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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里命驾 ] 那些年我曾经傻给谁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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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和妍


1楼2014-05-12 07:2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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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4-05-12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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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睫寸寸挑星熹光薄,半阖眸捧了孤檠燎庭,籍页素丝生灰倒在赤足边呻吟,缓踱经廊台长踞逶迤踏过梵册贝叶句读谶言,有风兮攘袂群起,虽有渰凄凄,幢幢影下铅华洗却,蹙眉咽下鸩酒入肠百转痛,顾自妍笑靡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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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弃罢阖奁金银满斛玉珠,恰似此间年少时扬言要那锦鲤作膳、弦月为觥的疏狂,谁想会韶光酿酒一醉方休下赏了出流离戏折,戏子敷面桃花悟透参商,一转眸掩牡丹袖下现,竟是披了自己半张皮面。
      经年梦中方醒,纵湘竹血洒、合欢凋零,饲其垂髫之人逝矣,不言追思。素手拨了濮上音霏,恐郑卫的歌谣是再唱不响了,扬臻首,恣睢敛,妆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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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荣贵养,一朝黄粱,焚尽三百诗。
      [浮生拙笔仅赠啊梦/右键莫欺]


      3楼2014-05-12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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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云尽卷,繁花暗老。谁依约执了凉夜兑玉轮,对酌台前,非辞杯杓,实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今霄壤之殊,思夙舛驰,何以至此,终得无解。啧,命数不卜。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半醒半醉,年复年。不知是笑饮过往,抑或怜兄高处。其担了指点江山的罪责,困于咫尺,血尚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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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三两冬前,盏茶氲断鸿,且瞧阴山千里雪,残阳下,忧愁风雨否?树犹如此。龆年黄口间,同收篙停棹,共着蓑卧月,昆仲歃血连心脉,竟也不及和氏掌心半璧的受命于天,嘲己穷寇败走,讽帝称孤成谶。呵,流年可憎。
        武陵桃夭,江南流觞,可瞧过?孑然一身,午夜梦回否?说不得还负了枕边人。策马扬花迷眼,终是错别。哪及余狂歌草野,银枪直指,天地皆拜!
        只盼待尔君临天下。
        左执墨,右落白。此身作棋,剑指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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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输的不是我。
        [浮生拙笔仅赠明哥,于甲午年丙寅月/右键莫欺]


        4楼2014-05-12 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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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冢长阶,清渭东流,丹红淬了玉璧,一世葬他。]
          扇底风抃,裳染桃花戏谑,素金貂帽拢正青丝,嘲意缕缕爬上眉骨妖娆,勾栏间顾盼,她一副风流少年容颜,咽痴嗔怨想。
          于是世人皆不知,那才辨无双的儿郎面具下,藏的是何般玲珑七窍。
          掣襟露肘,惟袖刻丝弹墨,蓬头垢面掩掉桀骜,冷意丝丝揉进眸底沉冰,平康坊踉跄,他一幅奴颜媚骨模样,强披纨着绔。
          于是天下皆以为,那醉生梦死的嬉笑皮囊里,裹的是怠惰因循心肠。
          直至那一吻因缘巧合,她才暗知生来傲骨如斯,便是要为他根根折断,捻作尘扬。待下一帘开,鸩毒酿成琼浆,赴一场鸿门盛宴,判斤断两,也心甘用彼此真意来量。
          可笑了曾经穿肠嵌珠过往。
          “此后只愿你我从未相识。”她葱指在他额角缱绻片刻。
          ”我若说出去必不得好死。“他目光将她身段寸寸描摹。
          最终却都要白骨铺路来偿。
          “以我之姓,冠汝之名,可好?”他逆着光咬牙揭开真心一角。
          “公子说笑。”她上身前倾长袖在桌上抹出花,恣意张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现如今慧极必伤的她还在冷暖自知尘间徘徊彷徨,他却已情深不寿接过孟婆汤笑饮将长明灯点亮。
          “就当情定三世如何?这一世我等你到白发,下一世我要你作江南拱桥青石,等我五百年。”她把袖角攥了又攥。
          ”有何难?“他揽人入怀身影渐没。
          天明后独留冢前孤草,风中跌宕。
          [浮生拙笔,与琳琳共属/右键莫欺]


          5楼2014-05-12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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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字辟地画茔冢,丁兰尺裁,下摩竹蕙上拂羽盖,棺椁中躺了龙驹凤雏少年郎,同今个金榜题名者一般的如画眉眼。闺中女却轻摇头将一尺相思辗转磨成浅叹。
            她的少年郎,生在春柳春花满画楼里,长于相思血泪抛红豆中。
            那可是,她的少年郎呵。
            可那曾许己霞帔凤冠的人,已同绮纨之岁中朱颜绿鬓,一并碎在石泐海枯里铺成长阶。待她广袖宽袍踏着过往步步登临,坟碑去贺已面目全非粉饰太平人儿蟾宫折桂,笑靥浅浅手刃曾经。
            她的少年郎,早被投巧诈谞湮灭,被尔虞我诈埋没。
            再不是,她的少年郎了。
            衣襟盛满兰花延绵出七里香海,盘金缕经微雨,去庄周光怪梦里扑蝶,待兜兜转转于一天数年的离奇戏目里,又是白驹过隙前。她的少年郎,还在桃花树底探扇,迷离了晨光。
            朝生暮死足矣。
            可世人所传天山千日水成雪,雪经百年沉冰,冰经千年化形求缘,皆尽潜她温然眸底。
            早已回不去。
            只愿有一天。
            梧桐树下,缄锦字长,虽非金玉良缘木石之盟,却终瞧见命里注定那人杏花春雨穿巷执伞打马过。
            幸好呵幸好,还容得弄妆迟梳洗三两柱香。
            她推门斜倚阑干,袅袅上前行跪拜大礼,抬眸婉约如昨。
            “公子不巧,可挡妾一生风雨。”
            [浮生拙笔,二两遣词赠锦钰姐姐生贺/右键莫欺]


            6楼2014-05-12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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