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应验?”辰魄问。
“他和你两人共称过‘你们’,不错吧?”那人说,“还有,他替你擦过眼泪吧?”
“对啊。”辰魄说,“我接受了。”
“她也接受我了。”那人说。
“然后呢?”辰魄问。
“我一直不愿意给她下咒印。”那人说,“后来,东皇,他控制住我,让我去给她下咒印。”
“她丝毫没有防备,等她反应过来,我清醒过来之时,咒印已经下在了她的胸口。东皇感觉到了,催动了咒印。”
“她怎么啦?”辰魄问。
“她没有反应,但她的表情很痛苦,而且,那个咒印,在她脖子下面一点点,一直亮。”那人说。
“我离开了,没有给她任何安慰,也没有任何忏悔。”那人说,“如果我当时那么做了,她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那人一脸的后悔。
“之后,她对我一直很冷淡。我也不以为然。”那人说,“然后,月神来挑拨离间…”
“你相信了?”辰魄问。
“我半信半疑。”那人说,“直到那天,她和月神打架,我在一边看着,突然,东皇出现了,划出了一个咒印打向了我,她一闪,替我抵住了,自己却…”
辰魄不说话,只是拍拍那人的肩膀。
“她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和那个咒印,之后,那个咒印消失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