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宗教在波兰转型中的作用
http://ne ws.ifeng.com/opinion/sixiangpinglun/detail_2013_09/26/29893154_0.shtml#0-tsina-1-28850-397232819ff9a47a7b7e80a40613cfe1
我们可以谈话，没有仇恨——访谈雅鲁泽尔斯基（1991）
http://bl og.163.com/shumer@yeah/blog/static/850143582009011653405/

“臭名昭著的军管法令上百人死亡、数千人受冤屈，但是波兰存活下来，而不是苏联入侵。1981年的波兰存在着真正的入侵危险。波兰必须避免被入侵，雅鲁泽尔斯基和他的集团拯救了国家。但这并不是说他们是品德高尚的爱国者。他们是维护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当俄国人到来时，会把他们一脚踢开”

自信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