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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亦水流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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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标题可知,此乃流水账一部


1楼2014-04-07 14:17回复
    嗯……纯意淫,纯yy,小说中大部分人都是我身边的人,不过都采用了化名,比如说我就是“子亦舒”,“苏覃”的确是我的第一位暗恋,“紫鸢”真的是我的朋友……
    嗯……还没有想好结尾,顺着往下写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世人已经无法阻止我的奇葩了TAT


    2楼2014-04-07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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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艾亦舒
      “子亦舒!太变态了,竟然打了96分!”语文老师“小灰灰”在全班同学面前委婉地使阿舒遭到了表扬,理所当然,教室中响起了同学们附和的噼里啪啦的掌声。
      可奇怪的是,阿舒的脸上并没有展现出应有的笑容。并不是说这样的成绩是抄袭来的,而是……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来自大明桓颐年间,这样的成绩真是轻而易举就能得来。


      3楼2014-05-03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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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子亦舒
        当她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光影令她顿觉不妙——从成片的蓝色来看,眼前应该是天空,可是,长春何时出现过这样蓝的天色呢?她曾看见过一幅图片,那真真是仙境,成团的云朵似座座盐山,光亮得能映出人的倒影。她曾经幻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去照片里玩一玩,方才不负人生。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似乎是提前实现了……
        或许,这里比照片中更美呢。这样想着,她便缓缓睁眼,还是不小心被太阳刺了眼睛,“唔”地一声伸手遮挡,偏过头微微休息。
        这个举动惊动了旁侧一个小姑娘——她确信那是个年纪不算很大的姑娘——她看见小丫头提着草绿色的马面裙哒哒跑开,口中呼唤着:“主儿!艾宫人醒了!”
        不得不说,这声音还真是动听,如稚鹂的鸣声般清脆婉转。
        这样甜美的声音,是可以安定人心的。
        她所容身的床榻边植了一棵粗壮的芭蕉,硕大的叶子投下成团的荫凉,将梨花黄木矮榻拥护在清新的天地里。加之鼻端缠绕着淡淡香气,芬芳而不腻,她忽然觉得这是在梦境中,至于是否是在自己的梦里,是否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是否还能醒过来,那真是一点也不重要了。她现在想要做的,只是静静享受这种独处的快乐。
        然而这样美好的环境注定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上天从来不会将好东西独独留给一人享受。她看见一个明紫的身影匆匆跑来,那种安定倏忽便被他的步子踏散了,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要怎样搭话,她只从小丫头的着装隐约能够判断出,这是明朝……
        头脑超负荷地旋转,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是记得些什么,然而又太模糊,使她并不十分确定这些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又有一些记忆似乎是抵触她的搜寻,闪烁跳跃根本无法触碰,反而痛了她的神经。
        她经常头痛,尤其是在思索之后,考试过后的晚课,老师讲课的内容字字成弹指,在她的大脑上弹一下,再弹一下,而她要被迫接受它们的束缚,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那时候的她曾认为难受不过如此,现在看来,究竟是错的,此时的痛苦程度显然更甚,头痛欲裂也不足以形容,她只觉得自己地双目还不如被人剜了去,那种痛苦只怕也比现在好上几倍。
        她痛苦地像一只毛虫一样蜷缩在一起。
        她在小学时,校园西侧是一片小树林,春季生叶的时候,毛虫也就随着长大了,她看到它们肥硕的身躯从树上掉落,觉得害怕,却也觉得色彩艳丽煞是好看——小孩子是什么都会无理由地去热爱的,她想。
        不过男孩子是天生喜爱捣蛋的,她也这样想。
        特别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他总是在她看到毛虫尖叫后,握着一根小木枝“奋不顾身”冲上前去,一下一下抽打它的身躯,仿佛是对待敌将的小元帅。她看到毛虫无法躲避,痛苦地缠绕在木枝上,被甩掉后一圈一圈盘曲在地面,像是一个憋下去的轮胎。
        她现在就是一只毛虫,被头痛钝击,一下一下不停歇,连喘吸的时间也不能拥有。
        而可供她缠绕的木枝又在哪里?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被一个怀抱撑起,他呜咽着说:“阿舒,你不要有事……”
        她想说:这句话多可恶啊,她这样难受,怎么会没有事呢?
        然而,她连多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如同抓着救命稻草,虚弱地像一根随时都可能被清风吹走的羽毛:“让我睡……睡一会儿……”
        她想,这个并不认识的紫衫男子,竟然成为了一根木枝……


        4楼2014-05-0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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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子亦舒【一改】

          当她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光影令她顿觉不妙——从成片的蓝色来看,眼前应该是天空,可是,长春何时出现过这样蓝的天色呢?她曾看见过一幅图片,那真真是仙境,成团的云朵似座座盐山,光亮得能映出人的倒影。她嫉妒照片中摆着剪刀手的游客,也曾经幻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去照片里玩一玩,方才不负人生。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似乎是提前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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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里比照片中更美呢。这样想着,她便缓缓睁眼,还是不小心被光亮刺了眼睛,“唔”地一声伸手遮挡,偏过头微微休息。
          这个举动惊动了旁侧一个小姑娘——她确信那是个年纪不算很大的姑娘——小丫头提着草绿色的马面裙哒哒跑开,口中呼唤着:“主儿!艾宫人醒了!”
          不得不说,这声音还真是动听,如稚鹂的鸣声般清脆婉转。
          这样甜美的声音,是可以安定人心的。
          她所容身的床榻边植了一棵粗壮的芭蕉,硕大的叶子投下成团的荫凉,将梨花黄木矮榻拥护在清新的天地里。加之鼻端缠绕着淡淡香气,芬芳而不腻,她忽然觉得这是在梦境中,至于是否是在自己的梦里,是否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是否还能醒过来,那真是一点也不重要了。她现在想要做的,只是静静享受这种独处的快乐。



          IP属地:吉林5楼2014-05-0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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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样美好的环境注定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上天从来不会将好东西独独留给一人享受。她看见一个明紫的身影匆匆跑来,那种安定倏忽便被他的步子踏散了,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要怎样搭话,她只从小丫头的着装隐约能够判断出,这是明朝……
            原来,梦境中的人也不会永远如意,也要去应付各种是非。她不得不考虑自己应说怎样的话才算得体。<?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明朝……马面裙……艾宫人……
            头脑超负荷地旋转,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是记得些什么,然而又太模糊,使她并不十分确定这些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又有一些记忆似乎是抵触她的搜寻,闪烁跳跃根本无法触碰,反而痛了她的神经。
            本来经常头痛,尤其是在思索之后考试过后的晚课,老师讲课的内容字字成弹指,在她的大脑上弹一下,再弹一下,而她要被迫接受它们的束缚,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那时候的她曾认为难受不过如此,现在看来,究竟是错的,此时的痛苦程度显然更甚,头痛欲裂也不足以形容,她只觉得自己地双目还不如被人剜了去,那种痛苦只怕也比现在好上几倍。
            痛苦像一只毛虫一样蜷缩在一起。
            小学时,校园西侧是一片小树林,春季生叶的时候,毛虫也就随着长大了,她看到它们肥硕的身躯从树上掉落,虽然觉得害怕,却也觉得它们色彩艳丽煞是好看——小孩子是什么都会无理由地去热爱的,她想。
            不过男孩子是天生喜爱捣蛋的,她也这样想。
            特别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他总是在她看到毛虫尖叫后,握着一根小木枝“奋不顾身”冲上前去,一下一下抽打它的身躯,仿佛是对待敌将的小元帅。她看到毛虫无法躲避,痛苦地缠绕在木枝上,被甩掉后一圈一圈盘曲在地面,像是一个憋下去的轮胎,直到它们在土上流下一行行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直到它们再也不会在木枝触碰后卷起身躯,男孩才会罢休
            而她惊恐地捂住嘴,不敢上前阻止。
            她不止一次看到这些并无罪过的毛虫徒劳的挣扎。
            她的头痛,便是伤害毛虫的报应。
            她现在就是一只毛虫,被头痛钝击,一下一下不停歇,连喘吸的时间也不能拥有。
            可供她缠绕的木枝又在哪里?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被一个怀抱撑起,他呜咽着说:“阿舒,你不要有事……”
            她想说:不要说了……这句话多可恶啊,她这样难受,怎么会没有事呢?
            然而,她连多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如同抓着救命稻草,虚弱地像一根随时都可能被清风吹走的羽毛:“让我睡……睡一会儿……”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并不认识的紫衫男子,竟然成为了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一根木枝……


            IP属地:吉林6楼2014-05-0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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