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漪执笔\杜未语专属]
“I hope you can forget me in the distance,this is... my only desire.”
城市还在失眠,路灯依旧陈立,可凌晨三点的街市不会如白昼。咖啡冷在手边,陪我不想睡的时间。星子点点落在夜空棋盘,摆着看不懂的局,或许战况正酣,或许已化玉帛。时常愿意多想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私以为尝试脱离自缚之茧。
听哪门哪户的胶着分离,不堪小说里的生离死别,作家的笔挥动便决定了一个个灵魂的宿命;看穿也好,嘲讽也罢,无非是某年某月某日的小事,在别个世界里的悲欢,动辄触及你的伤口,妖冶地开出一朵朵花来。昨日岂非恨?昨日亦可唏嘘。
千篇一律的故事,打消了放手去爱的念头;谁说的注定,也可看作逃避的借口,实质无谓真假,硌掉牙齿的小石子也会藏在每日的食物中,你无可预见。望着街边,也有人的身影走远,此外别无目光相送。有时候,你明知道他就在那里,却一动也不能动。有人台前,有人幕后,奔走于上座的影片;其实这样的剧情,实实上演于每一日的风花雪月里。
“ I don’t know if we each have a destiny, or if we’re all just floating around accidental—like on a breeze.”
每一次的期待其实都不是一道选择题,看似明朗的题干与叙述,总难以选出正确的结果——这是一道填空题,让你用阅历去填补空白,你的青春与你的如歌岁月,它们划破每日的晨曦给你的惊喜,无可比拟。
以往走过的路途也久久不敢回看,日渐形成的恐惧感总对过往起效,想尝试自己分析的原因却隐而不露,索性付之一哂。每日都在流浪,即使灵魂已经被束缚被捆绑,逃脱不了这个怪圈,总有那么多人想往里跳。厚厚的城墙古朴庄重,没有小桥流水的韵致,没有西风瘦马的嶙峋,千年风沙掩盖又显露,终不被湮没的建筑总是胜者。至人无己,是古人的感喟;尚能饭否,是将相的块垒。
颠簸年岁,愿时光温柔待你。