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并没有什么纯粹的种族，而只有纯化起来的种族；甚至这些纯化起来的种族也是极为罕见的。普遍存在的是混血种族，在这些混血种族身上，不仅可以看到身体特征的不协调（例如眼睛和嘴貌和神离），而且肯定也总是可以看得到一种习惯和价值观念的紊乱。（利文斯通听人说过：“上帝创造了白人和黑人，魔鬼创造了杂种。”）杂交种族总是意味着杂交文化和杂交道德；他们一般说来更为邪恶，更为残忍和更不肯安分守己。纯化是无数的适应，吸收和淘汰的最终结果。在种族的纯化进程中，种族所能使用的能量越来越局限于少数个别选定的功能，而不像以前那样应用于许许多多和常常是矛盾的事物之上：这样一种限制往往不免有贫乏的嫌疑，应该仔细和谨慎地加以衡量。但是，如果纯化过程最终获得了成功，过去耗费在各种不同性质之间的你争我夺的能量就会全部都集中在机体整体的掌握之中。因此，变得纯粹了的种族也总是变得更强和更美。希腊人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变得纯粹的种族和文化的典范；也许我们可以希望，有一天我们还将获得一种纯粹的欧洲种族和欧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