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淡而过,转眼便是朴灿烈落水后的七日后了,一样是个秋阳高照的天气,朴灿烈的身子得意皇帝派来的御医精心照料也逐渐好转,今日见天气好便叫暻秀在藤椅在上面铺了软被搬到了院中,闻着甜腻地桂花香味,他闭着双眼沐浴在阳光之下,暖暖的,手里握着的是暻秀给准备的手炉,睁开眼是见脚下有动静,一看才发现是吴景希送的白兔白玉,这些日子它已经和他混熟,朴灿烈只要将手指伸到它面前它便会细致热情地舔着,兔子是个通人性地可人动物,你只稍对它好,它便会对你喜欢,无分贵贱。
朴灿烈弯腰将它抱在了身上,轻轻抚着它的柔软的白毛,白玉温顺地缩在朴灿烈的怀中,柔顺地一动不动地懒洋洋地任朴灿烈给它最温柔的抚摸,暻秀给朴灿烈端了茶出来就见到朴灿烈这样悠闲逗着兔子的样子,欣慰地嘴角浮笑走到朴灿烈身边放下茶盏还有一盘新准备的桂花糕对他说道:“公子,我准备些您喜欢的桂花糕,您要不要尝些。”
朴灿烈摸了摸白玉对暻秀笑说:“嗯,我一会儿再吃,今日太阳好,你陪我在这里坐会儿吧。”
暻秀依言在一旁地凳子上坐下,伸手要去抱朴灿烈手里的白玉,却只见那小家伙机灵的蹿着跳出了朴灿烈的怀抱逃到了一边去,暻秀见了直撇嘴对朴灿烈酸酸地说:“这小家伙可真没良心,昨日只稍稍骂了它几句,这会儿就不和我亲了。”
朴灿烈微笑说他:“你昨日那骂它的气势它可是记在心里了。”
暻秀委屈地扁嘴道:“可谁叫它不知轻重地竟在公子身上方便了,这般放肆。”
朴灿烈嗤笑说:“它不过是只兔子,吃喝拉撒都随性。”
“可是也不能这样唐突了公子。”暻秀还是不依,也就他家公子心性好。
朴灿烈再柔柔笑了笑对他说:“好了,秀儿不必再计较了,你再和它这样计较下去,它必然这辈子都见了你就躲。”
暻秀微微哼了一声,往四周环视了一边却不见了白玉的身影忙问道:“公子,玉儿似乎不在这院子里了,我去各屋里转转找找它,以免它又到处撒野了。”
朴灿烈点头应允。
王府小花园中,各色菊花团簇,桂花香味扑鼻,墨雪在婢女小厮地簇拥下在花园里独自赏花,他着一身石青弹墨藤纹云锦大袖衣衫,衬得他肌肤赛雪,容貌俏丽又不失端庄。微微俯身鼻尖落在一蹙菊花上对身边说:“取把剪子来。”
“娘子好眼光,这花开的极好,将它放在屋里等王爷回来瞧见也一定喜欢。”身边雪梅阁掌事王海对墨雪谄媚讨好地说着。
墨雪闻言淡笑说:“王爷喜爱雅致的东西,这秋日里也没什么可人的东西,也就只有这满园的菊花了,桂香虽肆意,可甜腻的很,远远不及冬日的梅花来的清新雅致。”
“娘子说得极是。”王海堆着笑附和。
采了些娇艳的菊花,墨雪再四处悠闲地走着,只见脚下忽然蹿出一个雪白的东西惊得墨雪差点就摔倒,幸得王海扶得快,他恼意一斥:“刚刚那是什么?”
身后有人朝那边定睛一看便立刻回道:“回娘子,那是王妃养的白兔白玉。”
“是吗?难怪了。”轻蔑地哼了一声朝前走去,而身后的王海却对身边的两个小厮使了眼色,那二人意会便默默朝白玉的蹿走的方向走去。
“秀儿,玉儿可找到了?”见暻秀出来,朴灿烈便稍稍坐起了身问道。
暻秀面色有些焦急对朴灿烈说:“公子,各屋都找了白玉都不见影子,怕是趁我们不注意蹿到外面出了。”
朴灿烈闻言便紧紧蹙了眉头忙站了起来对暻秀说:“去了外面,外面的人见了它可就不好了,初儿你去外面找找,记得小心些。”
暻秀颔首,昨儿个虽然因白玉撒野而斥了它,可终究还是喜欢它的,对朴灿烈屈了屈身就往外面急急走去了,边走边四处寻着还唤着它的名儿:“玉儿,玉儿……”
这一路走得急,暻秀也只顾着低头寻找,便没注意到前方走近的墨雪,他一下子不小心撞到了,墨雪一声怒斥惊得他连连往后一退忙跪下对墨雪请罪:“暻秀无心,娘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