因为赌气,现在是因为那彻骨的寂寞。
我坐在饭桌前,就会想到他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坐在电视前,就会想起他指手画脚大谈外星人时那生动的面庞。
很奇怪,以前和男友同居的事我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
我几次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我有他的call机号码。
最终,我还是没给他打。
因为我已经在他离开后,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夏天我回德惠的时候,去了一趟他领我去过的那个湖。
那次是他用摩托车载我去的,这次是我骑自行车去的。我走了好久好久,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迷了路。
最终我还是找到了,碧蓝的湖水静静地迎接着我。
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开始体会到小伟在他父亲去世后,在这里游荡的一个又一个下午时的心情。
阳光照耀着磷磷的湖水,波光反映在我脸上。我想起他那时对我说的话:等夏天咱俩来游泳。
谁会记得呢?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天空已经阴云密布。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一边顶着风往回骑,一边掉眼泪。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流。
我一边骑,一边对自己说:把他忘了吧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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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妈妈以为是淋了雨,又受了风的缘故,抱怨我太不当心。
“看你这样子,还象个小孩子,不懂爱惜自己。论年纪都可以当爸爸了。我也老了,看以后谁伺候你。”
我看着她笑,笑笑眼角有泪滑下来。
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回公司上班。可整个夏天,一直在咳嗽。
那是一个寂寞的夏天,我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想很多很多事情。
我想,思考会让人成长。
我已经原谅了丁伟。有时我想,就象我逃避那些喜欢我的女孩一样吧,我为什么要苛求丁伟爱我呢?
就象我不会爱上那些爱我的女孩一样,一个直男孩怎么会爱上另一个男孩呢?
我想丁伟是喜欢我的,可是那只是一种类似兄弟般的感情。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却在不停抱怨别人。
那是一个漫长而酷热的夏天。
可秋天还是来了。
天变高了,云变淡了,秋风把树叶都吹黄了。
  那天我从公司下班回家,见有个人低头坐在我家门口的过道里,好象睡着了,身边还放了个大包袱。我走近才看出是丁伟。
我摇醒他。他抬头见是我,笑笑,还是那傻傻的模样。
金黄的夕阳从楼道的窗子透过来,照在他脸上。他头发长长的,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碴。几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我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进屋吧。”我开了门,冲他笑笑。
我把他让进小小的厅里,给他拿了瓶冰冻的可乐。
“小松,你别忙,等会儿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回转身,看着他。“不用了,我在公司吃过了。”
“奥。”他好象略有些失望。“我一下火车就过来了,怕你在外面吃了。要不你再陪我去吃点吧。”
“真的不用了,你别客气。”
他搓着双手,有些不安,好象不知该说什么好。
室内的空气好象凝固了,只听得墙上的钟声滴哒做响。
半晌,他才低低声音道:“小松,你瘦了好多。”
一句话说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苦笑着:“还好,苦夏苦夏吗。你瘦的更厉害,那边很辛苦吧。”
“还行,就是太热,睡在工棚里休息不好。”
我望着他那张黝黑消瘦的脸,一种疼惜之意油然而生。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对他说:留下来,别走了。
可我知道那句话一出口,我就完了。万劫不复。
我所能做到的,只有沉默。
我们就在沉默中静静对峙着。
终于,他站起身,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就会坚持不住,开口认输了。
他似乎要走,可又停住了。好象犹豫着,最后还是开了口。
“小松,你的那间房子还空着吗?”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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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喝了不少,可因为高兴,都没觉得多。
小伟跑过去结帐的时候,老板娘笑着说:“生日快乐。今天给你打八折吧。”
小伟说:“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老板娘冲我眨着眼睛说:“我会算命。”
小伟回头冲我笑着:“我知道是你搞的鬼。”说着拿了找回的钱,转身要走。
老板娘叫住他,指着柜台上的圆盒子道:“你忘了东西了。”
小伟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这不是我们的。”
“你的生日蛋糕。”老板娘看看他,又看看我,象是在感叹,又象在自言自语。“你们小哥俩,真叫人羡慕。”
  回家的路上,小伟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谢谢。”
“谢什么?”我回头冲他笑着。“是老板娘给你买的,八成是她看上你了吧。”
他一脸幸福的笑容,捏捏我的肩膀,不说话了。
  回到家,打开包装,才看到一个很精致的蛋羔,上面还些着:“祝小伟生日快乐”几个红字。
我只是给了老板娘100块钱,跟她说了小伟的名字,没想到她真这么尽心尽力,保不准真看上小伟了。除了蜡烛,盒子里居然还有小烟花。我和小伟都没见过,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
小伟要放,我说:“不行,你是寿星,得我给你放。你去那边把大灯关了,把那盏小灯开开吧。”
小伟很听话地去了。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很有些浪漫的调调。
我笨手笨脚地把烟花插在蛋糕上,点燃引线。引线燃到入口处,好象不着了,半天没动静。
我和小伟大眼瞪小眼,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朵灿烂夺目的小小烟花忽然喷射而出,紧接着一朵莲花徐徐打开,“生日快乐”这首乐曲流泻而出。我和小伟两个土包子都看呆了。
直到每一个莲花花瓣上的焰火都闪过,小伟轻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生日。谢谢你,小松。“
我不敢看他,赶紧插好二十三根蜡烛,一个个点上。“许个愿吧。”
烛光闪闪中,小伟很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他含笑地看着我。
“不能说,说出来了就不灵了。”我急忙道。
其实,我很想知道他许了什么愿。


2025-05-30 0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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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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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的秋天,格外的短暂。天气说冷就突然冷下来了。
我们住的那套房子,原来是属于一家老厂的,现在不景气,马上要关门破产了,哪还有钱给职工交采暖费。没有暖气供应的晚上,我们那间屋子简直象冰窖。我和小伟实在顶不住了,上街买了个电暖气回来。
在东北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那种能把地都冻裂了的冷,一个小小的电暖气,是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不过有总胜过无。吃饭的时候我们把它放在饭厅里,吃了饭就搬到我屋里。我们把电视也搬进来,吃了饭就钻进被窝看电视。
这样,到也有个好处。以前小伟到我的床上来睡觉,总好象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有了这个借口,一切倒变得自然而然了。
刚上床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不老实了。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在一起,任何一点诱惑都可能成为导火索。
有时侯是因为电视上一出激情的画面,有时是引人发笑的东北小品,有时是一个令人感伤的爱情故事。
当然,常常是以我的挑逗居多。
我最喜欢用脸去蹭他渐渐涨起的内裤,那滋味比直接蹭他的大鸡巴还过瘾。随着那里的急速膨胀,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上去。
“哥,喜欢吗?”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不语。伸出舌头,堵住我的嘴。
我跟许多人接过吻,可感觉丛来没有和小伟这么强烈。那感觉象是被强奸,恶狠狠地,翻江倒海,可又别样温柔。我有时甚至觉得,仅仅是接吻,我就能达到高潮。
我想,不要说跟他做爱,就算跟他接过吻的人,也离不了他了。
我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一些淫言秽语。他不然,总是闷头真刀真枪地干。不过我知道他喜欢听我说。每次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反应都很剧烈,搂着我拼命地蹂躏。
每次在攀上高峰燃放之前,我都会搂住他的脖子说同样一句话:“哥,别离开我。”
“嗯,嗯。”他头上冒着汗,俊脸都有些扭曲了,边用力边似有若无地闷哼着。
一切都结束后,他会静静地仰面朝天躺着。我侧着身子,脖子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每次都那样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却常常是他朝东,我朝西,背对背地躺着。
我翻过身去,从背后搂着他。他迷迷乎乎地哼一声,拉过我的胳膊,压在他的胳膊下。
在那寒冷寂静地早晨,又甜甜地睡去。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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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小伟他们渐渐地没什么活可做了。东北的冬天,室外的活根本没法干。室内的活,也不好揽。工人们陆续都放假了,小伟是替他姑夫干,算是半个监工。帮他做些收尾的工作,也就无事可干了。
快到元旦的时候,小伟也放了假。我很想多留他呆几天,可想着他家里和他姑夫常联系。现在放假了,又不回去,实在找不出借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开春吧,那个时候活就好早找了。”小伟摸摸我的头。“你别急,不是马上就春节了吗。”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过了春节也未必能找到活。这年头下岗的下岗,关门的关门,哪有那么多项目让你干啊?再说小伟他姑夫也没什么门路,去年给人干的工程今年还没收到钱呢。小伟说他跟他姑夫去人家那要帐,跟个孙子的。这年头,该钱的倒是大爷了。
可这些话我没说出口,怕影响小伟的心情。
那天晚上,我去车站送他。快到入闸口的时候,他轻轻地抱了我一下。
“回去吧。”他说。
我心里一热,很想亲他一下,可没敢,只是拉着他的手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他点点头,转身进去了,身影很快消失在人丛中。
我一个人睡的头一晚,觉得屋里特别冷。身边不再有一个热热的躯体,让我抱着取暖。
元旦的时候,我有两个大学同学从外地来长春玩,我就没回德惠。陪他们去哈尔滨去看冰灯的时候,我还想着,下次要跟小伟一起来。
我们几个大学同学聚了一次,有个家在长春的同学正巧也回来了。他毕业留在了北京。我们俩因为是老乡,所以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很好。毕业的时候喝多了,他还当着一大堆同学的面,在大街上吻过我,弄的我一脸都是口水。不过我知道他不是同道中人,他当时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我感觉那种举动是他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两个男孩之间,觉得好的不能再好了,没法表达了,就借着酒劲表达他对我的留恋之情。
我们毕业以后也一直保持联系,但我从来没跟他come out。
他爸是长春的一个厅级干部,权力不小,手下管着很多工程。所以酒桌上,我就求他帮忙看看有没什么工程可做。
这小子居然跟我打官腔:“小松,你知道这年月,弄个工程多难啊。我爸虽是个官,可县官不如现管啊。”
“你小子能不能放个痛快屁?”我仗着酒意。“谁也不指着你吃饭呢,少跟我放这没味的屁。”
他见我生气了,又来哄我。“跟你开个玩笑就激眼?咱们谁跟谁,看在你叫我四年大哥的份上,我吃肉,也不能叫弟弟你喝汤啊。对了,那搞工程的是你什么人啊?靠不靠得住啊?”
“是我姑夫。人家做过老多工程了,你放心吧,还能在你们家门口撂脚子啦?”我想想又道:“你他妈又占我便宜,谁叫过你四年大哥呀。我谈恋爱那阵,你小子还穿开档裤满大街跑呢。”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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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年二十九那天回德惠的.
头天晚上,我给小伟打了个电话,他问我几点的车。
我说还没买票呢,大概九点出发的吧。他说那你出来在车站门口等我吧。
想着就要见到小伟了,兴奋地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好不容易迷糊过去,已经大概半夜两点多了。
早上醒来一看表,糟了,晚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车站,九点那班车已经开走了。没办法,只好等九点半那趟。
等到了徳惠,出了站台,半天也没寻摸着小伟和他那辆摩托车的影子。
我心想这小子不会等不到我就跑掉了吧,也太不够意思了。可想想不能啊。要不就是他也起来晚了?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街那边有辆夏利出租车朝我直按喇叭。
我无动于衷地望了一眼,心想:小爷自有人来接,用不着你,那么热情干嘛?
正想着,车里钻出个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小伟。
他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道:“上车。”
“你怎么没开你的摩托?”我跟在他身后问。
“我现在帮我弟开出租。他开晚班,我开白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回头冲我乐乐。“等的久吗?“
“唉呀,我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了,你再不来我就快冻成冰棍了。”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耳朵。
“你别瞎掰了。”他在我脖子上轻轻打了一凛子。“我刚才在这儿等到九点那班车人都散光了。我就猜你睡懒觉,误点了。正好有个客人要去二道街,我想着赶趟儿,就拉他过去了。”
“哎呀呀,你也太伤我自尊了。”我笑嘻嘻的。“还以为你专门来接我的呢,弄了半天我不过是捎脚的啊。”
“你快进去吧。”他一把将我推到了车里。
德惠还是千年不变的那么土,不过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到有些喜气洋洋的气氛。
车子的收音机里放着那首《常回家看看》。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他一把将我手打开。“乱摸什么。那是你该摸的地方吗?”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我还少摸了?”我笑嘻嘻的,手下一用力,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路就这么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
我问他上不上去坐坐,他说不了,还得出去跑活,春节这段时间打车的人多。
“财迷。”我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条白色围巾。“骑摩托车的时候戴着吧,挡风。”
他笑着接过去,轻声道:“你怎么跟我媳妇儿似的?”
“去你的吧。”我推开他,转身想走,却又被他拽住。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晚上八点半,在一中门口等我。”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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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迟到。
远远地看到他斜倚在摩托车上。黑色的皮夹克,配着白色长长的围巾,简直帅呆了,好象《上海滩》里的许文强那么风度翩翩。
“去哪啊?”我问他。
“别管了。”他拍拍后面的座位。“上车吧。”
我上了车,就紧紧抱住他。他身上传来一阵洗发水的香味。嘿,这家伙刚刚洗过澡。那香味混着他身上皮革的味道,特别性感。
尽管我躲在他身后,刺骨的寒风还是一阵阵袭来。车子已经开出德惠市区,前面的路上已经没了路灯。我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强壮的背上,任他带我到天涯海角。
车子在黑暗中行驶着,前面到了闪着灯火的小村庄。车子拐进一个羊肠小道,没多远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来。
小伟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院门。
“这是哪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我想把你拐到这儿来卖了。”他回头冲我嘿嘿笑着。“你怕不怕。”
“跟你在一起,我不怕。”我从后面搂住他,把手伸进他的线衣里,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腹肌,在他耳边喃喃道:“我想死你了。”
他侧着头,脸贴着我脸,傻傻地笑着,眼睛里闪着光。
我下面硬得简直走不动道了。
这是小伟他老姨家,因为全家都去山东过年了,就把钥匙给了小伟,让他常来给看看。
屋子里很冷。一进屋,小伟就点火烧炕。因为炉子很就没用了,小伟费了好大劲,捅了半天才点着。
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平房,也烧炕。后来就搬楼房,有暖气,所以我一直不会点炉子。看着小伟一脸认真干活的神情,我觉得他特别帅,特别性感。
小伟回头看我站在一边呆呆地望着他,就指挥我:“你去屋里炕柜上把被子取出来铺上,我烧上壶水,马上就好。”
我铺好炕,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上在林海家玩,不回去了。
“你这孩子,刚回家就出去野。”妈妈在电话那端唠叨着。“别喝太多酒啊。”
“收到。”我嘻笑着挂了电话。
屋子里还是很冷,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小伟在外屋忙完了,关了灯,进来脱了外衣上了炕。
“好冷啊。”他刚洗了手,冰凉冰凉的手就来摸我的脸。
我坐起来。“小伟,我想撒尿。哪有卫生间啊?”
“大农村的,哪有卫生间啊。公共厕所贼老远呢。”小伟指着窗外道:“你就到外面院里撒泡完了,也算给他们家浇浇肥,留个纪念。”
我刚跳下炕,他又拉住我。“外面冷,把衣服披上。”说着把自己脱下来的皮衣递给我。
我接过皮衣披在肩上,正要出去,想想又站住。“小伟,外面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出去怪害怕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瞧你那小样。”小伟跳下炕,连外衣也没穿,就跟我出去了。
刚出门,一股寒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四周静悄悄的,满天的繁星象要掉下。在城里好久没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我刚才胡思乱想的,那里硬硬的,这会儿半天尿不出来。倒是小伟在旁边“哗哗”早尿上了,好象是我来陪他似的。
“嘿,咱俩比谁尿的远。”说完,他将一股冒着热气地水柱远远地撒出去。
“谁跟你比啊,幼稚,又不是喷泉。”我撇撇嘴做出不屑状。其实我知道他腰劲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等我尿完了,忽然把冰凉的手伸进我的脖梗。“来鬼了,快跑啊。”
我俩“啊,呀”怪叫着跑进屋子。我先冲上炕,钻进被窝。
他把外屋门叉上,跳上炕,狞笑着扑到我身上。“来了个大色鬼啊。”


  • ______笑红尘丶
  • 自成一派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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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混脸熟


  • 大力水手112233
  • 武林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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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在炕上。
尽管下面垫着层褥子,可是感觉还是特别硬,尤其是小伟重重地压在我上面,咯的我后背生疼。不过有个好处是炕又大又结实,在上面怎么滚来滚去地折腾,都没问题,还没一点动静。


2025-05-30 07: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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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俩都特别激动,久旱甘雨,干柴烈火,不一会就都了。
平静下来以后,小伟还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依偎在他的身上,双手来回抚摸着他光滑的脊梁。
在这寂静的乡村的冬夜,在暖暖的炕头上,在小伟宽阔的怀抱里,我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摸着小伟,用脸蹭着他扎扎的下巴,喃喃道:“以后咱俩都结了婚,你还找个象这样的地方,到时候咱俩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
他没吱声,只是把我搂的更紧了。
“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要给你当伴郎。” 我又吃吃笑起来。“新婚那天晚上,你不能跟新娘睡,你必须得跟我睡,因为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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