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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与君同行。(银土/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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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土方君生日快乐!
虽然是贺文却崩坏了你真不好意思。(咦)
一点都不甜喔慎慎慎_(:3」∠)_
※前后段码字时间相差八个月,风格骤变注意。
※猜中前后分段的人有奖品w(别信)


1楼2014-05-05 10:17回复

    手起刀落。
    锐利的刀锋陷入肉里,再退出,艳红色的花朵在空中绽放,花瓣般洒落。
    温热溅到男子脸上,纯白的领巾染上刺眼的红,蓝灰色眼里,泛著红光。他随手抹去面庞上的血迹,走向在几秒钟前扑倒在地上的人,蹲下齤身,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使他抬起头来,男子张开双唇,吐出清冷沙哑的字句。
    「做好觉悟了吗?」
    那人突然从口中吐出一口唾沫,男子偏偏头躲过,手上的力道加剧。那人痛得扭曲脸庞,却又扯开嘴角大笑,「幕府走狗,连武士的尊严都忘了,你们有什麼资格谈觉悟!」
    那人放声狂笑,边笑边从嘴里咳出血来,他狂咳著,身子抽动。
    男子的双眉慢慢蹙起,右手再次举刀,抵在那人的后颈上,往前一送。
    咕咚。
    男子将刀放在那人的衣物上,动作缓慢地左右移动,待刀上的血迹完全擦拭乾净,便收刀入鞘,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根菸点燃。
    「山崎。」
    「……是。」
    一直躲在暗处的人现出身影,男子用手拉拉领巾,松开束缚,把不能再继续使用的领巾丢到地上,转身走出小巷子,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中。
    「处理掉这些东西,这里什麼都没发生过。」
    「是。」名为山崎的青年又应了一声,安静地执行上司交代下来的任务。
    夜色正浓,月明破空,街道上响荡皮鞋踩踏,闪烁的一点红光里,一缕轻烟轻旋上升,土方十四郎停下脚步,双指夹起口中的菸条,从肺里排出一团烟雾,缓缓吐出。
    「大半夜还在这里游荡,想做什麼,无业游民?」
    眼角余光里,某团银白色动了动,从转角处出现,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用小指挖挖耳朵,无神的死鱼眼盯著土方,「这句话我用球棒原封不动打回去给你,大半夜还在这里游荡,想做什麼,真选组的副长大人?」
    土方上前几步,直视著那人,「你不回答,老子就直接带你回屯所侦齤讯,攘夷志士嫌齤疑份子。」
    「哟,副长大人这个时间是还没下班,还是在滥用职权?」银发男子挑起一边眉,土方一语不发,手按在腰间的刀上,拇指一撬,冷冽的金属寒光反射月色,闪上那人的脸。
    见状,坂田银时放弃似地耸耸肩,从容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好、好,阿银回答就是了。报告副长大人,这里只是一个无辜的善良老百姓出来散步,看看美丽的月亮而已。」
    「你刚刚站的那个地方,角度是看不见月亮的。」土方冷冷地回答,银时撇撇嘴,挠挠一头乱发,「散步可不是定点作业啊,刚好累了,在那边站一下——」
    话未尽,土方突然吐掉嘴里的菸,一把扯过银时的衣领,把他往墙上一摔,粗暴地吻上银时的嘴,动作过於急躁,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隐隐生疼。
    「会痛啊,多串君。」这个吻很快就结束了,银时在土方离开他的唇后,继续保持被压制的姿势,彷佛事不关己地表达感言。土方一声冷哼,膝盖顶了一下银时的胯下,「有时间散步和说废话,不如快硬齤起来做点事?」
    「半夜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打野齤战吗?副长大人好情齤趣,可惜阿银我今天没那个兴致。」绯红色的瞳盯著蓝灰,两双眼是同样的冰冷,银时以手挑起土方的下巴,往土方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来万事屋?」
    土方打掉银时的手,斜斜勾起一边的唇角。

    万事屋的灯暗著,里头没人。
    银时拉开门,率先进入屋内,跟在他身后的土方一踏进门,立刻抬起手臂勾住银时的脖子,银时却是侧头躲过土方的主动,两只手指抵上土方柔软的唇瓣阻止,「先去洗澡。」
    土方歪歪头,伸出舌头去舔舐银时的指腹,甚至张开双唇将其含进嘴里,眼里装著虚假的笑意,直直望著银时。温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缠绕双指,再慢慢把它顶出去,晶莹的唾液随著指头溢出,重复著吸吐的动作几次,土方满意地看见银时的红瞳在瞬间闪烁,於是张嘴用力咬上银时的手指,再不屑地吐出。
    银时皱皱眉,抽回手指,扫了一眼印上牙印的指头,土方嘴角泛起一抹笑,用手背抹去唇边残留的唾液,「以前你不都像禽齤兽一样直接上了,什麼时候有要先洗澡的洁癖?」
    银时沉默著,抓住土方的手臂,把他拖到浴室前方,打开门推他进去,「我可不想抱一个全身都是血腥味的人,阿银还没变齤态到闻到血会兴奋的那种地步。」
    「血腥味?」土方轻声地笑了,一个踏步往前,左手一勾,扯住银时的卷发逼他的头往自己靠近,右手按住银时腰间的木刀,对银时笑弯了眼,感受不到笑意的,笑弯了眼,「你身上的血腥味会比我少到哪里去?」
    左手一压银时的头,土方啃上他的下唇,牙齿毫不留情地闭合,咸腥的铁锈味渗出,银时奋力推开土方,泛红的下唇肿胀。
    「我们都是嗜血的鬼,你敢说面对鲜血时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土方舔去嘴边的血,笑得更欢,意有所指地瞄向银时起了反应的某个部位,摆摆手,回身进了浴室,「洗就洗吧,装清高就不必了,混帐天然卷。」


    2楼2014-05-05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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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出浴后,换上的是自己之前放在万事屋的浴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条布腰带不认真地缠绕於腰间,彷佛再多走几步路就会自动落下,让春光流泻。
      土方一点也不在意,推开门,带著淋浴间的热气蒸腾迳直走向银时的卧室,皮肤透著淡红,黑发仍滴著水,受到重力拉扯的直发服贴在脸颊上,土方一步一步往前走,拉开纸门,停住脚步,歪著头看向在地上铺了两床被褥的银时,几滴水顺著发丝滴落地,又有几滴滑过脸庞,溜过颈脖,落入被浴衣遮掩住少部分的胸膛,两粒嫩齤红若隐若现。土方懒懒地掀动嘴唇,「棉被一床就够了。」
      「多串君可管不著阿银要怎麼铺被子。」银时面无表情,盯著土方滴水的发,「把头发擦乾了再来,棉被会湿掉。」
      「——你今天怎麼这麼婆妈!」土方不耐烦地咂嘴,手朝黑发上一拧,拧出许多水,溅到榻榻米上,被地板吸收,留下深色的水渍。银时的视线转向那痕迹,再转回土方,撑著膝盖站起,抓抓自己的卷发往房外走,「等等,阿银拿吹风机过来——」
      话未毕,尖锐的金属声划破空气,银光乍闪,森冷的刀锋就横在面前,土方侧过头,瞅著银时,「做,不做,一句话,别再给老子扯三拉四。」
      银时停下了挠头发的动作,沉默著不说话,鲜红色的瞳静静盯著土方,深深望进那潭蓝灰。
      土方啧了声,收刀入鞘,拉好衣服就往外走,「浪费时间!」
      他擦过银时身边,淡淡的草莓香飘过,那是万事屋沐浴乳的香味。
      「土方。」银时出声轻轻唤道,从唇齿间逸出那人的名,土方慢下速度,终至停止。银时浅浅吐了口气,「弄痛自己并不会让你的罪孽减轻。」
      「减轻?」身后的土方重复了一次,语气奇怪,接著肩膀颤动,诡异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发出,由几不可闻渐渐转响,成为放肆的大笑,土方仰起脸,毫不阻止笑声的狂乱,浓浓的嘲讽充斥在整个空间,又在突然之间戛然而止。
      「减轻?」土方回过身,再次重复,表情是完全的不屑,「老子就只是想做,跟赎罪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握紧村麻纱,再次拔出长刀,直指银时的喉间,刀尖陷进肉里。
      「在老子刀下丧命的亡魂多了去,今天杀了一个,明天可能还要杀三个,谁有那个时间去为了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赎罪?这几千笔几万笔烂帐,老子就背到地狱等他们来讨。」土方说到这,稍微顿了顿,眯起眼,刀又往前推了一些,颈脖间的嫩肉被划开,鲜红的血冒出成为一颗血珠,然后受到重力拉扯蜿蜒而下,土方冷笑著盯著银时,「反正早就多到数也数不清,也不差你一个,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到地狱等我?」
      银时没答话,双眉逐渐蹙起,僵持了一阵,土方或许是觉得无趣,低低呿了声,手腕一转收回刀刃,「老子回屯所去,说过了,想做的话也不差你一个——」
      话未竟,银时倏然间瞳孔收缩,伸腿往土方下盘一扫,土方迅速地跃起躲过,伸臂挥出尚未入鞘的刀,银时直接以手握刃,欺身向前,土方单脚才落地,立即轻点地板欲向后退——岂料地板湿滑,他一下子失了重心,背部撞上纸拉门,银时没有停下逼近的动作,一声轰然巨响,拉门生生被压垮,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受到撞击,土方一声轻哼,表情却不是痛苦,他扯开嘴角,望著撑在他上方的银时,蓝灰色眸子是满满的嘲讽,「怎麼,回心转意了?」
      银时闻言,面容产生扭曲,他颈脖上的伤痕兀自在滴血,抓住刀刃的手掌尽是鲜红,那双同样腥红的瞳倒映著土方的脸庞,看起来竟是泫然欲泣的绝望。
      「哼。」土方松开刀柄,银时随即把刀远远地甩到一旁,土方也不恼,反倒是拉过银时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满足地笑了,「这样如何?白夜叉殿。」
      血液沾染上土方的脸,红映著白,好不刺眼。
      银时的手在颤抖,刹那间一扭,掐住了土方的脖子,手劲之大像是要捏碎他一般,土方没挣扎,就是瞅著银时笑,充满了魔性的。

      再后来?
      土方还是在万事屋住下,好好地睡在被窝里——假如无视他身上遍布的紫红的话,是好好的。
      银时倚在窗边,从敞开的浴衣间也可看出他身上的痕迹不少於土方,他从土方换下的制服口袋里擅自拿了支菸,点燃,凑在唇边吸了一口。
      他凝视著天上不完整的月亮,呼出一口菸,在眼前形成一片薄雾,模糊了月的轮廓。
      被子里的土方忽然动了动,神色痛苦地低哼,形状姣好的眉绞在一起,银时神色黯淡地凝视了他几秒,才缓缓移动过去,伸手去揉土方的眉心。
      「土方……」
      好听的名字从他的唇中飘出,睡梦中的人却听不见,但表情似乎舒缓了些。
      「土方。」
      银时又喃喃了一次,收回手,撑著下颚,直直地盯著他。
      他也是个该下地狱的人。
      走过一个个充满杀戮的战场,背著无数的亡魂,苟延残喘活在世上的亡灵。
      那些亡者叫嚣著要他偿命,尖笑著狂笑著嘶吼,说他们在地狱等著他,等坂田银时去到他们聚集的场所。
      他始终也是要去的。
      但在那之前让他陪陪他,横竖目的地相同,何不一路同行?
      银时探手进棉被,握住土方的手。
      一起下地狱吧,土方君。


      3楼2014-05-05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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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
        2014.05.05
        其实本来这篇是甜的,标题也不是这样……
        但是因为我走歪了(?)所以整个题旨也歪了土方君我对不起你(土下座)
        还有我说那两只只是普通地打了一架的话有人信吗。(咦)


        4楼2014-05-05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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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05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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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生日快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5-05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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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嗷,十四郎生日快乐(>_<) 小悠的这篇简直激♂烈。
              虽然中间窝觉得十四坏掉了,但是结尾处却很让人安心。真是特别心疼十四郎呢……
              窝随便猜猜啦,小悠是从【土方出浴后】那里开始继续写的?不确定啦。感觉并没有太大改变,衔接的很自然呀!【窝比较粗心,呜呜呜,小悠别介意啊】
              还有,他们只打了一架窝才不信啦!!(>_<)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5-05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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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哔哔机窝特别喜欢偶尔主动硬气的十四哦
                主动石墨的也不是不可以嘛
                受要这样推起来就爽嘛wwwww
                不过能感觉到他的矛盾,有点心疼呢
                这种银土感觉很棒哟,感觉卷卷还是蛮可靠的说
                ps恭喜楼主完成嘉年华发主贴随机任务,获得十点积分


                8楼2014-05-05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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