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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29.假想彼此早已执手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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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 FYI - 宇多田ヒカル(宇多...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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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4-29 20:3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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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甜心们我叫Kevin,首先我没有在初次见面就逼你到最后在万般无奈,痛哭流涕下承认我是个正常人,用Mart先生的话来说就是我的进步。当然在我看来我和其他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或许上帝还让我比他们好点——北501的Sandy小姐依旧在凄凄惨地哭,听说她的未婚夫第59次抛弃了她,我也记不清是第59还是60次。我的小天使Locuy依旧趴在窗台上为他未尽的事业而奋斗,他和我打赌说他要把所有房间的玻璃砸碎,赌注是他那一盒发了霉的雪茄。他是多么爱雪茄,就像我说的敌人就算踢碎他的命根子他也要抱着雪茄死去。他说我得给他提供弹药,所以我趁他不注意抽走了他裤衩的皮筋给他,索性他还没来得及发现,因为这个故事之后我就信了上帝。实话说我还是挺想和小天使一起去砸玻璃的,比起有的天天在院子里疯跑这还算是有意义的活动。大概往前翻几天日子,秋风瑟瑟乌鸦在只剩下光头的书上咿呀地叫着,我站在高大十字架面前向我的主表达我全部的真诚时,我老婆携带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她说是只要比我值钱的东西都行,踏上了去纽约的火车。这儿的日子不好过,不过小天使说旧金山的精神病院比纽约的要干净,我的心就宽慰了许多。


    3楼2014-04-29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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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医从说了第一句话时我觉得就不太像个厚道的德国男人,应当说我给他主观按上了所有德国鬼子的特征,即使我的眼睛依旧是那般好似傍晚的伦敦。所有阳光的颜色和雾霾交织在一起,混杂一如打翻了的深黑调色板。我也不能怪谁,那个德国鬼子说本来上帝就在我的命笺上要挖去我的眼睛,生涩的英语没有一点儿抹去他的主观情绪,他的语气就和我眼见讨厌的东西一样,恨不得把所有犹太人全部推进地狱。愚蠢而盲目地去信他所谓的主,自以为是空气中灰尘能够反射太阳的光,却还是污染了宁静纯洁的世界。
      我看着灰色模糊的他,我此时庆幸我的双眼出了问题,如果相比清晰的一个让我恶心的人,我还不如去看蟑螂和老鼠。
      #狱病梗##病态脑洞##BL纳粹军医和犹太政治家#


      4楼2014-04-29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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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屐与笈,或如初上桃花笑迎春风,紫藤掩绕于陌上野华初绽。鱼凫寻温,菩提怎易拈花。沉香硝漫,不讳心之所向。纵如七月七日长生月,不敌一朝一夕马嵬别。他言上邪不敢与君绝,何故不惹五行宇宙终为韶华磨。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若逝,却恐不覆也罢。
        #青梅竹马梗##生搬硬套的古风见谅勿喷#


        5楼2014-04-29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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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世纪的教堂给我的形象始终是那么宁静,如同无人敢扰女皇的宫殿,层层纱幔安谧忠诚的维护它的信念,是微微斑驳清晨阳光的白鸽在圣母玛利亚的笑容旁遗漏时光,偶然繁复纱群的夫人路过,像是带来突兀但不让人厌烦的打扰,搅动微风与光线盘旋上彩色玻璃顶以及正在晨浴的十字架。时光的馈赠和圣经带给这座城市的一切,我想在未来之后埃菲尔和所有上天赋予惹人羡慕的浪漫和虔诚,都会记得。
          #突然想起的我的大本命巴黎##我爱巴黎、马尔代夫和哥本哈根#[太贪心


          6楼2014-04-2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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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nry
            我本来是没打算出去的,觉得下午的阳光渗进庭院以及花园和咖啡豆的香气缠绕总会比血腥玛丽与霓虹的氛围要好。我的隔壁住着一个巴西人,高大的男人总是带些特调和香奈儿五号香水的气味,今天又带着这些混杂起来略糟蹋的嗅觉的东西踏进我的小屋。
            “Bill”我一直这样和那个前一秒踏进我的屋子的人说。“真的,我无法面对一堆花枝招展的鸡呼吸。”
            Bill仿佛充耳不闻,他一脸你可以不看他们的表情,硬是拎着我现在站在那群鸡的前面。
            “看你小子没出息的样子”Bill一把拍住他。“你又不是socratic的信徒,上帝不会惩罚你。瞧那边那位,真漂亮的鸡。”
            我踹了踹他,在柜台边换了杯加了蜂蜜的柠檬汁,走到那儿还算是挺耀眼的女人旁边打了招呼。


            7楼2014-04-2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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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随意丢弃手中车钥匙到那片虚无的黑暗之中起,他就与那条被自己所解下的深色领带的状态无异,懒散的垂挂在任意可以寻找到支点的位置,由浓黑咖啡构造出的每一寸浸泡在欲脱离束缚劳累的神经和感官,他觉得除了顶上的巨大水晶吊灯,一切都在不听话地旋转周始。或者可能是自己在做着匀速圆周运动。
              他打开转着圈儿的浴室顶灯,纯白的世界仿佛在下一秒刺伤了他的视觉。或许他该倾其所有寻找黑色的浴缸和坐便器,他想。从某一点支起渐渐脱离掩盖的温度,镶繁复金边的纽扣兀自滚落在瓷砖上粘黏出刺耳的声音,此刻对于冷水占据高温的渴望,却比往日欲火焚身更可怕。他不耐地除去所有的障碍,匆匆拉开玻璃门走近此刻唯清醒才能给他带来的解脱。


              8楼2014-04-2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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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uis
                大抵是暖气温度调至与室外天壤之别的目的,也是原因,小半杯掺着特调柠檬汁的vodka就惹得我全身燥热,显然那些穿着清凉的女郎并不能将我周遭的热量排泄出去,她们恐怕就是滚烫的炭火最后只能让我沸腾而已。像濒死的挣扎般扭结在一起的纽扣分离,我没能再坚持执拗怀里空荡的空气,缓步至吧台前将手心扣着的空玻璃杯换成勾兑半开的果酒,径直往一个背影就瞧的我一阵燥热的方向走去。


                9楼2014-04-29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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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躲在巴黎圣母院的巨大风琴下偷偷搜索壁上斑驳的黑色痕迹,它不像天神那样光明神秘,劣质的着色不留恋脱落后的煞白,是那种十字架上停留的白鸽,无声而冷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7-0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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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7-07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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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7-07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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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7-07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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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余温 在酒樽里残存
                          我细数着年轮 仿若散开的波纹
                          残艳的枫 是何年扎下了思念的根
                          那些往事 我挥墨来铺陈
                          你点一盏烛火 是唯一引路的灯
                          圆月一轮 嘲笑破镜重圆终有裂痕
                          心如坚守的城 也为你割地称臣
                          残阳滴血只为你红妆陪衬
                          叹太短的一生 却有着太长的一瞬
                          心如荒颜的城 城头那一列雁阵
                          排成的字是一撇一捺的“人”
                          我锁起了城门 执念着不归的何人
                          那些余温 在酒樽里残存
                          我细数着年轮 仿若散开的波纹
                          残艳的枫 是何年扎下了思念的根
                          那些往事 我挥墨来铺陈
                          你点一盏烛火 是唯一引路的灯
                          圆月一轮 嘲笑破镜重圆终有裂痕
                          心如坚守的城 也为你割地称臣
                          残阳滴血只为你红妆陪衬
                          叹太短的一生 却有着太长的一瞬
                          心如荒颜的城 城头那一列雁阵
                          排成的字是一撇一捺的“人”
                          我锁起了城门 执念着不归的何人
                          心如坚守的城 也为你割地称臣
                          残阳滴血只为你红妆陪衬
                          叹太短的一生 却有着太长的一瞬
                          心如荒颜的城 城头那一列雁阵
                          排成的字是一撇一捺的“人”
                          我锁起了城门 执念着不归的何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08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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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卷细雨,付一阕别离
                            楼上依稀和旧曲
                            是你当时,弦上生《金缕》
                            牵我今时几思忆
                            竹伞微倾,遮半面涟漪
                            怕听取,他年词笔
                            可知别后,五弦疏云泥
                            江郎才已为谁尽
                            岁月不堪数,故人不知处
                            最是人间留不住
                            只往事还如,青丝缠梳
                            无端把韶光负
                            三千红尘路,寥寥九州土
                            长安于我意何如?
                            无关青云路,无关诗书
                            无你处,无江湖
                            ------------------------
                            仲夏正半,你留书落款
                            写「别矣,吾乡长安」
                            流音未挽,只湿我罗衫
                            经年憔悴总相关
                            岁月不堪数,故人不知处
                            最是人间留不住
                            只往事还如,青丝缠梳
                            无端把韶光负
                            三千红尘路,寥寥九州土
                            长安于我意何如?
                            无关青云路,无关诗书
                            无你处,无江湖
                            ------------------------
                            (啦啦啦……)
                            梦也阑珊,梦也清寒
                            载你归程,偿我悲欢
                            岁月不堪数,故人不知处
                            最是人间留不住
                            三千红尘路,长安故土
                            最忆处,最难诉
                            无关青云路,无关诗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8-08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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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锦瑟,我不为流年
                              我一直都发觉我不擅长讲故事,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天气很糟糕,阴沉着脸揣摩不出是喜是忧的情绪。我梳洗停当,咬一口馒头给他发信息:“醒了没?”
                              那位爷最近龙体小恙,还没完没了的折腾自己,还好像天将降大任于他,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端着自己的小心脏斟酌每一个字,小心翼翼地供着佛爷。
                              事情如果还要往前追溯的话,大概要到他上吐下泄,烧的快熟再加上崴了膀子开始说起。他觉得自己好的很,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半残的手臂也从来都不会管它。
                              他对我叙述完来龙去脉,就像抱怨着昨天晚上的菜多么不好吃一样风轻云淡,然后颇为简单的提出了解决措施:“我去买个护腕,戴着就好。”
                              和他隔着层屏幕,我没有浪费情绪摆出嘲讽的表情,一字一句得按给他:“去医院。再让我知道你去打篮球的话,就掐死你。”
                              是了,这个不怕死的在吐的欲仙欲死的时候,跑去打篮球,以至于不小心崴了手腕。
                              他因别的事推脱, 但是在我看来言语之间不是不愿,只是别扭着。然后玩心不改,忙活其他事去了。
                              所以,在这个半阴不晴的奇怪天气里,我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的时间里,拎着他去了医院。
                              阴雨绵绵,偏生让人烦躁,即使避开高峰期出行,车子前行得还是磕磕绊绊。我平生不喜欢泛着消毒水味的大厦,却听他站在住院部底下叽叽喳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对我说:“这儿小时候几乎是我第二个家。”
                              我知道他身体向来不好,又听得他半炫耀般跟我身后喋喋不休:“以前我有一个技能,每当我不想上学的时候,我想生什么病就生什么病,想发烧就可以发烧。厉害吧?”
                              “嗯,厉害。”我不明白这还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也没有回头去嘲讽他,带着他在偌大的医院里绕了半晌,才问他:“你知道在哪儿挂号?”
                              “……”
                              他乖乖的去看了手腕和胃,途中除了他看拍x光片觉得太贵我却执意给他拍了之外的小插曲,顺利而安稳。
                              回程的出租车上,他叫嚣着要吃什么面,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然后他竟然打开了百度开始搜哪里可以吃到他说的那种面。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后视镜里给他翻白眼:“你想得美,回去喝粥。”
                              他一直在叫嚣,但一时一个样子,一时想吃一种东西。看起来极不专一,几乎想把所有他想吃的东西全部揽进自己的怀里。我就嘲笑他:“你有病。”
                              他的确病的不轻,时不时冒出的非人的想法,身上的标签大抵是:意识流文艺小青年。爱好写作,跟随心情,既不蠢也不聪明,既不交娇气也不坚强。
                              标签一直是别人给他贴上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3-05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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