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之来的针法技巧,投机的人像素描,超强的古筝弹奏,出色的医技和很不错的易容术,过了几年,墨悠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墨莲。
有欣慰,有惊讶,喜的是自己没看走眼,这孩子的确适合易容师这职业。
很用心的在学,见到他做示范时表现出来的艳羡毫不作伪,还能够很快的找出不足,下次尽量改正。
讶的是,他真不明白墨莲是从哪里知道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那个‘铅笔’还能跑到暗部去找个内力适中的帮手,给把石墨和粘土压成细条。
明明是个孩子,时不时一幅大人口气,性子冷漠,乐于投机取巧!让他学琴好沉心,却没什么效果,表面的尊师重教做的不错。
水沁堂请来教他古筝的先生前脚刚走,那小脸呐,变得比翻书还快,立刻从黑脸变白脸!
本来见他针法己经小成,索性让他多绣两匹,一样磨性子,可看他拧成麻花的小眉毛,黑黑的小脸,自己却不忍心了。
罢了,罢了,墨莲比自己当年是死气些,总的来说还不错。
恩及他那日抱着第十匹缎,跑到我这,打的住榻上一堆,望着自己,一幅等待夸奖的模样,易容师炼‘心’,大不了让他多花点时间吧。
想到这里,墨悠起身收厂书桌上的东西,遣侍女去把墨莲唤来。
墨莲走进书房,到使惯了的椅子上坐下,毫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墨悠,什么事?”
“你入我门下已近五年,该准备考试了。”墨悠也随意,直说重点。
“考什么?”墨莲早想到会有结业考之类的东西,却没料到来得这么慢。
“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在我无察觉的情况下卸了我的易容,显出真实面貌来,就算初试合格,然后你继承‘紫’这个姓氏,才算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易容师传人。”墨悠这样说到。
墨莲应了,心里却直有些无奈,墨悠出的这道题,无论是对武技还是易容配药方面都是巨大考验,但对我来说,却小菜一碟。
首先,他本就是易容师只是与这易容师不一样,但有相通之处不;其二,以他的实力虽说不是很容易,但小心一些也是能成功的。
接下来的日子,墨莲就在无聊的抚琴中渡过,不是没成功,只是不想太早毕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