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抓起它时,它的毛异常雪白,估计够我过一个冬天了,母亲的病也能治好了。我们这有个传说,说猎狐不能看狐的眼睛,否则会有灾难。由于它的毛实在太雪白了,我不经摸起它的毛,看向它,它的眼角很尖,它睁大眼睛盯着我,好似隔壁村的二丫,水灵灵的。它竟然开口说话了。
“你不能杀我,”它嘴一张一合,尾巴也变得很直很硬,我手抖了一下,把它给甩了出去。它没跑,舔了舔脚上的伤,又说了一句:“你不能杀我,我会说话,很多话。”说完它抬着受伤的腿,望着我,我也望着它,它眼睛忽然不那么尖了,越来越像二丫。二丫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事实上,村里人除了母亲就没人跟我说过话,有个师傅教我打猎,也一句话没说,现在它竟然跟我说话了,我心里觉得填满了东西,我答应了,放下手里的柴刀,它吃起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