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候她央求着想看看他的脸,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啊?”
“不可以!”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啊?”
“不可以!!”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啊?”
“我都说了不可以了!”
“就让我看看嘛,一下就可以了,长得丑我也不尖叫,长得滑稽我也不笑,长得帅我也不流口水,也不跟任何人说好不好?”
……
如果他有一张脸,哪怕长的其貌不扬,他都会摘下面纱让她愁个仔细吧?那个他喜欢的她在他耳畔喋喋不休想看他的模样,他却无能为力,内心是该隐忍多么大的酸楚。
滚滚鱼,是他给她的回忆。那时候的她,正在为白子画中毒的事心力憔悴,他想逗她开心,想哄她笑。呵呵,还有河灯。那个时候还小小的怕鬼的她,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才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吗?在得知了她要偷到神器的时候亦是如此,明知那将毁掉自己的命,他无怨无悔。这份付出,没有惊天动地,却让人心疼痛楚。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死,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我只是一块残损的碎片,无法确定自己,所以也不知道该以何面目示人。所以不用看了。我根本没有脸。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像白子画,可以朝朝暮暮守护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