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她剃着平头，像极了男孩子。
直到有一次联欢会她穿了一件裙子脑门上用口红点了一个红点。其他孩子的家长才恍然——原来你家是一个姑娘啊。
年龄大了点的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把她打扮成男孩子。
母亲只是笑一笑说你父亲喜欢男孩，为了哄他开心。
可是——
母亲你不是说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和父亲离婚了嘛。

那时候年龄小小的。对「家」没有多大的概念。
家里少了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劲。
写作文——我的爸爸。也只是单纯的母亲念一句她写一句。
她只知道父亲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