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还得从初一毕业的那个暑假说起。班主任是个暴躁而又阴险的老男人,他给我们布置了暑假作业,却没有说做多少,只是当时的我太单纯,我们几个都被这个老男人给暗算了,当然这是后话。解放的我们如同脱缰的野马,回归了野性,回归了草原,不羁放纵,不羁崩腾。由于老男人的暴躁我还是写了几页,预习了几章数学,丰富了下自己的课外知识,好应付应付。开了学,第一节课老男人就开始查作业,他说让我们小组内自己比下选出一个作业最多的,再选一个作业最少的,我们是四人小组,就我一个男生。我突然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是男生啊,我们这组唯一的男生啊,我知道这个最少非我莫属了。选出来以后老男人让我们这组的两个人站了起来,拿起了各自的作业给全班看,一个是我,一个是娜。老男人嘉奖了娜,没有骂我,却把我叫上了讲台,我以为他要动手吓的腿嘚瑟,还是走了上去。他拿的我的作业高高举起,
“不少么,都写了这么多,一个男人家的都快有人家女孩子写的多了”
我听的出来,这是在嘲讽我,低着头,什么也不敢看,没有任何反驳,对于这个暴躁的老男人我想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突然他掏出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让我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让我告诉妈妈我的作业是最少的。我不想却又不敢对抗老男人,他咆哮着怒吼着,让我拿起了电话,我拨了过去。接通的那刻,我突然就泪流成河,哽咽着和妈妈说,我的作业是最少的,然后我就挂了电话。这一次是当着全班的面,哭成那样,那时候恨透了老男人,让我在全班丢尽了颜面,现在想来也是那一次才使我更加成熟,现在对班主任只有深深的感谢与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