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做医生就是为了更加了解人类对吗?”我的力气早便荒芜,虚弱地问她。依旧搂着我,她沉沉地说:是。我起身,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苦涩到有种刺痛感:可是我分明看见晚期病人在病床上死去的时候…你的泪,我看见了!她面无表情:那是作戏。我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放肆地大哭起来,她没有反应,也没有誊出一只手摸摸我的头安慰一下我:所以我信也好不信也好,你都会榨干我的血液,对吗?那么来吧。我的手快速移到自己衬衫的领口,使劲一拉露出了脖颈。她看了我一会儿,仍然是冷酷的语气:永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舒服。我受够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勾起嘴角冷笑:呵,永生对我没意义,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猎物…你们的形式是什么?是不是需要你来要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是完全失去理智了才会说出那么羞人的话,可是失控状态下的我早已不管不顾了。直勾勾地看着她,眼泪还挂在脸庞,顺着往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干净的白色衬衫里,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我的,那里住着一个恶魔,因为现实的丑恶而慢慢吞噬着我的心脏。她错谔地看着我,在我快脱下衬衫的时候她一把拉起了我的衣服拢在我胸前:你疯了吗?语气中,如果我没听错,是责备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