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来潮，开个新坑，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写杨戬了，这次我大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写完，估计能不能更完都是个问题吧QAQ，上次写的是宝的杨戬，这次打算写个宝续，这个坑我争取填完，【为嘛在没有填之前就有一种坑了的预感了真是纠结】

很久都没有到吧里来了，但不代表着我木有在围观，有些人已经不认识了QAQ~希望能生个短篇，希望能写完。

那个……我先去吃个饭

第一章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桃山和华山的生灵已经渐渐丰茂，沉香无论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孩子，还是现在在眼中依旧顽劣的少年，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杨戬抬起头，看着三十三重天，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这场闹剧到底为了什么，又或者，这场不知道给谁看的戏，满足了谁的意愿？
时间就是一个容易让人忘却的良药，神仙的生命长短与凡人无需计较，凡人的记载已经变了偏差，终究神仙也好，凡人也罢，对于“好”的定义都那么复杂，而对于“恶”确实可以一刀切的。
“舅舅，你来了？进屋坐吧！”沉香在院子外面看到了他，早就没有生分的拉着他进屋，而他却依旧不知为何对这个孩子心存愧疚。
“小玉！舅舅来了！”沉香已经懂事，给他倒了水，招呼小玉出来，“小玉盼您好长时间了呢，又不肯给您写信，女孩子，真是古怪的脾气。”
“不忙，小玉若是想我，就让她来找我便是。”杨戬放下摺扇，“你也是。”
“您给我的书，我一直都在看，只是小玉……”沉香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的，最近非常嗜睡，又好吃，给她做了好吃的，却又没有了胃口。说到底，还是女孩子麻烦。”
杨戬微笑，孩子就是孩子，“你要当爹了呀。”
“当爹了也……”沉香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爹”这个字一出口才发觉不对，一阵惊喜，正巧小玉睡眼惺忪梳妆完毕出来，看到杨戬正笑着看着自己，一下子就醒了。
“舅舅！”小玉欢快的跑了过来，“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们了，不许说你忙！”女孩子撒娇起来就是一点样子都没有。
“快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杨戬赶紧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看着这两个原本不懂事的孩子，无论从和自己的年龄差距，还是从幸福感上，都似乎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一样。
“小玉！舅舅说我要当爹了！”沉香看着小玉，原本是想抱她转上几圈，却想到小玉现在有了身孕，不知如何是好，手在小玉身边上下招呼了多次，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好，小玉一把抓住沉香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你儿子在这里！”
“谁说是个儿子！闺女是小棉袄贴心！”
“闺女像爹，和你一样会闯祸该怎么办好呢！”
小两口吵吵闹闹的，杨戬却在边上笑了。
大概这种感觉，就叫做幸福吧。
“舅舅，中午就别走了，在家里一起吃饭吧。”沉香抬头问杨戬，“我自知道我已不是凡人了，小玉原本就是个妖，时间对于我们也形同虚设，爹在几年前去世了，娘似乎也渐渐接受了凡人的生老病死，不再强求爹的转世。如今，我只求过好每一天。”
“沉香，你长大了。”杨戬不知为何，觉得沉香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并不是开心他的懂事，而是无奈他接受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如果拥有千年如一日的平淡，大概也是值得珍惜的吧。

……我信楼楼不坑

混个前排，然后看文

什么…

山河太平么，杨戬从华山回来并没有直接回去，沉香的话让他有些想法，也许是应该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去看待这个孩子了，他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曾经也在夜晚站在门口看过他挑灯夜读的努力，也看过他挺身而出的勇敢，他似乎真的和从前那个稚嫩的，不，是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个小鬼不同了，似乎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才会笑着作为一个孩子。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杨戬这样告诉自己。沿着下山的小路，杨戬用一种难得糊涂的心境欣赏着风景，走过村庄，走过城镇，哮天犬也不在身边，如果一天就这样过去该有多好。
“妖孽！”一个混沌的声音飘荡在杨戬四周，杨戬站定，冷眼一抬，寻找声音的方向。周围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情。
“妖孽！”
“谁！”杨戬握紧了摺扇，“既然有话要说，为何不现身！”
混沌的声音远去，街上依旧是吆喝声叫卖声喧哗，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杨戬遁隐，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二哥！”
杨戬转身，一个红绿配耀眼颜色的小不点蹦跶到自己的眼前，神仙，容颜就永远都不再会有变化了，不止是自己，沉香，眼前的哪吒，停止在身上的，像是冰封一样，不再改变，对于他们，有的只有幻化。
“二哥，想什么呢？”哪吒拽着他向前走，“好容易出来一次，怎么愁眉苦脸的！走！我们喝酒去！”
是啊，闹剧已经过了许久，人间早就改朝换代，天庭依旧还是老样子，这不是原本就知道的结果吗，为什么还是如此惴惴不安？
茶馆里的一个角落，一个活泼的少年，和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在一起说笑，他们并没有喝酒，周围的人却已经被这样的画面看醉了，连掌柜的都是，这个外乡人没有见过，却像是从画儿里走出来的一般，而那少年也英俊的不像话。
“妖孽！”杨戬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声音，皱眉，低头，默默想开启天眼寻找来源。
“二哥？二哥！你又不听我说话了！”哪吒在一边跳脚，杨戬抬头问他：“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呀！哪儿有什么声音？”哪吒回头看，只看到了流着口水看着他们的茶客和掌柜的。“二哥，你幻听了？”
大概是我幻听了吧。

好吧……我就写了这一点……等我这个周末攒够了字！

有点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事。
难道二哥的幸福到头来又是南柯一梦？

顶

那啥，这个周末因为出差没有时间了QAQ果然开神仙文就是这个结果，于是说现在都已经在这里了，我预估是个短篇吧，但是还是好想写长篇来着。
这个基调写的有点累，明显还是没有从墨香抚情的节奏里出来。
短篇好还是长篇好啊QAQ，看得人多我就写长篇吧o(*￣▽￣*)o

今天先更一下吧~

杨戬抬起头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在这儿喝茶也喝了小半天的时间了。再不走也估计会被这人山人海围观人群围堵了。“哪吒，我们走吧。不然就出不去了。”杨戬靠过去用扇子指了指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哪吒却不以为然：“其实，我觉得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二哥至于你，我不敢保证了。外面一圈女子显然不是冲着我来的嘛。”
“死小子。”杨戬微嗔，这千年的小孩啊，哪吒偏偏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不过二哥，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特别的闲？”
“是你最近找不到人打架了吧？”
“天化他们都已经不理我了，我很闲啊，自从沉香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就连沉香都和你像起来了，什么事情都会考虑再三。真不像当年的他！”哪吒收拾了一下，决定出去了，“二哥，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和我打架的，所以你们都特别的没意思，我先走了，你慢慢喝茶~”然后一个燕子翻身就飞出了茶馆，留杨戬一个人在茶馆里。
杨戬想了想，沉香在自己眼前却不像他见到的一般，那个孩子看到自己还是会开心的笑，会在自己面前作为一个孩子一样的撒娇，其实自己大概期望他一直没有走出刘家村，即便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沉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一切早就回不去了，不是吗？或者说，这样也是最好的结果。杨戬自己安慰自己。这样其实也挺好。
但是又想起哪吒的说法，不禁有点担心：难道沉香有什么瞒着自己吗？
随便自己身后的人怎么跟着，除了镇子，再次来到了华山，这次没有惊动土地山神，隐了身形，来到沉香住的小屋，三妹经过这件事情，虽然开始修复华山生灵，却也挤压了许多华山的事务，沉香一直都在帮忙，杨戬稍稍点拨，他就能很快完成，这会子沉香已经处理好了事务，走到院子里小憩，杨戬站在屋顶上，看着沉香的背影，不禁有点奇怪，这个背影为什么这么孤独？好似当年开始时的自己。
好的不学，学这些东西。
杨戬无奈，这孩子到底是长大了。正要离开，看到小狐狸姗姗来迟，慢慢的趴在了沉香的身上，沉香叹气：“小玉，我们把这个孩子打掉吧，还来得及……”
“不，”小狐狸抬头的时候，已经落了泪，“这个孩子不要了，下一个呢？如果还是这样，那么，我们一直都不要孩子了吗？”
沉香扶着她坐在了篱笆旁边，“这个孩子，真的，值得来到这个世上吗？”
“我不知道，我曾经想去问舅舅，这个孩子，如果来到这个世上，他到底是谁？他到底会有怎样的人生？我不能这样扼杀他的未来。我真的……真的……”
“你别这样，”沉香擦去了小玉的眼泪，“如今爹爹已经去了，我也想让舅舅抱这个孩子，看着舅舅笑着逗这个孩子，但是，我也不能苦了你，我……”沉香说不下去了，看着虚弱的小玉，别过头，闭上了眼睛。
“原本想瞒着舅舅，不然他知道的，如今，他已经知道了，让他开心一下，可如果要牺牲你……”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可是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杨戬站在屋顶上，想起了那个混沌的声音——妖孽。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杨戬飞身离开了院子，给自己一个空间，脑子里都是沉香和小玉的身影。
“妖孽，岂是你们说是就是了！”杨戬自言自语。孩子既然瞒着自己，那就装作不知道吧。可是如何能做到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为了这个孩子，要牺牲这两个孩子中的其中之一，对于杨戬而言，都是一种扼腕的痛。
真的要做这种舍取吗？
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杨戬回到真君神殿中，却还依旧还想着这个事情。孩子，沉香，小玉，弃谁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